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帕麗斯,衣着和昨天晚上又有變化。她腳上穿着一雙黑色的靴子,腰間穿着一條很色的短裙,其實也不能算短,幾乎快到膝蓋,裙子的下擺幾乎透明,看起來性感而又時尚。她的上半身是一件白色的蕾絲襯衫,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毛絨外套,秀發披灑在肩頭,這回眸一笑,明媚動人。
她跟着繼續朝樓上走去,那走路的姿态,似乎根本不需要做作,就給人一種妖娆的感覺。
可以說,如果是在大街在看到這個女人的背影和身材,保管能有九成以上的男人從後面追上去,看看這個她的模樣。
張禹走在她的後面,聽了她的說法,不由得說道:“你可真看得開啊。”
“這有什麽看不開的,再者說了,對你的實力,我很有信心。”帕麗斯這次沒有回頭,一邊走一邊說。
“說真的,我對自己都沒信心……”張禹撇嘴說道。
“不必謙遜,你都能毀掉我老師的七運珠,這麽來看,你的實力即便是比不上我老師,那也是擁有了大星相師的修爲。這種實力,放在歐洲,應該也是屈指可數。”帕麗斯稱贊道。
二人一邊說着,一邊上樓,很快來到張禹的房間。
帕麗斯倒也不見外,拎着包來到窗戶邊,那裏有個小小的圓桌,還有兩把椅子。
她竟然從包裏掏出來一瓶XO,另外還有兩個細長的高腳杯。
這女人也不說話,直接将酒打開,紅褐色的洋酒倒入杯中,兩個杯子都是半杯。她朝張禹抛了個媚眼,然後坐到了椅子上。
“這裏倒是一個喝酒的好地方。”帕麗斯仿佛自顧自的來了一句。
“你的興緻可真不錯……”張禹攤開雙手一笑,走到帕麗斯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那是當然,又要有好戲看了。”帕麗斯笑着說道。
“好戲……”張禹楞了一下,說道:“那個島國女人的實力不弱,但相較于因紮吉,我的把握恐怕還多上一分。”
“我說的可不是她……”帕麗斯搖頭笑道:“正如你所說,她的實力怎能比得上你……”
從帕麗斯的口氣中,似乎也沒有将張禹明天的對手車信由美當回事。
畢竟張禹可是赢了擁有七運珠的因紮吉。
“那你說的好戲是什麽……”張禹好奇地問道。
“你上次赢了杜魯夫,毀了一件我老師的法器。這次赢了因紮吉,又毀了一件我老師的法器,你說……我這是不是要有好戲看了……”帕麗斯說着,伸手托起圓桌上的酒杯,朝張禹輕輕比了一下。
張禹順手也拿起酒杯,笑着說道:“你這是在通知我,提防你的老師了。”
說完這話,二人輕輕地碰了下酒杯。
酒杯放到唇邊,二人喝了一口,張禹喝酒并非那種小家子氣的,一口就下去半杯。帕麗斯原本隻是抿了一小口,見張禹喝下去一半,幹脆硬着頭皮也喝了半杯。
洋酒的後勁都很大,先前喝的時候,不覺得什麽,可過上一段時間就會上頭。所以,帕麗斯一般一次隻喝半杯,半杯酒能喝上好幾天。
而這瓶XO,并非是滿瓶的,乃是帕麗斯的私人收藏。一半都是自己一個人喝,從來沒有請他人喝過,這次拿到張禹這邊,簡直是杜魯夫這些學長們都沒享受過的待遇。
喝下去一半,帕麗斯将酒杯放下,又行說道:“這哪裏是什麽通知,我想你自己也能夠想到。”
“多虧你提醒,因爲我真沒想到這麽遠。對了,你說你老師會找我報仇,那不知道會有什麽樣的手段呢?”張禹故意問道。
“手段就難說了,得看老師是想要你的命,還是隻懲治你一番就收手。”帕麗斯說着,右手放到脖子下方,輕輕地托起自己的下巴。透過玻璃窗,看着外面的星鬥。
“那我毀了你老師兩件法器,懲治一番就收手的可能性,估計不大吧。”張禹又笑了。
“你真聰明……”帕麗斯瞥了張禹一眼,臉上挂着微笑說道:“以老師的身份,肯定不會光明正大的和你動手,頂多是背地裏耍點手段。如果你能從容應對,那以老師的謹慎,一定會再掂量掂量。越老的人,顧忌就越多……”
她在看到張禹毀掉七運珠的時候,就在爲張禹擔心。可是現在見到張禹,卻沒有露出半點擔心的模樣。說說笑笑,隐然啥事也沒有。
但是張禹明白,這是帕麗斯的好意提醒。就如帕麗斯所說,要是張禹能給皮薩諾稍微一點顔色,那皮薩諾就不敢再輕易和張禹動手。
很多功成名就的高手,在遇到其他高手的時候,一旦發現自己沒有把握取勝的時候,都不敢輕易與之爲敵。這一點,表現最爲充分的就是小李飛刀中兵器譜排名第一的天機老人,别看排名第一,卻一直不敢和排名第二的上官金虹動手。上了年紀,膽子就小,不想自己的一世英名毀于一旦。也正是如此,最後才死在上官金虹的手下。
“你對你的老師可真夠了解的……”張禹說着,托起酒杯,朝帕麗斯颔首微笑。
帕麗斯也托起酒杯,二人輕輕碰杯,張禹和先前一樣,一大口下去,杯裏的酒便光了。帕麗斯無奈,也隻好跟着幹了。
她又抓起酒瓶子,給張禹倒了半杯,自己又來了半杯。
酒才倒上,瞥眼間的功夫,帕麗斯突然看到,在張禹道袍的領口下面,都是鮮血。白天的時候,張禹當衆噴血,也不知道是否嚴重。
“你白天沒事吧,噴的血可不少……”她心中關心,嘴上倒是很随意,看起來不過是随口一問。
“沒什麽事。”張禹也是随口說道。
話是這麽說,當時張禹遭到反噬,丹田震動,對他的影響可着實不小。因爲自己的修爲越高,反噬就越爲嚴重。張禹之後,表現的一直十分淡定,讓門下弟子都誤以爲他是在做法。并不是受傷。
“沒事就好……我還納悶,怎麽好端端的吐血了,看來這也是你們東方玄術的一種吧……”帕麗斯舉起酒杯。
果然,她也是這麽認爲的。
張禹舉起酒杯,索性點頭說道:“算是吧。”
當時自己用了吸運大法,可惜失敗。确實是用了玄術。
二人又喝了半杯,繼續聊着,帕麗斯什麽的潰爛,好像都是在半夜十二點左右才會出現,現在時間還不到,并沒有爆發的迹象。
談談說說,XO喝的時候,口感不錯,看起來也沒有什麽勁,張禹都不當酒。沒一會功夫,就把這半瓶多點的XO都給喝光了。
這瓶酒,帕麗斯喝了三年才喝下去這麽多,今晚可好,一頓都給造了。
帕麗斯倒也不心疼,見酒喝光了,她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借下衛生間。”
“随便。”張禹微笑着說道。
他也沒去理會帕麗斯,接着就看向外面的星空。今晚的星光很美,加上房間内有着鬥轉星移得來的杜魯夫的陣法,讓人覺得特别的舒适。
這種好的陣法,張禹沒有必要将它破掉,留在家裏就好。
他擡手将窗戶給推開,XO喝下肚子之後,讓人的身上有點發熱。這倒也是正常。
帕麗斯起身朝衛生間走去,她的酒量并不是很大,這一站起來,走上兩步,正好趕上張禹開窗。外面的微風吹入房間,這是冬季,風有些涼爽,一吹到帕麗斯的身上,讓她不禁有點眩暈。
她進到衛生間,先去解決了問題,旋即來到洗面池前,放水洗手。
水才一放出來,她突然看到,在洗面池旁邊的大理石台面上,竟然放着一條黑色蕾絲的東西。
仔細一瞧,好像是一條小褲褲。帕麗斯愣了一下,心中疑惑,張禹這裏怎麽會有這個。
她反應也快,那喝了酒,略顯紅潤的臉頰瞬間火紅。她完全可以确定,這不正是自己昨天留下的小褲褲麽。
刹那間,帕麗斯芳心亂竄。她昨天晚上把這個留在這裏沒帶走,原本以爲會被張禹給燒了,肯定不會留下。萬沒想到,張禹竟然把這個放在衛生間。
一個男人将女人的這個留下,意味着什麽,隻要稍微有點情商的女人,都明白其中道理。
“這家夥表面上道貌岸然,原來心裏早就有這種想法了……”帕麗斯在心中嘀咕一句,擡起頭來,看向對面的鏡子。
鏡子中就是她自己的影子,看着裏面的自己,帕麗斯的下巴微微上翹,還挺了挺胸脯,心中暗說:“就我的長相,就我的身材,什麽男人看到不會動心……”
在她的臉上,充滿了得意之色,過了半天,這才洗手,但是眼睛仍然盯着邊上的小褲褲。
把手洗完,她忍不住将小褲褲拿了起來,上面還有昨晚潰爛的痕迹,隻是已經幹了。
“一個大男人,就算是有心保存,好歹也得洗洗吧……”帕麗斯輕輕皺眉,竟然自己動手洗了起來。
作爲歐洲女人,帕麗斯不同于國内的那些小家碧玉。簡單的洗了幹淨,幹脆就挂在衛生間裏面。
她從裏面出來,悠悠然地走到床邊,張禹還坐在椅子那裏,但她并沒有回去坐。表面的她,一切還算正常,隻是臉很紅,腦袋還有點迷糊。
帕麗斯一屁股坐到床上,向後一躺,那姿勢就和旁晚的小丫頭張銀鈴一樣。隻是兩個人實在不同,帕麗斯的姿态,看起來是那樣的寫意。而且,這好像和身上的衣服沒有半點關系。
“怎麽還躺下了?”張禹扭頭問道。
才一回頭,他就能看到帕麗斯那暈紅的臉,擺明是帶着醉态。帕麗斯的眼睛半閉半睜,似乎都要睡過去。張禹不禁皺眉,說道:“這也沒喝多少啊。”
帕麗斯微微睜開眼睛,白了張禹一眼,“這麽說話,可是很不紳士的。”
“我是道士,又不是紳士。”張禹撇了撇嘴。
這點酒對于他來說,一點也不是個事兒。
“道長……能幫個忙麽……”帕麗斯擡起下巴,很是慵懶地說道。
“什麽忙……”張禹好奇地問道。
“我穿鞋躺着,很不舒服……”帕麗斯綿軟無力地說道。
“那你自己脫呗。”張禹皺眉說道。
“我喝醉了……”帕麗斯聲音婉轉,略有撒嬌。
“這點酒就醉了……”張禹站了起來,還真别說,這就确實有點勁,張禹先前坐着沒感覺,這一起來,加上之前被小風吹着,腦子也有了一點點的迷糊。畢竟張禹不是朱酒真,酒量就算強過一般的人,也不是特别的強。
“還真有點後勁……”張禹來了一句。
此刻是站着,看帕麗斯的時候,更加清楚。帕麗斯不僅是臉上暈紅,胸脯也是起起伏伏,格外的誘人。
張禹終究是正常的男人,加上又有日子沒做那種事情,一時間,不争氣的小夥伴竟然有了知覺。
好在八卦仙衣足夠寬厚,不會被人發現。
張禹的定力也是足夠,他晃悠了一下,繞到床的另一邊,帕麗斯垂下的雙腿在他的到來之時,主動的伸了起來。
“我跟你說,今晚就是看在你喝的有點多的份上……”張禹大咧咧地說道。
“好了好了……多謝你了……”帕麗斯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張禹伸手抓住靴子,将上面的拉鏈給拉了下來,跟着往下一拽,帕麗斯的靴子就從腳上脫落。張禹先脫得她右腳的靴子,然後又扯掉左腳的靴子。
他也就是順便瞧了一眼,帕麗斯的腳不小,絕非小腳女人,起碼能有38、39的樣子。她的腳要比身上還白,在那左腳的腳心之上,還有三顆痣。
“嗯?”一看到三顆痣,張禹不由得愣了一下。
旁晚看到張銀鈴的小腳時,腳上就有三顆痣,眼下帕麗斯的腳上也有三顆痣,這顆真夠巧的了。
他不自覺地仔細打量起帕麗斯腳心上的三顆痣,躺在床上的帕麗斯正美滋滋地看着他。
見張禹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腳看,帕麗斯的雙頰更是一燙。
她連忙将雙腿垂下,嘴裏故意不滿地說道:“看什麽呢?”
“沒看什麽。”張禹哪好意思說盯着人家腳上的痣看。
“你的興趣愛好還真是不同……”帕麗斯撇嘴來了一句。
原因也很簡單,自己的小褲褲放在衛生間,現在張禹又盯着她的腳看,任何女人難免都會覺得,這個男人的愛好有點怪。
“什麽興趣愛好……”張禹皺眉說道。
他也不傻,已經意識到,帕麗斯嘴裏的意思。當然,張禹把小褲褲的事兒早就忘了,昨天晚上他接了艾倫小姐的電話之後,人就下樓了。小褲褲放在那裏,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兒,加上之後都沒去衛生間,哪能能想起這個茬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