“看手相”初雪嘀咕了一句,可見張禹說的煞有其事,幹脆點了點頭。
她掀開被子,順着梯子下來,然後拿起一把椅子坐下。那緊身的白色蕾絲睡衣,将她嬌好的身材完全勾勒出來。
可以想象,這個女人從現在到将來,不知道會霍霍多少男人。
初雪主動朝張禹伸出手掌,嘴裏說道:“你看吧。”
她的手指細長,絕對是彈鋼琴的苗子。
苗岚則是在床上探出半個身子,仔細的觀瞧。
張禹伸手托起初雪的手背,象征性的看了起來。
以他的眼力,随便看兩眼,就能看出端倪,所以也不需要太過仔細。
張禹的手跟着搭在初雪的脈門上,感受起初雪的脈搏。初雪的脈搏看似正常,但脈門處略微有點涼,陰經脈搏略弱,乃是體内元陰虧損之征兆。
隻是虧損的不多,恢複一下,就能無礙。也正是因爲此,張禹也沒有從初雪的臉上看出什麽端倪。
可女人的元陰虧損,一般都是不正常的,特别是像初雪這種花季少女,如果元陰虧損,不是縱欲過度,就是被人給采陰補陽。
當然,到底是怎麽回事,張禹還不能完全确定。他閉上眼睛,用心眼感受起初雪體内的三魂七魄。初雪的天地人三魂沒有任何問題,七魄當中的天沖、靈慧、氣魄、力魄、中樞魄、英魄也都沒有問題,隻有那精魄略微有點黯淡。
看來初雪的身體果然是出了問題。張禹明白,正常的男歡女愛,不會影響到女人的精魄,除非是不正常。這種不正常,自然就是那兩種。
初雪雖然是寡相,卻也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dang婦相。
張禹完全能夠認定,初雪十有八九是和某個有問題的男人發生了關系。
當然,吳東國說過,他和初雪有着那種關系。難道說,是吳東國吸了初雪的元陰之氣。
張禹想要确定一下,但是這件事,不太方便開口。
初雪一直在盯着張禹看,她見張禹閉上眼睛,半天都不出聲,心中不禁納悶,還略微有點緊張。
她試探性地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麽?”
“呃”張禹聽了她的聲音,這才睜開眼睛,張禹琢磨了一下,故意皺眉說道:“我覺得你.有可能遭遇情劫.”
“情劫?”初雪愣了一下,不解地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就是在感情上,可能會出現一些問題.比如說.最近正跟你處的很好的男朋友”張禹慢條斯理地說道。
“這個.會有什麽關系麽我也沒男朋友啊.”初雪低着頭,吞吞吐吐地說道。
一看她的樣子,張禹就知道,肯定是說謊。
這也是,房間内還有一個苗岚呢,這種隐私的事情,換做是誰也不太好意思說。
可是她這般尴尬的樣子,想來苗岚在場,自己如果往深裏問,她肯定是沒法說。
讓苗岚出去,萬一苗岚出點事,這不就麻煩了麽。
略一遲疑,張禹心中冒出來一個主意,如果讓苗岚睡着了,事情不就解決了。
張禹的臉上露出微笑,朝苗岚說道:“你晚上不睡覺麽”
苗岚沒想到張禹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來,先愣了一下,随即說道:“我平常睡的倒是挺早,可這種情況,我哪睡得着我尋思着,要不然還是白天睡吧”
“要不然這樣,我也給你看看.”張禹說道。
苗岚也看出張禹算得準,她也不傻,明白可能是看出了初雪的一些問題,自己在場,二人不便說。
但張禹提出來要給自己算命看相,倒是讓她來了興趣。苗岚作勢就要下床,嘴裏跟着說道:“好,你給我看看。”
“你不用下來”張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那這麽看能看清楚麽”苗岚還挺上心。
“絕對沒有問題。”張禹說道。
他随即讓苗岚把手伸出來,苗岚可要比初雪好相處,簡單的看了手相,張禹又問了她的生辰八字,還看了眼苗岚體内的三魂七魄,确定都沒啥問題,便娓娓道來。
以他的本事,随便說上幾句,自然奏效,聽的苗岚連連點頭。
有的人算命,都是算以後,不算過往。哪怕是真的算過往,說的也都是含含糊糊的,忽悠一個是一個。這大多屬于江湖騙子,張禹那是有真本事的,說出來的過往,可謂是十有八九。
随便挑兩件事情說了,登時就讓苗岚深信不疑。張禹見機會成熟,不繼續往下說了。
見張禹不說,苗岚忍不住問道:“那我以後怎麽樣?”
這正中下懷,張禹認真地說道:“算将來的事情,光看手相和面相不夠。”
“那還得看什麽?”苗岚急切地問道。
“還需要摸骨.”張禹說道。
“摸骨.那是摸哪裏.”苗岚雖然相信張禹,可一聽說摸骨,多少有點警惕。
張禹認真地說道:“我不需要摸你的身上,隻需要摸你的頭骨就行。”
“這個倒是可以,那你來吧.”苗岚說着,就要彎腰把腦袋伸給張禹。
張禹趕緊說道:“别别别你這在一個不穩摔下來我上去點,你躺下”
說着,他就踏上床邊的梯子,向上來了幾步,接着說道:“這讓就行了。”
苗岚見他也不是完全到床上,心也就踏實了,躺好之後,說道:“你摸吧。”
張禹伸出雙手,放到苗岚的頭上。張禹當然不是要給她摸骨,而是想用按摩的手法,直接把苗岚給按睡了。
他的手放到苗岚的頭上,坐在椅子上的初雪突然站了起來,朝衛生間那裏走去。
張禹雖然聽到,也沒當個事,隻管先把苗岚弄睡着。
“咔”地一聲輕響,房門開了。
“嗯?”張禹沉吟一聲,随即扭頭看去,原來是初雪竟然把寝室的門打開,朝外面走去。
看到這個,張禹心頭一緊,連忙問道:“初雪,你去哪?”
初雪沒有回答張禹的話,人已經出了門口,轉身朝走廊上走去。
她的腳步很輕,也就是張禹的耳力,換做正常人,根本不會聽到。
“嗚嗚嗚”
與此同時,一個笛子吹奏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個聲音,十分的美妙,可夜間聽來,又是那樣的詭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