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蓥月睡着了,可是身上的綠色文胸卻沒有解下來。
張禹看着後面的紐扣,遲疑了一下,橫豎也都得給人家治病,隻能伸手給解下來。
還真别說,花蓥月除了臉上的嚴重雀斑之外,身上肌膚如雪。如果不看臉,那絕對是完美的嬌軀。
就身材來說,也恰到好處。
張禹沒心思欣賞這個,終究也看得多了。将花蓥月給翻過來之後,他馬上動手取出銀針,開始給花蓥月刺穴。
肺是人體的主要髒器,而且還特别的大,想要把肺部經脈給疏通,同樣也相當的困難。
張禹将銀針刺進各個穴位,聯通脈絡,沒過一會,随着穴位的打開,身體的汗毛孔也跟着張大。
他取出銀針,然後将那一碗藥拿到手裏,用手沾着,塗抹到肺部所在的各個位置,主要是通過皮膚,進入脈絡之中。
這不僅僅需要打開穴道,同樣也需要相當的手法,也就是張禹的手段在那裏擺着,換做一般的中醫,哪怕張禹把辦法告訴他,也施展不出來。
張禹都在慶幸,自己想出來的這個好主意,讓花蓥月先睡上一覺。
要不然,就自己這麽一頓折騰,估計這丫頭的心都得從嗓子裏出來,人還不知道得羞臊成什麽樣子。
讓藥物進入經脈是第一步,接下來還有第二步,那就是通過按摩的手段,一點點的讓藥物遊走于經脈,是先前淤滞的經脈暢通。
說白了,就是洗脈。
佛家有洗髓伐骨一說,能夠提高修爲,但其實極爲痛苦。
道家玄門之術,早就有疏通脈絡之術,方法各異,張禹用的方法,那可是玄門疏通脈絡中最爲厲害的了。
張禹開始第二步的按摩,看似沒用多少力氣,可是花蓥月的臉上,漸漸露出痛苦之色,嘴巴裏也時不時發出痛苦的聲音,“呃呃.呃.”
這是洗脈出現的正常反應,洗脈必然疼痛,也就是比洗髓能夠強上一些。
漸漸,張禹将筋脈中的淤滞揉到ru根穴這邊,能夠感覺到,這裏已經出現了明顯的腫塊。
張禹再次拿起銀針,在ru根穴附近開穴,最後拿起火罐,按到這裏。
隻過了能有一分鍾,就能看到有黏濁物從花蓥月的皮膚中滲出。這黏濁物成紅色、褐色與白色,看起來是那樣的惡心,就跟化膿的時候差不多。
人體内的毒素,都是膿,有的時候人上火,腿上長了個芥子,等到破掉時候,出來的都是膿。不僅僅是皮膚,其實經脈之中,亦然如此。
所謂的經脈堵塞,說白了就是膿堵住了經脈。當然,不是說全部堵住了,隻是堵住了大半,讓血脈無法暢通。
花蓥月光滑的肌膚上,汗毛孔張開的越來越大,淌出來的膿水也是越來越多。
“啊!”
蓦地裏,一聲痛呼響起,躺在床上的花蓥月大叫起來。
她的雙眸跟着張開,嘴裏又叫道:“疼疼.”
膿水拔出來是最疼的時候,哪怕是被張禹催眠睡着的她,也都堅持不住被疼醒了。
張禹連忙柔聲說道:“花小姐,堅持一下,很快就好了。”
聽到張禹溫柔的聲音,花蓥月這才松了口氣,她楚楚可憐地說道:“好疼啊”
“堅持十分鍾,等把你體内堵塞的毒素給排出來就好了。到時候,你的臉也會跟身上一樣,變得白嫩。”張禹又是柔聲安慰。
他這純是安慰的話,不想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花蓥月一聽這話,雙頰不由得一燙,下意識地擡起頭朝身上看去。
自己的嬌軀在張禹的面前一覽無餘,這把她臊的,趕緊閉上眼睛。
就算知道需要這樣,可睡着的時候沒知覺,也就罷了。現在有了知覺,看的清楚,哪能讓****的她受得了。
張禹見她這般,有點尴尬,急忙又寬慰起來,“花小姐,我這是給你治病,你别把我當男人看就好。”
“那把你當什麽看”花蓥月扁着小嘴,又是害羞,又是痛苦地說道。
毒素強行從體内拔出,這種痛楚,一般人是承受不了的。
花蓥月還是太過害羞,讓羞臊之心掩住了一些疼痛。
張禹柔聲說道:“你就當我是個.同性戀”
這一刻,他想到了夏月婵的那位娘娘腔好朋友。
不過說完這話,張禹都恨不得給自己來個嘴巴子,有這麽埋汰自己的麽。
“噗”花蓥月忍不住笑出聲來,偷偷眯縫着眼皮看了張禹一眼,跟着小聲說道:“我知道你是爲了給我治病沒什麽的呃.”
說到最後,她又發出痛苦的聲音。
“那就好也不剩多長時間了,要不然我給你講個故事.”張禹溫柔地說道。
“好呀。”花蓥月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從前有座山,廟裏有座廟”
“不是山上有座廟麽。”
“你聽過這個故事啊。”
“這誰沒聽過”
張禹陪花蓥月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盡量讓花蓥月減輕痛楚。
兩個人談談說說,花蓥月時不時的被張禹給逗笑,雖然身上仍然是疼,卻也不至于叫出聲來。
聊了能有十分鍾,膿水已經淌出來的差不多了,不再往外流淌。
看得出來,花蓥月也不像先前那樣的疼痛。
張禹說道:“已經好了。”
說完,他幫助花蓥月将罐子拔了下來,裏面能有三分之一的膿水。
他将準備好的毛巾拿過來,将花蓥月的身上擦幹淨。
剛剛罐子在上面的時候,味道沒有溢出,可是眼下,腥臭的味道,都有點讓人作嘔。
花蓥月微微擡頭,看着張禹忙碌,同樣嗅到了這個味道。
如此臭味,讓她自己都受不了,可是張禹卻沒有絲毫的嫌棄。
這讓她又是害羞,又是感動,這個男人對自己實在是太好了。
她的一雙貝齒咬住上下嘴唇,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麽。
張禹将毛巾放到一邊,拉過被子蓋到花蓥月的身上,溫柔地說道:“你肺部脈絡中的毒素已經排出來了。你臉上的雀斑,也會一點點的消退。爲了能夠盡快好過來,我現在把剩下的藥水塗到你的臉上。”
“嗯。”花蓥月乖乖地點頭。
“但是你要記住,一定要在臉上24小時,不管是癢,還是怎麽樣,不要用手去撓,堅持一下。等24小時之後再洗臉。”張禹說道。
“我明白。”花蓥月小聲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