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場的嘉賓們,隻能盯着大屏幕去看,在房子外的各派高手們,因爲不能進去影響破陣,隻能站在外面。可這樣一來,還不如去屏幕那裏看呢。也就是站在前面的,勉強能夠看到裏面的光景。
相對而言,還是六位公證人最爲劃算,他們可以站在裏面觀賞破陣。
袁真人是跟拉拉那、查理蘇在别墅那裏看郝道長破杜魯夫的陣法。郝道長選擇的也是增加财運的那個,房間内的景色,好似海灘一般,看起來是那樣的怡人。
在郝道長的手中,此刻托着一個羅盤,羅盤的指針不停地轉動。與此同時,他的腳下不停,踏着罡步。
一看他的架勢,袁真人就知道,郝道長是在尋找陣眼。陣眼在什麽地方,借助法器的話,尋找起來更爲容易。
一般的陣法,憑着修爲和眼力,有的時候就能看出陣眼的所在。而那高明的陣法,光靠眼力,肯定是不行的。
這邊正在尋找,也就是過了一分鍾,便聽旁邊擺設的擴音器内響起主持人的聲音,“杜魯夫先生已經破陣成功!本輪較量結束!”
“什麽?”聞聽此言,郝道長不由得大吃一驚,看得出來,他的身子明顯晃了一下,顯然是不敢相信,對手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内,就破了他的陣法。
莫說他不相信,就連袁真人也不相信。
剛剛袁真人可是看過郝道長擺陣的,陣法是玄妙,絕非輕易可破。這麽短的時間内,袁真人自認自己是沒這個本事找到陣眼的。
杜魯夫就算實力再強,也不至于這麽快啊。
當然,對于杜魯夫的實力,袁真人還是見識過的,單憑那一手隔空取物,袁真人就得甘拜下風,自己做不到。
然而,杜魯夫的陣法,也是這麽厲害。她現在很想知道,杜魯夫是怎麽破的陣。
當然,對于杜魯夫是否真的破了郝道長的陣法,袁真人是不會懷疑的。畢竟在郝道長的陣法那邊,還有呂真人作爲公證人呢。以這家夥的眼力,對方如果搞鬼的話,絕對是逃不出他的眼睛的。
加上郝道長是呂真人請來的,怎麽可能容忍有弄虛作假的行爲出現。
這時候,一名好似侍應的中年人從外面進來,說道:“三位公證人,杜魯夫先生那邊已經破陣,想來幾位已經聽到。不知道這邊可否破陣?”
“沒有。”“沒有。”“沒有。”袁真人三人先後說道。
“既然沒有破陣,那就請随我來,前往杜魯夫先生那裏,确認陣法破掉情況。”中年人說道。
“好。”.袁真人幾個紛紛點頭,朝外面走去。
郝道長走的最快,明顯有些着急,他應該是最無法接受這個結果的。
各派的高手,分别是在兩處房子的外面,在這邊的人不少。他們也都聽到結果,一個個無不大驚。
“這麽快就破了。”“真的假的。”“這可是全真六老布置的陣法啊,怎麽破的。”“誰說不是。”“出來了,出來了。”“走走走,咱們過去瞧瞧。”“對對,趕緊過去瞧瞧,看看是怎麽破的。”.
衆人一股腦的趕過去,呂祖閣的洪元珀是在這邊,給郝道長打氣,他相信郝道長一定能赢。現在聽說杜魯夫把郝道長的陣法破了,差點吐了血。
洪元珀也匆匆趕過去,來到洋房那裏,外面都被人堵滿了。無當道觀的弟子和熊劍、青梅子等人也在那裏。
都知道結果了,一看到洪元珀過來,彭曉就笑着說道:“師叔,你來了.真是讓人失望,沒想過重陽宮的高手竟然也.”
青梅子的師弟青松子也是笑着說道:“師叔,剛剛你不是說一定赢麽,怎麽會這樣呢?”
洪元珀氣的臉都綠了,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麽,隻能硬着頭皮說道:“也許是搞錯了也說不定。”
“拉倒把。”這次是青梅子指着洋房,淡笑着說道:“裏面的公證人是呂真人,要是搞錯了,呂真人會看不出來。”
“這”洪元珀登時語塞,可不是麽,要是有問題,呂真人會看不出來。怎麽可能承認,陣法是被破了。
再者說,這裏多少高手,豈容弄虛作假。
說話間,袁真人、郝道長幾個也都到了。其他的人不能馬上進去,他們是可以先進去的。上到二樓,進到洋房之中,隻一進去,就看到杜魯夫淡淡然地站在大客廳中,在他的腳邊,還有一把紙灰。
在斜側方,站着呂真人、大和尚和查理神父,另外還有一個戚家的侍應,拿着對講機負責聯系。
看到這些人,經跟着郝道長的身子就是一顫,從他的反應中,不難看出,陣法肯定是破了。
其實也用不着看他,袁真人進門隻走了三步,就感覺出來不一樣了。
先前的房子中,擁有财運,給人的感覺生機勃勃,十分舒服。可是現在,明顯是死氣沉沉。
“怎麽怎麽破掉的?”郝道長忍不住叫道。
“這陣眼是設計在衛生間的燈泡裏,杜魯夫先生很容易就給找到了。破了放在裏面的符紙,陣法自然就破了。”說話的是大和尚悟能。
“這怎麽會這麽快我的陣眼怎麽會這麽快被找到.”郝道長用不可思議的聲音說道。
“道兄.确實是被輕而易舉的找到了.”呂真人頗爲無奈地說道。
他都這麽說了,但顯然是沒錯的。再者說,這場較量還是有視頻錄像跟蹤的,如何破陣,很容易就能看到。
郝道長似乎還有些不甘心,調來現場直播的屏幕觀看。
隻見大屏幕中,杜魯夫的手裏也拿着一個羅盤,這個是西方的星盤,其實都是一個性質。
杜魯夫靠着星盤,很容易就找到了衛生間那裏,拆了燈泡,從裏面取出符紙,手輕輕一捏,符紙就點着了。
看到這裏,郝道長是無話可說,太厲害了。
在郝道長看錄像的時候,大和尚站在呂真人的旁邊,他淡淡地說道:“呂道長,我之前就說過,一些自有定數,不是說陣法擺的快,就一定能赢。現在你該相信我的話了吧。”
呂道長心中恨恨,卻也不能說什麽,誰叫郝道長輸了呢。
一邊站着的袁真人看了呂真人一眼,又看了眼大和尚,她已然能夠确定,兩個人之間似乎是有了什麽過節。但不管怎麽說,呂真人都是道家的,大和尚是佛家的,自己總不能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索性,就沒有出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