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來到左側把頭的房間,推門進去之後,仍然能夠感覺到陣法的氣息。不過在這裏,充斥着正财運、偏财運和事業運三種氣息。
羅肯維爾的反應最快,因爲原先的陣法是他布置的,他直接叫道:“不對、不對啊……我的主星位怎麽不見了……”
一點沒錯,他所布置的陣法,原本的主星位已經在這裏消失不見。
這裏本來應該有正财運從床上冒出來,可根本沒有,這裏的三股氣運,其實都是從走廊那邊流淌過來的。
在場不乏高手,已經有人和羅肯維爾一樣,發現了這個問題。衆人聽到他這麽說,一起看向他,但羅肯維爾則是轉頭看向張禹,嚴肅地說道:“張禹,你把我的陣法給破了,現在這個陣法,是你自己布置的!”
這話一出口,其他的人一股腦地又都看向張禹。想要聽聽張禹怎麽說。
張禹聳了聳肩膀,不屑地說道:“羅肯維爾,你好不好意思啊……如果你的陣法被我破掉,這裏起碼要有破陣的痕迹,你發現破陣的痕迹了麽……”
“我、我……”羅肯維爾啞然,但他随即硬着頭皮說道:“我雖然沒有發現陣法被破掉的痕迹,可我陣法中的主星位不見了,你總得有一個說法吧!再者說,以你的實力,破掉陣法之後,想要做到不留痕迹,應該也不難!”
衆人紛紛點頭,認爲羅肯維爾說的也有道理。真的是這樣,以張禹的實力,破掉對手的陣法,想要做到不留痕迹,似乎也不是什麽難事。
畢竟,大家夥早就看出來,羅肯維爾布置的陣法,陣眼就是在這裏。現在沒有了,若說不是被破掉的,實在找不到其他的什麽合适的解釋。
倒是愛德華茲和杜德克,仿佛若有所想,但二人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思考。
“我本來以爲,以你的修爲,應該能夠看出來是怎麽回事,真是沒想到,竟然還能說出如此幼稚的話來。陣法疊加之後,陣眼的位置發生變化,又有什麽問題嗎?”張禹這次十分傲慢地說道。
“陣眼的位置發生變化……”“主星位發生變化……”“這……”“還能這樣……”“不可能吧……”……
刹那間,現場的不少人都愣住了,有的更是瞠目結舌,仿佛是不敢相信張禹說的話。
因爲,在進行陣法疊加的時候,都是要在原先陣眼的基礎上進行疊加。原先的陣眼在什麽地方,疊加之後,陣眼還是在什麽地方。最多是陣法在疊加之後,會出現兩個陣眼,原先的陣眼不會取消,甚至在破陣的時候,隻需要破掉一個陣眼,另外的那個陣眼,也會不攻自破。所以,疊加的陣法,往往很有講究,學問也特别的大。
當然,在陣法疊加之後,原先的陣眼不見,也不是沒有可能,隻是很多人根本做不到。
車信由美看了看床,又看了看房門外,心中嘀咕起來,“張禹肯定是用什麽陣法進行匹配的……他是怎麽做到的……要是能夠親眼看到就好了……”
小尼姑空弈也在東張西望,臉上帶着思索之色,“我佛家在陣法疊加上面,有着特别的辦法,可也沒說能夠将陣眼轉移……這裏面,到底有什麽法子……”
杜魯夫同樣也在琢磨,這家夥不愧是大星相師皮薩諾的大弟子,他心中冷笑,暗自嘀咕,“羅肯維爾還是查爾斯的弟子呢,主星位在陣法疊加後,即便轉移了,也不奇怪。大星相師想要做到這一點,絕對是可以的……隻是張禹竟然也能做到這一點,就有些讓人意外了……”
沒錯!
愛德華茲和杜德克兩個人,自然也知道陣法疊加之後,陣眼是有可能改變的道理。但這種事情,隻存在于絕頂的陣法高手,一般的星相師根本做不到。
而且在業界,因爲很多人都做不到,又沒有真正的高手沒事展現這個,所以業内普遍認爲,陣法疊加之後,陣眼發生改變,那是不可能的。
這兩個人之前的思慮就是這個,張禹如果能夠做到這一點,那得是什麽樣的實力。可以說,完全可以比肩大星相師了,甚至還是高明的大星相師。
星相陣法對于查爾斯和威爾摩爾來說,屬于相對的弱項。威爾摩爾并不認爲陣法疊加之後,主星位能夠轉移,但張禹敢這麽說,他認爲一定是能夠的。
查爾斯還是要比威爾摩爾老練一些的,但是主星位轉移的事情,連他自己也做不到。所以,這種事,他從來沒跟自己的學生們說過。說了的話,要不要展示,自己堂堂大主教都不會,展示個毛線。
眼下他隻是靜觀其變,一切都隻是讓羅肯維爾見機行事。
羅肯維爾看到認可自己,他跟着說道:“張禹,你自己也不是沒聽到,現場可是有不少人認爲你是胡說八道!你說你不是先破了我的陣法,後來又重新布置了一個陣法,你有什麽證據!”
“威爾摩爾大主教,他說很多人認爲我是胡說八道,這怎麽說?”張禹沒有直接回答羅肯維爾的話,而是看向威爾摩爾。
畢竟衆人的議論,張禹幾乎都聽不懂。眼下趙華也不在,隻能靠威爾摩爾了。
羅肯維爾用國語說道:“在場的不少嘉賓都認爲,在理論上,這種事情是行不通的。”
“原來是這樣……”張禹微微點頭,随即理直氣壯地說道:“羅肯維爾,你說我破了你的陣法,那你又有什麽證據?如果說,我真要破了你的陣法,你剛剛在隔壁應該就能感覺到,那個時候怎麽不說呢?”
這句話可是正中要害,羅肯維爾距離别墅這麽近,如果說剛剛張禹把他的陣法給破了,他早就應該發現,怎麽可能這個時候才說。
“我剛剛因爲一直在考慮如何加持你的陣法,可能是太投入了,所以才忽略了這個。不過現在,我敢肯定,你就是破了我的陣法,重新布置了一個陣法……”羅肯維爾也是豁上去了。
“你說什麽就是什麽……真沒想到,現在耍賴都這麽光明正大的了……”張禹盯着羅肯維爾,絲毫不留情面地說道。
“你說什麽?”羅肯維爾立時怒聲說道。
眼瞧着這兩位已經是劍拔弩張,突然有一個女人用英語說道:“二位說的都有道理,我看不如這樣,羅肯維爾先生再重新布置一個剛剛的陣法,張禹道長當着大夥的面,重新疊加一次。是非公道,瞞不過大夥的眼睛,不知二位覺得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