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答應杜嘉,這就去會會朱酒真。
可不等他跟自己人告辭呢,張銀玲就跳了起來,急切地叫道:“我也去!我也去!”
“你去幹什麽啊?”李如軒連忙起身說道。。
張銀玲一見李如軒又跳出來,滿是不爽地說道:“怎麽哪都有你啊!真是讨厭死了我就是去瞧瞧,還能幹什麽?”
“咱們和他又不熟,天曉得他請張禹去有什麽事,咱們就不要去打擾了。”李如軒見張銀玲聲音,隻好想哄孩子一樣說道。
“不熟.張禹跟他也不熟呢就是去聊聊天,能有什麽大不了的.你别一天到晚冒出來給我掃興!”張銀玲氣鼓鼓地把話說完,跟着就拔腿沖到張禹的身邊。
她雙手抱住張禹的胳膊,好似小妹妹撒嬌一般地說道:“帶我去帶我去.”
張禹微微皺眉,這張銀玲可真是一個活寶,其活潑程度,都勝過自家的方彤。
張禹看向杜嘉,說道:“杜小姐,不知道我方便帶朋友去嗎?”
“我們老闆一向好客,張先生的朋友,自然就是我們老闆的朋友。”杜嘉微笑着說道。
“你們老闆可真好!不過也是,看他喝酒就是爽快人。我就喜歡跟豪爽的人打交道!”張銀玲笑嘻嘻地說道。
“那我也去!”李如軒馬上湊了過去。
“你去幹什麽啊?你跟人家也不熟!”張銀玲瞪向李如軒,撇着嘴說道。
“剛不是說了麽,人家老闆好客”李如軒硬着頭皮說道。
“好客也不好你這樣的!你在酒店呆着,要是帶着你去,可得掃興死了!”張銀玲嘟着嘴說道。
“我、我怎麽掃興了.”李如軒滿是委屈地說道。
“你自己還不清楚自己麽.就是一個無趣的人,帶着你去,我得别扭死!給我留在這,不然的話,别怪我對你不客氣.”張銀玲強硬地說道。
這丫頭知道,去見千杯少的老闆,那肯定得喝酒,自己還能再見識一把兩位酒王之王的較量。
雖說張銀玲也沒什麽酒量,可她生性活潑,就喜歡湊這種熱鬧,也想着跟古裝片裏的那些英雄好漢一樣,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可是家裏管得嚴,每次出門,父親都在身邊,讓她根本不敢造次。哪怕是這次出門,身邊還有個李如軒。但張銀玲知道,要是李如軒帶去,這小子在酒桌上,肯定又得是管着她,這不行那不行的。
自己好不容易出趟門,擺脫老爹,總不能再給自己找個新爹吧。
所以,她嚴重反對李如軒跟着去。不但如此,她随後就拉着張禹的胳膊往外走,嘴裏急切地說道:“咱們走、咱們走”
張禹被這丫頭拖了兩步,不禁是直皺眉,可他總不能跟小丫頭發脾氣,隻好笑着說道:“好好好”
他随即便跟其他人打招呼,說道:“你們這邊先吃着,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沐大哥、陸大姐回頭咱們再聊”
衆人也都站了起來,“是,師父。”“師父,你注意安全。”“張老弟,慢走。”“謝謝你,張兄弟。”.
沐華儀也跟着父母站起來,她有心跟着一起去吧,卻也不好意思開口,隻能扁着小嘴說道:“張叔叔,你慢走少喝點.”
張禹沖大夥點了點頭,張銀玲已經急不可待,嘴裏叫道:“你們放心好了,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說着,就把張禹拖了出去。
李明月和趙秋菊心中暗說,師父肯定是不會有事的,關鍵是你這個丫頭别給添亂就好。
李如軒氣的是直冒汗,可又沒有辦法,張銀玲已經嚴肅警告他,自己哪能再沒臉沒皮的跟上去。
他在心中暗說,這刁蠻公主,可千萬别惹什麽禍。
杜嘉随同張禹、張銀玲出門,一同下樓。
在酒店外,杜嘉的車就停在那裏,是一輛大号的吉普車。這是什麽車,張禹當然不認識。
杜嘉将車門拉開,坐了個請的手勢,“張先生,請上車。”
張禹點了,先行上車,張銀玲随同進入。
這裏一共有兩個大沙發,那叫一個奢華、舒适,就跟高檔按摩椅都沒什麽區别。
兩個大沙發之間是寬大的扶手,另外還配置有小型的冰箱。
沒錯,這款車就是林肯的領袖1号。
小丫頭還沒坐過這樣的車,一坐到椅子上,就晃起雙腿,嘴裏“啧啧”有聲。
“這沙發可真舒服,竟然還有這樣的車。”
外面的杜嘉将車門關上,然後到副駕駛就坐,車子直接發動。
這車的配置是相當的好,而且後排位置是空間獨立的,駕駛位那裏根本看不到後面,溝通隻能通過内設電話。
名車、豪車,其實就是這樣。有的好車,是開車的人舒服,有一種駕駛的享受。但多數的好車,則是坐車的人舒服,開車的人比較累。特别是張禹現在坐的這款車,開車的車,一眼看去,就知道肯定是司機。老闆沒有說親自開這種車的,隻會坐在後面。
一路無話,車子來到洪都郊區的一片半山别墅區。
這個别墅區,看起來要比張禹居住的吉祥别墅區高檔得多,主要體現在别墅的院落上。這裏的别墅,每家每戶都有大的庭院,特别的排場。
可若說價格對比,那這裏的别墅肯定沒有張禹的房子值錢。鎮海市寸土寸金,哪是洪都所能比的。
車子半山的一個偌大的院落外,院門自動敞開,放車子進去。
院内美輪美奂,盡是東方的園林藝術。裏面一共兩棟别墅,中間的是主樓,共有三層,斜側方是一棟二層小樓。
車子停到車庫外面,杜嘉下車之後,給張禹拉開車門,請二人下車。然後,她在前面引路,請張禹二人一同前往主樓後側。
繞過主樓,是一個花圃,花圃中間,有一個桌子,桌上擺着水果什麽的。在花圃之前,是一塊空地,空地上竟然擺放着各種兵器。
什麽刀槍劍戟、斧钺鈎叉,樣樣都有。空地的右側,有六個木頭樁子,這木頭樁子,能有一抱多粗。
在六個木頭樁子中間,是一個高大魁梧的漢子,漢子正展開拳腳對每個木頭樁子進行極大。一腳一拳打在木頭樁子上,讓人看起來都疼。
而這漢子,自然不是别人,正是昨晚跟張禹鬥酒的黑鐵塔朱酒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