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等人上車離開,前往住的莊園。半路之上,還是在酒店打包了一些飯菜。
回到莊園,他們在停車場下車,跟張禹坐一輛車的是張銀玲、趙華、布萊頓等人。大狼狗就坐在張禹的腿邊,還撒嬌般地将腦袋貼在張禹的腿上。
車門打開,他們魚貫下車,兩輛車的車先後下來,彙合之後,就打算一起進到别墅之中。可就在這時,張禹腿邊的大狼狗,猛地竄了出來,直接沖到苑小小的面前,不停地吠叫起來,“汪汪汪汪汪汪.”
苑小小見大狼狗突然沖過來朝她吠叫,吓得她花容失色,連忙躲到身旁尹尚傑的身邊,怯怯地說道:“它、它幹什麽.”
尹尚傑和張禹的其他弟子不曉得這狗爲什麽一上來就沖苑小小叫喚,一個個都莫名其妙,有的看向張禹。
張禹走了過來,大狼狗看到他來了,仿佛有了一種狗仗人勢的精神頭,叫的更喚了,“汪汪汪汪汪汪.”
苑小小看向張禹,委屈地說道:“師父.我怕狗”
“阿狗,不要吓唬人.”張禹彎下腰,摸了摸狗頭,跟着說道:“都是自己人,咱們回家。”
說完,他就轉身朝别墅走去。
狗狗好像聽懂了他說的話,朝苑小小看了一眼,就轉身跟着張禹朝别墅那邊走去。
它就跟在張禹的腳邊,随着張禹穿過陣法,來到别墅門前,進到裏面。
其他的人都在後面,魚貫朝裏面走。苑小小走到張銀玲的身邊,抱住小丫頭的胳膊,她和張銀玲的關系最好,委屈地說道:“那狗怎麽一上來就欺負人。”
“不用害怕,不就是一條狗麽。有我在呢,再者說,張禹也不可能讓它随便咬人。”張銀玲撇着嘴說道。
“那還好。”苑小小點了點頭,跟着張銀玲進到陣法中。
衆人來到别墅之後,先是一起吃飯,還給大狼狗準備了一份。吃了個飽,弟子們該做什麽就做什麽,張禹則是招呼張銀玲和阿狗,一起上樓。
進到卧室,大狼狗先在房間内轉了一圈,然後就趴到門後。看起來,還蠻盡職盡責的。
張銀玲則是說道:“你這狗好像挺聰明的,爲什麽一上來就吓唬小小呢。”
“這誰知道。”張禹聳了聳肩膀,然後說道:“你到床上坐着,把鞋脫了。”
“脫鞋.”小丫頭見張禹直接這麽說,俏臉不由得一紅,“做什麽.”
“給你治病呗。”張禹微笑着說道。
“治病.這和脫鞋有什麽關系.”小丫頭好奇起來。
“脫了你就知道了。”張禹故作神秘地說道。
“神神秘秘.哼.”小丫頭哼了一聲,跟着在床邊坐下,将鞋脫了下來。
一雙小腳晃悠了一下,又道:“行了嗎?”
“襪子。”張禹說道。
“讨厭!”張銀玲白了張禹一眼,但還是聽話地将襪子脫了下來。
然後,她看向張禹,臉色有些暈紅,嘟着嘴說道:“接下來呢?你要是治不好,看我怎麽收拾你。”
“行了行了,昨天也不是沒看到你的腳。把腳伸起來。”張禹笑着說道。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小丫頭故意做出一幅不情願之色,慢慢地擡起了小腿。
雖然昨天自己的腳也讓張禹看了,可那是無意識的。可是現在,張禹主動提出來,就讓小丫頭有些難爲情了。
她一雙白嫩的小腳呈現在張禹的眼前,張禹隻一瞧,立時點了點頭。
沒錯,跟他預料的一樣,此刻張銀玲的腳心之處,已經不是昨天的三顆紅痣,而是變成了兩顆。
張銀玲則是把頭别到一邊,不好意思看張禹,可她還是用眼角的餘光偷眼張禹的舉動。
見張禹點頭,小丫頭好奇地問道:“我的腳上有花啊,你還點頭?”
“你的腳心上有痣嗎?”張禹問道。
“沒有啊。”小丫頭面對張禹,輕輕搖頭。
“那你現在看看你的左腳。”張禹說道。
張銀玲連忙将腿盤了起來,搬着腳脖子,看向自己的腳底闆。
緊跟着,她就看到自己的腳心上有兩顆痣。
“我、我我腳心上好像沒有痣.怎麽會有兩顆痣呢”張銀玲有點莫名其妙地說道。
這一刻,她甚至懷疑起自己的記性,是不是以前沒注意。
“這就沒錯了。”張禹笑着說道:“你身上的問題,就在這兩顆痣上。我也不瞞你,昨天我看你腳上一共有三顆痣。現在變成了兩顆。”
“啊?”張銀玲驚詫地說道:“這是怎麽回事?”
“這應該是一種類似于降頭,或者是蠱毒的東西,但具體是怎麽回事,我也不太了解。隻知道,你身上每潰爛一次,這痣就會減少一顆。如果我猜的不錯,等痣全部消失的時候,可能你身上就不會再潰爛。”張禹認真地說道。
“還有這樣邪門地法術不對,是妖術”張銀玲的臉上露出恨恨之色,她的一雙眸子,更是緊盯着自己的腳心。
片刻之後,小丫頭說道:“那你有辦法治好嗎?”
“當然有辦法,隻要略施手段,就能把你腳上的痣給去掉。”張禹肯定地說道。
“那就好”張銀玲點了點頭。
“好了,我現在就動手,幫你将這兩個紅點給去掉。”張禹說道。
“好。”張銀玲歡喜地說道。
可是緊接着,她又輕輕搖頭,說道:“先不要!”
“不要.爲什麽?”張禹不解地問道。
“光是聽你說,我也沒親眼見到,這樣多沒意思。要不然這樣,咱們等一會,在複發之後,我親眼看看,腳上的痣會不會少一個。”張銀玲一本正經地說道。
聽她的意思,仿佛是遇到了一件好玩有趣的事兒,想要見證一下奇迹。
張禹皺眉說道:“不至于吧,這還得親眼看看。”
“看看怎麽了,我就要看看。”張銀玲撅起小嘴,倔強地說道。
“好好好你要想看,那就看呗,反正身上爛的人也不是我。要是哪些羞羞的地方爛了,可别怪我看到”張禹故意笑嘻嘻地說道。
“我”小丫頭聞言心頭一緊,俏臉不由得火燙。
可不是麽,潰爛的地方一向沒準,天曉得等下會在哪裏潰爛。萬一是不該讓人看的地方出了問題,這該怎麽辦。
不過,小女孩的好奇心,一向都是很強烈的。
張銀玲又看了看自己的腳心,心中嘀咕起來,“哪有那麽巧,會爛在羞羞的地方.估計也就胳膊上和腿上,就算後背出點問題,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我倒要看看,等發病之後,下面痣到底會不會少一個.”
拿定主意,小丫頭撇了撇嘴,說道:“有什麽大不了的,吓唬誰呢?我就要看看,等發病之後,腳上的痣會不會少一個。”
“你”聽了這話,張禹也服了,這可真是看自己有本事治好她的潰爛,有恃無恐啊。
“我就要”張銀玲得意地說着,可話才說到這裏,她突然叫喚一聲,“哎呦.”
“是不是發病了,在什麽地方?”張禹趕緊問道。
“呃疼.”張銀玲的嘴裏發出痛苦之聲,說道:“身上好疼.整個上半身都疼,身上火辣辣的呃.”
“上半身都疼,不會吧?”張禹詫道。
“呃不知道怎麽回事,上半身都疼”說話的時候,小丫頭的臉色變得極爲蒼白憔悴,她身上穿着道袍,跟着抓住上面的腰帶,将腰帶給解開。
在道袍裏面,穿的是白色的襯衣,張銀玲的道袍脫到一半,才反應過來,張禹就在對面。
她急忙說道:“你轉過去,轉過去.不許看.”
張禹也沒二話,連忙轉過身去。他在心裏暗說,“你這丫頭,可真是不聽話。”
見張禹轉身不看,張銀玲才算松了口起,快速地脫下道袍,丢到一邊,然後拉起襯衣。在襯衣裏面,還有一件小背心。這丫頭不喜歡穿文胸,裏面就這個。
她低頭看向身上,背心之上,血糊糊的,看起來都叫人覺得惡心。最爲要命的是,整個身上都是這般。
“怎麽會這樣.”張銀玲差點哭出來。
“怎麽了?”張禹聽她聲音哽咽,急忙關切地問道。
“這一次,我的整個上半身.嗚嗚嗚.好像都.爛了”這丫頭直接哭出聲來。
“不會吧?”張禹大驚,顧不得其他,趕緊轉過身子。
一回身,他就看到白背心被染得一塌糊塗。
這讓張禹爲之一怔,詫異地說道:“爲什麽會突然變得這麽嚴重?”
“我我.怎麽辦.張禹”張銀玲委屈地哭道。
“沒事、沒事.我能治好的.”張禹寬慰道。
“嗯。”張銀玲輕輕點頭,扁着小嘴說道:“那你趕緊治”
“你這得把背心脫了.”張禹攤手說道。
“我”小丫頭的眼淚,立刻如斷了線的珍珠,“嗚嗚嗚嗚.早知道.我就不看了.真倒黴”
“誰讓你自己非得看呢,我也不是沒提醒你.”張禹無奈地說道。
他跟着轉過身子,不再去看小丫頭。
張禹也知道,這丫頭害羞,這麽看着她,肯定不好意思。同樣,張禹也在納悶,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前幾天還隻是潰爛一個巴掌大小,今天晚上,怎麽會突然變得這麽嚴重。
好在他有經驗,上次帕麗斯的身上爛的更加嚴重,不也照樣給治好了麽。
張銀玲看着張禹的後背,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她心中後悔,但後悔也沒有用。
遲疑了片刻,張銀玲咬了咬牙,橫下心來,拉起背心。
好家夥,脫背心的時候,疼得她是呲牙咧嘴,就好像拔掉一層皮似得。
身上血肉和背心連在一起,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是要命的。
她将背心脫了下來,再一看自己的身體,從肚子一直爛到脖頸下面,簡直是觸目驚心。張銀玲都恨不得一頭碰死。
小丫頭看向張禹,苦哈哈地說道:“你趕緊治我”
張禹在她脫背心的時候,就已經掏出了辟邪符,做好了準備。
聽了這話,他立刻轉身。才一轉過來,小丫頭就驚慌地叫道:“閉上眼!不許看!”
張禹閉上眼睛,說道:“行行行”
以張禹的本事,倒也不需要睜眼去看。他向前兩步,來到張銀玲的身前,左手拿起一張辟邪符,“噗”地一聲,符紙自動點燃。
他把符灰遞給張銀玲,說道:“吃下去。”
“好。”張銀玲一把抓入掌中,将符灰吃了下去。
張禹也沒二話,又拿起一張辟邪符,點燃之後,直接朝張銀玲的肚子上拍去。
“嗤!”
青煙冒起,這次的疼痛,要比上次更強,小丫頭即便有所準備,也不由得悶哼一聲,“呃!”
“現在怎麽樣?”張禹問道。
在張銀玲的肚子那裏,潰爛很快消失,變成光潔的皮膚。
小丫頭松了口氣,說道:“好了一半,還剩上面一半.”
“這就好!”張禹點頭,左手又拿起一張符紙,點燃之後,手掌慢慢上擡,慢慢湊近小丫頭的身子,說道:“這個位置可以嗎?”
張銀玲雙頰火燙,如同熟透了的紅蘋果,小心肝如同鹿撞,“砰砰砰”的,那叫一個快。
她扁着小嘴,看着張禹的手和自己身體上的位置,瞄準了一會,才小聲說道:“再往上一點。”
張禹的手往上挪了一點,小丫頭又比了一下子,才羞臊地說道:“行了.”
有她的話,張禹也不遲疑,手掌往前一送,“嗤”地一聲,符灰按在張銀玲脖頸下的位置。
張禹的手随即挪開,小丫頭的上半身很快恢複,變得正常。
看到自己如玉的肌膚,張銀玲終于松了一口氣。可是她的雙頰依舊火燙,快速的心跳,仍然沒有緩下來。
她擡眼看着張禹,聲音帶着喘息地說道:“你你沒偷看吧.”
“有什麽可看的,這次好了沒有?”張禹不以爲然地說道。
“好了.”張銀玲輕輕點頭,但是很快,又在心中說道:“怎麽就不好看,很差麽”
同時,她還低頭看了看,暗自嘀咕了一句,“好像确實挺小的但小又怎麽了.”
張禹現在已經轉回身子,說道:“好了的話,就趕緊穿衣服。”
張銀玲的背心已經不能穿了,饒是襯衣,也不怎麽樣,總不能直接穿道袍吧。自己現在可不是一個人睡,回到房間,一脫道袍,被人看到,算是什麽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