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陣法之中,此刻散發出來兩股氣流,這兩股氣流,一陰一陽,分别銜住走廊兩端飄出來的正财運與偏财運。
陰陽兩股氣流不停地轉動,以至于正财運和偏财運也跟着轉動。漸漸,從懸浮轉動的銅錢中,又冒出來一股綠色的氣流,這是事業運的氣流。
在陰陽兩股氣流協調下,事業運氣流很從容地和正财運、偏财運氣流交織到一起,看起來是那樣的兼容。
車信由美正是發現了這個,也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她的聲音,立刻吸引了周邊所有的人,衆人一同轉頭看向車信由美,隻一瞧,衆人都不由得一愣。
原來,在車信由美的臉上,兩邊臉現在是一黑一白。那的那一邊,好似黑鍋底,白的那一邊,就跟噴了乳膠漆似得。人的面目,都有些看不出來了,是那樣的詭異,那樣的駭人。
“這”“她這是怎麽了.”“不會出什麽事吧.”“人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這、這、這未免太吓人了吧.他到底出什麽問題了”.
不少人直接發出詫異之聲,一個個都是莫名其妙,車信由美突兀的變化,着實叫人無法想象。
“她沒有事,隻是頓悟了而已!”大主教查爾斯自然也看到了車信由美的樣子,嘴裏淡淡地說了一句。
以他的身份,說出這樣的話,絕對是沒有人會懷疑的。
“頓悟.”“我的天啊.”“這就頓悟了”“她到底領悟了什麽.一下子就頓悟了”“我一直在這看着,也沒有受到什麽啓發,她怎麽還能頓悟了.”“可不是麽,真是沒法比啊”.一些嘉賓又紛紛這般說道。
他們的臉上,有的露出羨慕之色,有的則是露出嫉妒之色。
小尼姑空弈看着車信由美,在心中說道:“張禹這是用太極陰陽爲雛形,将羅肯維爾的雙陣眼陣法進行疊加.真是一個好辦法車信由美,這個島國女人是陰陽師,想來應該是達到了一個瓶頸期這一次,也真是巧了,張禹的陣法,竟然讓她一下子頓悟”
一點也沒錯!
車信由美正是頓悟了,她是道觀陰陽師,修行的就是陰陽術。太極陰陽就是島國陰陽術的圖騰,之前車信由美已經達到陰陽師的最高境界,但始終無法突破。恰巧這一次看到張禹的陣法,讓她對陰陽術有了更爲深刻的領悟,直接突破瓶頸。
衆人的目光,都不自覺地聚焦在車信由美的臉上。剛剛車信由美的臉上,是左邊臉黑,右邊臉白。也就是十來秒中的功夫,車信由美的臉上又發生變化,成了左邊臉白,右邊臉黑。又過來秒中,車信由美的臉色再行變化,變得是黑中有白,白中有黑。
她的臉色,時不時的變幻,大概過了兩分鍾,變幻的臉色終于開始消褪,漸漸變得和之前一樣的白嫩、光潔。
在這過程中,車信由美閉着眼睛。她的雙眸随着臉色恢複正常,也緩緩地睜開。
這一刻,車信由美的雙眸要比以前璀璨許多。還有一點就是,車信由美上次和張禹較量是,被陰煞之氣所傷,幸虧張禹出手救了她。不過張禹也隻是暫時保住她的性命,沒有說徹底将她治好。這兩天來,車信由美的内傷都沒有恢複。可此時此刻,她能夠确定,自己的内傷已經好了不說,就連自己的真氣修爲,也提升了許多。
車信由美看到了衆人各色的目光,她的目光,隻是凝聚在前面張禹的身上。車信由美的嘴角,輕輕上翹,浮現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謝謝你真是沒有想到,困擾我多時的瓶頸期,竟然在這一刻突破了看來先生說的沒錯,這次到英吉利參加交流會,确實會對我的修爲大有好處.我現在是大星相師了.”車信由美在心中說着,當她想到自己現在已經是大星相師時,臉上的微笑不禁變的得意起來。
她确實有得意的理由,島國的大星相師就那麽幾個,她現在完全可以說是島國最爲年輕的大星相師。
衆人見到車信由美恢複過來,雖然看到她的笑容,卻也沒有繼續看她。畢竟在這些人的眼裏,美女不算什麽,車信由美都能夠從張禹的陣法中有所領悟,那自己差不多也能夠吧。
張禹盤膝坐在地上,操控着頭頂半空中銅錢的轉動。
上一次他就是用這一招疊加的雙子座星陣,哪怕這次陣法的威力強了一些,可對張禹來說,仍然不是問題,隻需要稍微多花一點時間就可以了。
然而,随着時間的過去,陰陽二氣和事業運氣流在跟正财運、偏财運融合的過程中,突然發生了問題。
正财、偏财兩股财運氣流沒有像上次那樣乖覺,也就是起初比較老實之外,漸漸變得倔強起來,仿佛是在努力掙脫陰陽二氣的束縛。
氣流從之前的融合,慢慢的演化爲争鬥。
“嗯?不對.”張禹在心中驚異一聲,他現在完全能夠認定,這次羅肯維爾布置的陣法和之前布置的陣法不一樣。
查爾斯的目光,也已經移到張禹的身上,他時不時地看一下張禹,時不時地看一下張禹頭頂轉動的銅錢。
他的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已經滿是得意,“張禹啊張禹,這次的變故,你沒有想到吧,還想用這一招疊加陣法,已經不可能了羅肯維爾的天賦,還是很高的,這麽快就能從中領悟到更加高明的法門.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有什麽辦法.你小子可千萬不要沖動,否則的話,會讓你死的難看.”
“怎麽回事他這次把陣法給改了麽好像沒有啊.哪裏出了問題”張禹不停地暗自嘀咕,他跟着環顧四望起來。
正财運氣流和偏财運氣流,仍然是從走廊左右兩側的房間湧出來的。
“沒問題啊.”張禹暗自沉吟,“可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怎麽又會這樣呢.羅肯維爾肯定是做了手腳,隻是他把手腳做在哪裏”
猛然間,張禹想到一件事,那就是羅肯維爾在布陣的時候,特别是在樓下,嘴上已經有了明顯的血迹。當時張禹還以爲羅肯維爾是累的,加上雙子座星相陣法的變強,更讓他認定這一點。眼下看來,應該不是這麽一回事,其中必然另有端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