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死的女人,都是和吳東國有關系,吳東國這麽花心的人,在學校裏面,肯定不僅僅隻和這兩個女生有關系,料想一定還有别人。我看再問問吳東國,他在學校裏還和哪個女生發生過關系,隻要确定了目标,咱們今天晚上就暗中守在那裏。我相信,一定能夠發現問題。”張禹肯定地說道。
“對啊……”潘雲也不禁點頭,“我怎麽沒想到這個,這裏若是沒有什麽發現,咱們就去找吳東國,今晚來個守株待兔。我想學校方面,這次也不敢反對。”
“嗯。”張禹應了一聲,又四下掃視,這裏除了濃郁的陰氣,再什麽也沒有。
這些陰氣,也不是從棺材裏出來的,好像是從地面上滲出來的。這種地方,有陰氣也不稀奇,整個山上葬了這麽多死人,必然會形成陰氣。就好像亂葬崗,夜晚的時候,陰氣就會從墳中滲出來,令路過的人心裏發毛。如果被有心人利用,将陰氣引到固定的一個地方,也不算什麽,就好像引入這個洞裏。
張禹琢磨了一下,不管韓先生的目的是什麽,既然自己來了,也把幻陣給破了,索性在這裏的陰氣一并給化解。以免這家夥,利用這裏,還有什麽圖謀。
拿定主意,張禹當即出手,用108枚銅錢擺成陣法,凝聚陽氣來化解這裏的陰氣。
此間的陰氣都是三道山墳地流竄過來的,如果分散開來,并不算什麽,隻是集中在這裏,才會陰森。以張禹的修爲,隻要一出手,這點陰氣,很快就被他給化掉。
陽盛陰衰,陰冷的洞中,漸漸暖和起來。
潘雲不禁詫異,好奇地說道:“咦?現在怎麽一點也不冷了……”
張禹微微一笑,說道:“略施手段而已,這裏的問題已經解決,咱們走吧……”
說着,他下意識地看向旁邊的棺材。
這棺材也是礙眼,張禹丢出一張火符,仍然棺材之中。
“噗”地一聲,火符點燃,棺材也跟着付之一炬,化作一團黑灰。
張禹跟着看到,剛剛摔倒石壁旁邊的棺材闆,他順手又掏出火符,打了過去,“噗!”
火球打在棺材闆上,開始燃燒,張禹已經看向潘雲,說道:“咱們走。”
潘雲點了點頭,兩個人就往外走。走了幾步,張禹就好像檢查作業一樣,象征性的朝棺材闆看去。
隻一瞧,他登時就是一愣,“嗯?”
原來,火球雖然在燃燒,而那棺材闆卻并沒有被點着。
潘雲聽到他疑惑地聲音,停下腳步,問道:“怎麽了?”
“那個棺材闆有問題。”張禹說着,就朝棺材闆走了過去。
他走到近前,仔細打量起來,棺材闆是外面朝上,裏面朝下,朝上的那一面,看起來沒有絲毫問題,上面的火球,并非聚火符,燃燒的速度很快,轉眼間就要燒光了。
等到火符燒光,張禹再看,還是沒啥問題,他蹲下身子,伸手将棺材闆給翻了過來。
再一瞧,就見棺材闆上有一些紅色的字。
“庚午年五月二十,乙醜時已酉刻。壬申年二月二十四,丁醜時乙亥刻。甲戌年三月十五,辛未時丁亥刻。丙子年……”
這都是一些生辰八字,總共有七個。這些八字,看起來也沒有特别,而且寫的很亂,哪怕是張禹這樣的高手,看起來都有點迷糊。
張禹閉上眼睛,再次用心眼感受起這塊棺材闆來。剛剛自己就用心眼感受過,沒有什麽特殊,這次感受起來,也是這般。
唯一邪門的,自然是自己用火符竟然沒有燒壞這塊棺材闆。如果是什麽法器,以自己的本事,不可能摸不出來。
他又重新審視起這塊棺材闆,用手敲了一會。
也仗着家裏是開木匠房的,見過不少木材,特别是眼下,這裏的陰氣沒了,張禹嗅到一股很淡很淡的桂花香味。
“桂樹!”
張禹忍不住叫了起來。
桂樹這種樹木,是比較特殊的,他是一種陽樹,還是陽氣特别重的那種樹。
像柳樹、槐樹這些,都容易招陰靈,還有桃木、棗木,也會有陰靈躲進去。可是從來沒有陰靈躲進桂樹裏。
因爲桂樹的陽氣太重,陰靈根本不敢靠近。在樹木中,桂樹也是一種鎮宅樹,很多庭院裏,一般都不願意養柳樹、槐樹,陰氣太重,桂樹就特别的受青睐。
要不然有一個詞叫——折桂。
桂樹在樹木中,有着相當高的地位。
也就是因爲桂樹的陽氣重,所以從來沒聽說過,有人用桂樹來做棺材的。陽氣太重,對于亡人來說,那是一種折磨。
這個地方,之前充滿了陰氣,但是張禹卻沒從棺材闆上感覺到濃郁的陰氣,本來就是一件怪事。張禹剛剛沒意識到,實在是疏忽。
一塊桂樹的棺材闆,上面又寫着紅字,又在陰氣中錘煉,張禹隐隐能夠意識到,這東西之所以沒被自己的火符點燃,問題就出在這上面。
他還認爲,這東西肯定還有些用途,隻是眼下,還沒琢磨出來,需要一些時間。他幹脆一把将棺材闆提了起來,說道:“咱們走,回學校。”
這棺材闆可不輕,也仗着張禹力大,可就這麽提着,也有些吃力。
潘雲見他提着棺材闆走,也知道這東西可能是有用,說道:“用不用我幫你。”
“不用不用,這東西有古怪,你不要碰,我自己就成。”張禹說道。
上面到底有什麽古怪,他也說不清楚,這個着實需要研究。
出了山洞,他們原路返回。光滑的石路,太過難走,張禹沒辦法,幹脆把棺材闆給順了下去。
回到牛三江等人等待的地方,他們見張禹帶了塊棺材闆下來,也都是納悶。
張禹告訴他們,不用多問,咱們這就回去,慢慢的研究。
随後,他又看向吳東國,說道:“吳老師,我有個事兒,想要再問問你。”
“什麽事?”吳東國問道。
“你說你這挺花心的,這些年在學校,有關系的女學生也不少。眼下死的這兩個,都跟你有關系,你能不能再說說,目前學校中還有哪個女生跟你有關系。我們這也是爲了她的安全,我想你也不知道眼睜睜的等着人家死吧。”張禹還算含蓄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