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内,優美的樂曲與這裏的火熱像結合,已然叫人忘我。
不知不覺間,帕麗斯身上罩着的黑紗和張禹身上的道袍,已經落到床下。
兩個膩在一起,沒有說話,仿佛二人根本沒有心思多說什麽,亦或是不願打破着美妙的氣氛。
“鈴鈴鈴”
蓦地裏,地闆上響起了手機的鈴聲。
此時此刻,張禹的襯衣被帕麗斯拉下來,而張禹的手,正放在他不該放的地方。
突然的鈴聲,一下子打破了現場的美妙。
張禹趕緊将手從帕麗斯的身上拿下來,坐起身子,嘴裏帶着歉意地說道:“我接個電話。”
“大晚上的接什麽電話。”帕麗斯跟着坐了起來,雙手将張禹抱住,曼妙的身子直接貼到張禹的身上。
“萬一是有什麽事呢。”原本已經十分投入的張禹,因爲電話鈴聲,稍微冷靜了一些。
當然,他的身體,也是燥熱不堪。
張禹輕輕地移開帕麗斯那雙火熱的手,彎腰從床下拿起手機。
一看電話号碼,張禹就愣了下來,因爲電話是王春蘭打過來。
張禹明白,肯定是有急事,要不然的話,王春蘭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給他打電話。張禹趕緊接聽,說道:“喂,是春蘭嗎?”
“師父,不好了.苑小小被人給搶走了.”電話裏馬上響起王春蘭急切地聲音。
“什麽?”張禹又是一驚,忙問道:“怎麽回事?好端端的,怎麽會被人給搶走,什麽人做的?”
“不知道是什麽人,當時銀鈴在衛生間洗澡,小小想方便,就去了走廊上的衛生間。結果我們聽到一聲尖叫,等趕過去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小小了,隻是看到衛生間的玻璃窗是打開的.”王春蘭焦急地說道。
“混蛋!”張禹不由得罵了一句,他心中明白,能夠通過陣法,闖入别墅的人,十有八九還是上次那個‘吸血鬼’。
張禹随即說道:“我現在在外面,這就回去。你們大家夥都在一起,千萬不要單獨行動,以免再出什麽事。”
“是,師父。師兄他們都下來了,我們沒找到您,現在都在一樓等着呢.”王春蘭說道。
“好!就在一樓等我!”張禹說完,直接挂了電話。
出了這種事,張禹哪還有心思和帕麗斯親熱,一把将道袍抓了起來,這就要穿衣服。
帕麗斯哪能聽不出張禹聲音中的焦急,她輕輕地張禹身後,将張禹抱住,面頰貼在張禹的背脊上,柔聲說道:“你要走”
“我那邊出大事了,我一個弟子被人給劫走了,很有可能是你那個吸血鬼。我必須要馬上回去!”張禹鄭重地說道。
“你正事爲重,這個我明白可是我現在,身子燙的厲害好難過啊”帕麗斯楚楚可人地說道。
她的聲音中,同樣充滿了誘惑。
“那那像上次那樣吧.先湊合一下.”張禹反手抓住了帕麗斯的脈門。
他閉上眼睛,看到帕麗斯的精魄所在,旋即一絲真氣透了過去。
“呃”
轉眼間,房間内爆發出帕麗斯那透骨的銷魂。帕麗斯的身子一軟,直接癱在張禹的身邊。
“對不起!”張禹說着,跳到床下,整理了一下襯衣,便将道袍披在身上。
“張禹.今天晚上算你欠我一次.得還我.”帕麗斯看向張禹,嘴裏發出軟綿綿的聲音。
“好!”張禹直接點頭答應,他實在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不許賴賬”帕麗斯又是柔媚地說道。
“一定不賴賬!”張禹肯定地說道。
說完這話,道袍已經穿的差不多了,他穿上鞋子,馬上就往外面走。
可來到衛生間小過道的時候,才反應過來,這裏的陣法還在。
張禹說道:“你快幫我把陣法給撤了。”
“看把你急的,不管出什麽事你可一定不要急躁千萬保護好自己.”帕麗斯柔聲叮囑道。
跟着,她無力地坐了起來,雙掌平托,嘴裏振振有詞。
未幾,張禹面前的那道牆壁不見了,變成了房門。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張禹說着,來到門後,将門打開,快步離開。
見到張禹就這麽匆匆的走了,帕麗斯的臉上露出不舍之情。
她在心中喃喃地說道:“你能來,說明你的心裏有我,說明你是在意我的不管怎麽樣,這輩子我都認定你了.”
原來,帕麗斯之所以搞這麽一出兒,目的也是要看看張禹的心裏到底有沒有她。
女人是感性動物,很多女人,一開始并不是都喜歡錢,她們更加的感性。就如同曾經有一位偉大的哲學家說過,女人是先有愛,後有性。說白了就是,她隻有愛上一個男人之後,才會将自己的身體交給這個男人。
帕麗斯發現,自己好像已經喜歡上了這個東方小子。這種喜歡,實在是莫名其妙,到底是什麽時候喜歡上的,連她自己都不清楚。
同樣,女人在喜歡上一個人之後,也希望這個男人在乎她。不管是什麽樣的女人,都是這般,即便是帕麗斯這樣的女人,亦不免俗。
張禹雖然走了,她的心還沉溺在剛剛的火熱之中,不自覺地又想到了剛剛的一幕。
說實話,自己和張禹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是她之前做夢都不會想到的。可是,事情就發生了。
想到剛剛的激烈擁吻,想要剛剛兩個人火熱的貼在一起,帕麗斯的身體,不由得又是一陣燥熱。
“不行,我不能繼續留在這個房間裏好在剛剛被這家夥給.要不然的話,今晚還不得死掉.”她在心中嘀咕,人急忙的從床上下來,快步出了卧室,來到最把頭的房間。
她剛剛就躲在這裏,進到之後,直奔衛生間。将浴池裏,放開涼水,自己翻了進去。也顧不得水的冰涼,她現在隻想讓自己的體溫降下來。
“張禹.我知道,明天是你決賽的日子.我在今天晚上讓你來.真的是爲了你好.明天的決賽,你不能赢的.如果赢了,你會有很大的麻煩.”帕麗斯又在心中默默地說道:“查爾斯這些人,絕對不可能容許一個東方人獲得最後的勝利你中了我的藥,應該也沒有時間去想陣法了.隻是這麽晚,會出什麽事兒呢”
再說張禹,急忙出了别墅,不過他也擔心帕麗斯出點什麽事,出别墅的時候,順手将别墅的門給關上。
跳出别墅的院落,張禹給趙華打了電話,讓趙華和出租車司機來接他。
不大工夫,出租車就開了過來,停在他的身邊。張禹拉開車門,坐了進去,當即讓司機開車,前往自己的莊園。
趙華坐在副駕駛,他扭頭看向張禹,說道:“師公,你忙完.”
話還沒等說完,他就看到,張禹的臉色通紅,好像上面還有紅印,也不知道是怎麽弄的。
這讓趙華一驚,小心地問道:“出什麽事了,師公您的臉怎麽這麽紅.”
“紅麽.”張禹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沒什麽,就是遇到了一點小小的狀況咱們趕緊回家”
“好。”趙華點了點頭,這小子也機靈,不敢多問。
張禹從袖子裏掏出手帕,先擦了擦臉,好在車内比較暗,估計趙華也不能看的特别清楚。
擦了一頓之後,張禹便平複心神,用真氣壓制吸入體内的藥物。
這一次,張禹吸入體内的明顯比上次多,按照帕麗斯的意思,估計今天晚上都打算把張禹榨幹了。
一路之上,張禹勉強算是将體内的藥物給鎮壓住了。
回到莊園,下車後他就快步朝别墅跑去,穿過陣法,來到别墅門前,一開房門,就能看到裏面一片光亮。
“師父您回來了。”“師父,您回來了。”.弟子們急切的聲音,立刻響起起來,衆人一窩蜂的到門口相迎。
“張禹,你跑哪去了?”弟子們都十分恭敬,隻有張銀玲的聲音中沒有好氣,她和苑小小的關系最好,眼下苑小小被人給劫走了,她能不着急麽。張銀玲又繼續數落道:“小小都丢了,你這人怎麽這樣呢?”
“外面有點事,我也沒想到,晚上會發生這種事。對了,是在什麽地方出的事,帶我去瞧瞧。”張禹說着,就朝樓上走去。
其他的人一起跟着上樓,來到張銀玲所住的樓層,進到走廊上一個公用的衛生間。
這個衛生間也不小,都好趕上普通人家的卧室了。衛生間内,沒有什麽特别,隻是窗戶打開着。
張禹朝外面看了一眼,卻沒有看到什麽異常。
他轉過身子,看向身後的一衆弟子,說道:“不用擔心,我能找到她。”
對于張禹來說,找人不是什麽難事,自己有八字尋命術,自己門下弟子的生辰八字,他這邊都是有記錄的。
當下,他就朝外面走去,隻走了幾步,突然有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鈴鈴鈴鈴鈴鈴.”
“是我的。”張清風說道。
他從懷裏掏出手機,跟着說道:“是李忠賀打過來的,今晚他負責守着大門,不知道是不是有事.我接一下.”
“嗯。”張禹點了點頭。
張清風随即接聽,說道:“喂,李忠賀麽.啊.好好,師父在,我們這就下去.你把東西送過來.”
他挂了電話,跟着說道:“師父,剛剛從外面丢進來一個紅色的盒子,正好落在門衛室那裏。李忠賀他們把盒子打開,裏面是用血寫的一句英文。上面寫的意思好像是,想要人活命,就帶着心去弗拉山。”
“哦?”張禹沉吟一聲,又道:“下去看看。”
一行人風風火火的下樓,來到大客廳,就看到兩個弟子站在那裏等着。
“師父。”“師父。”
“李忠賀,東西在哪?”張禹直接問道。
“在這。”李忠賀是一個比較壯實的年輕人,他來到張禹面前,将一個打開的紅色盒子呈給張禹。
在盒子裏,還放着一個紙條,張禹拿起紙條,上面都是英文,他是根本不認識。張禹招呼趙華,讓他翻譯,趙華看了紙條之後,說道:“上面寫的是,想要人活命,就帶着心去富庫德山。”
“好像是弗拉山的意思啊”李忠賀說道。
“你這是音譯,根本不是單詞的真正意思。”趙華說道。
“不管是什麽意思,既然知道了對方的路數,那一切就好辦了。”張禹接着說道:“趙華,你知道這座山在哪嗎?”
“在地圖導航上,應該能找到。”趙華說道。
“這就好。”張禹說道:“你現在馬上進行導航,确定山的位置,準備好車。我現在上樓那東西,下來之後就出發。”
說完,張禹快步上樓,來到自己的房間。
房間内,阿狗正在等着他,看到他回來,立刻讨好般的撲了上來。
張禹拍了拍狗頭,說道:“阿狗,你可真聽話.”
他走到衣櫃前,從箱子裏找出那個盒子。将盒子打開,拿出那顆心。
“汪汪汪”然而,就在這一刻,本來跟在張禹腳邊的大狼狗,猛地叫喚起來。
它的身子,旋即向上一躍,一口将心給咬住。
張禹乍聽到阿狗的叫聲,也是愣了一下,萬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将心從他的手裏給叼了下來。
“你幹什麽?”張禹低頭問道。
“嗚嗚.”大狼狗張着大嘴咬着那顆心,腦袋不停地左右甩動,瞧那意思,是想要将心髒給撕碎。
如此反應,着實叫人意外,張禹本想将心髒給奪過來,但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有動手。
因爲張禹知道,黑狗是最有靈性的,這條大狼狗通體漆黑,沒有一根雜毛。
誰都知道,黑狗血辟邪,其實在黑狗的身上,還有一些東西比黑狗血還厲害,那就是黑狗的牙齒。黑狗的牙齒爲最緻陽,因爲是天生之物,絕對不亞于一些法器。
張禹眼睜睜地看着大狼狗忙活了半天,也不知是不是累了,終于将嘴裏的心髒給吐了出來,落到地闆上。而大狼狗跟着趴在地上,不停地喘起粗氣。
張禹彎下腰,輕輕摸了摸狗頭,又将狗嘴邊的心髒給拿了拿起。
“咦?”才一入手,張禹再次一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