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和張銀玲、李如軒一同往回陸梅家。
開門的沐華儀,她一見到張禹回來,就激動地說道:“你終于回來了,沒出什麽事吧!”
“能出什麽事啊,一切順利。”張禹笑着說道。
“謝謝你”沐華儀心中感動,說道:“要是沒有你,我們家可就糟了。”
“你是明月的表妹,也就是我的親人,不用這麽客氣。”張禹又是爽朗地一笑。
這時候,廚房内傳來陸梅的聲音,“飯菜都準備好了,華儀你快給你張叔拿鞋,一起吃飯。”
“嗯。”沐華儀馬上答應,從鞋櫃中拿出三雙拖鞋,“張叔叔快進來吃飯,嘗嘗我媽的手藝.”
這丫頭在稱呼“張叔叔”的時候,覺得很是别扭,張禹的年紀和她差不多,還得叫聲叔叔。這讓她在稱呼了之後,小臉通紅。
“好,我正好餓了。”張禹換了鞋,朝裏面走去。
張銀玲、李如軒也都換了鞋,跟着入内。李明月和趙秋菊也都接過來,好似衆星捧月,簇擁着張禹來到餐廳就坐。
桌子上已經擺了好些菜肴,色香味俱全。他們才坐下,陸梅就從廚房裏端出來一個大湯碗,總共是十菜一湯。
陸梅坐下,随後就看向張禹,感激地說道:“張道長,真的是多謝你了。要是沒有你,我們母女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大姐不用這麽客氣。不過是小事情罷了。”張禹又是客氣地說道。
“對你可能是小事一樁,可對于我們母女來說,就是天大的事情了”陸梅說着,不由得落下眼淚。
想到這幾日被堵在家中時的屈辱,實在是叫人黯然神傷。
沐華儀坐在母親的身邊,還有點擔心,說道:“張張叔叔.你說那個閃電哥.日後會不會找我們秋後算賬”
“這個你放心好了,閃電哥已經改過自新,以後隻會做好事,不會再欺負人了。”張禹笑着說道。
他臨走的時候,已經從閃電哥的面相上看出端倪。人的氣色,是會随着心境發生變化的,以前的閃電哥,一眼看去就不是善類,現在真的是要改過自新了。
“他真的能當好人麽.”沐華儀還是有點不太敢相信。
李明月馬上撇着嘴說道:“你放心好了,由我師父出馬,就算是大奸大惡之徒,都會改過自新的,更别說是什麽閃電哥了。給我師父惹火了,一個閃電就劈死他!”
“那是。”趙秋菊也很是得意。
一說起這事,張銀玲又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你們是沒看到閃電哥今天的慘樣,簡直笑死我了。還是張禹有辦法,談笑間就把那幫壞人收拾的服服帖帖,還讓他們重新做人”
說到這裏,她故意看了眼一邊的李如軒,撅嘴說道:“你以後學着點。”
“我”李如軒隻說了一個字,就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他心中暗說,又有我什麽事?人家張禹那是法師,我跟他的修爲差遠了,哪有這本事。
若是讓李如軒來對付這幫人,隻能是使用法術,可是道家有明文規定,必須遵守國家法律,絕對不能用法術傷害普通人,特别是公開場合。一旦打死打傷,造成什麽後果,不僅僅是受法律責任,還得被逐出師門,廢了道法。
這就跟當初葉不離蹲監獄一樣,就算有道家本事,他也不敢亂用。
“好了好了,别提這個,都過去了。我都餓壞了,咱們開吃吧。”張禹笑着說道。
他也不客氣,說完這話,就直接拿起筷子。
“哎呀!”不想,對面坐着的沐華儀突然叫了一聲。
“怎麽了?”張禹問道。
“沒有酒!我去拿酒!”這丫頭說着,就朝父母的房間跑去。
陸梅立刻囑咐道:“拿那個黑壇子的!”
“我知道,拿最好的!”沐華儀笑嘻嘻地說道。
不大工夫,沐華儀就從房間内出來,雙手捧着一個黑色的酒壇子。
看起來,這壇子裏最起碼能裝三斤酒。
她把酒壇子拿過來,桌上都放好酒杯了,沐華儀将瓶塞擰開,先給張禹倒酒。
這酒一倒入杯中,就有一股濃郁的酒香。
酒香味雖然濃郁,卻蘊含着一股淡雅,讓人感覺到頗爲享受。
她給大夥都倒了酒,李明月用鼻子使勁嗅了嗅,說道:“這也是你們家酒廠釀的酒吧,怎麽比給我們家的酒香這麽多。”
沐華儀當即一吐舌頭,跟着得意地說道:“那是當然了,這酒已經存了十年了。我們家的酒,越存越香,以前也跟表姨夫說過,可表姨夫嘴饞,存不下酒。”
“這個倒是,我們家這個酒.隻要我爹看到就不能剩下.對了,你這就還有沒有了,讓我帶回去兩壇子呗.”李明月笑呵呵地說道。
“還兩壇子呢,這是最後一壇子了。倒是有三壇五年的,給你師父不給你。”沐華儀撅着小嘴說道。
“孝敬我師父的話,我就不說什麽了”李明月扁着嘴,搖晃着腦袋說道。
“一上來就知道管人家要酒,你有沒有點出息。”趙秋菊橫了李胖子一眼。
“我就開玩笑”李明月咧嘴一笑,跟着抓起酒杯,仿佛自我解嘲般地說道:“喝酒、喝酒,幹杯、幹杯.”
衆人端起酒杯,先是喝了一口。
還真别說,這酒不僅僅香味淡雅,入口也是香醇,喝到肚子裏則是暖洋洋的,确實是好酒。
張禹雖然不懂得品酒,也能喝出這酒的好,當然,僅限于白酒,換成紅酒的話,再好他也分不出來。張禹不由得說道:“這酒香味醇厚,可真不錯。”
見張禹誇贊,沐華儀高興地說道:“這是我們家自己釀的四全老酒,講究的就是清、香、醇、純,這酒都有上千年的曆史了。聽我爺爺說,在古時候,我們家的酒在洪都這裏可有名氣了。”
“原來你們家的酒,還有這麽長的曆史,真是叫人欽慕。”張禹真摯地說道。
“你要是喜歡,我以後周周給你寄酒”沐華儀甜甜地說道。
可說到此,她突然想到,酒廠已經被查封了。她扁起嘴巴,又委屈地說道:“不過.得等我爸被放出來酒廠重新建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