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
聽到裏面的聲音,鮑佳音詫異地來了一句。
就連養文賓也十分的疑惑,馬上說道:“咱們進去聊吧。”
說着,他就轉身朝大客廳内走去,顯然也是急于想到知道,到底什麽東西破碎了。
四個人來到大客廳,隻見客廳内的地上,散落着一大堆破碎的瓷片。
看到這個,養文賓大吃一驚,忍不住驚呼一聲,“這!”
發出聲音的同時,人跟着沖了過去,來到瓷片之前蹲下身子,惶恐地叫了起來,“怎麽?怎麽會這樣?爲什麽會突然碎了?”
張禹和鮑佳音、鮑誠文也都來到破碎的瓷片旁,張禹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那個青花瓷瓶的碎片。他也爲之一愣,不明白補好的瓷瓶,爲什麽會突然破碎。
鮑佳音則是一臉的納悶,四下瞧瞧,像是在找,是什麽東西打碎的瓷瓶。
鮑誠文的臉上露出愕然,他也蹲下身子,掏出手套戴上,抓起瓷瓶審視起來。
隻一看,他就驚道:“是是那個發光的青花瓷.”
“沒錯、沒錯.就是它、就是它現在可糟了.”養文賓有些緊張地說道。
“老弟,看你憂心忡忡的,到底是出什麽事了?”鮑誠文問道。
“呃”養文賓遲疑了一下,說道:“沒什麽、沒什麽.坐、過去坐”
話是這麽說,卻不見他站起來。
張禹哪能看不出來,養文賓現在十分的惶恐,仿佛是出了什麽大事。似乎又不便對人說。
張禹現在有求于人,遲疑了一下,便咬破手指,在眼前劃過,他這是要看看,養文賓的氣運到底如何。
畢竟,剛剛一見到養文賓的時候,養文賓就一臉的晦氣。
此刻一瞧,隻見養文賓的頭頂之上,有着淡紫色的氣流。養文賓作爲紅頂商人,已經算是半個官人,所以才會擁有。
隻是這紫色的氣流很淡,而在紫色氣流的外面,還罩着一層深灰色的氣流。
灰色的氣流代表着黴運,黴運也分幾種,比如說破财、生病,但那些是中灰色,像這種深灰色的,則是代表着官非,有着牢獄之災。
紅色的财運一般,綠色的事業運應該是受到官運的影響,比較暗淡,愛情運倒是正常,健康運也好說。
人若是走黴運,大體上分爲三種類型,一種是自己作死,一種是沖撞了什麽,還有一種就是别人給招來的。
張禹能夠确定,養文賓應該不是自己作死的那一種,如果是那樣的話,上次在耀文慈善拍賣會上就應該看出來。如果是沖撞了什麽,也不像。爲什麽張禹能夠确定,原因就是在那個碎了的瓶子上。
倘若是沖撞到什麽,張禹的瓶子有鎮宅的功效,當場應該有反應,隻怕早就碎了。
所以,肯定是别人招來的官非,仗着花瓶給擋了一下,否則的話,是在劫難逃。
但是官非往往是有始末的,什麽事也沒幹的話,即便是有人招官非,也不會有用。張禹就曾經用過這一手。
從養文賓的神色上看,肯定是知道出了什麽事。
張禹故意地試探道:“養叔叔,你是不是最近惹了官非?”
這功夫,養文賓在鮑誠文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聞聽此言,他的身子顫了一下,跟着詫異地看向張禹,“你、你”
張禹微微一笑,說道:“你應該也知道,我不僅僅是一個商人,還是鎮海道教協會副會長,對于相面之術,還是精通一些的。從一見面的時候,我就發現養叔叔的印堂發黑,現在更加确定,養叔叔惹了官非,恐有牢獄之災。”
“你你真能看出來”養文賓有點發懵,不禁重新審視起面前的年輕人來。
鮑佳音趁機說道:“養叔叔,張禹的本事大着呢,算命、相面、風水、治病,樣樣精通.他既然這麽說了,就肯定沒錯.遇到什麽麻煩,您不如跟他說說,或許能有辦法解決也說不定”
“這、這還能有辦法解決.”養文賓顯然不信。
張禹不難看出,養文賓應該是遇到了大麻煩,所以才不信。
他微微一笑,轉頭四下看去,因爲他知道,能夠将鎮宅的瓶子打碎,這官非是有人故意給招來的,如果是自己作死,絕不會這樣。
瞧了一會,大客廳内沒看出什麽明堂,張禹說道:“養叔叔,我想先出門瞧瞧。”
“你随意。”養文賓說道。
張禹當即朝外面走去,鮑佳音見張禹神神秘秘,也就跟了出去。兩個人來到外面,來到别墅前,張禹轉身認真地看向大别墅。
房子也都是有氣運存在的,但是養文賓的房子一切正常,看不出有什麽問題。
其實看不出問題,那就是大有問題。
鮑佳音好奇地問道:“怎麽了?”
“進屋說。”張禹自信地說道。
“切!”鮑佳音橫了張禹一眼。
二人重新進到别墅,此刻養文賓和鮑誠文已經到沙發那裏就坐。
見他倆回來,養文賓輕輕點頭,示意二人過來坐。
張禹在斜側方的沙發坐下,鮑佳音則是坐到父親身邊。她故意說道:“張禹,你看出了什麽,現在可以說了吧。”
張禹微微一笑,朝着養文賓說道:“養叔叔,如果我看的不錯,這官非本不在你的身上,而是牽扯到了你。能出現如此的效果,想來應該是你的至親之人在别的地方惹了麻煩”
原來,張禹剛剛是出去查看養家房子的氣運,如果說家宅的氣運有什麽異常,那就說明官非的源頭是在這邊。張禹大可以出手幫忙化掉。
結果他發現,房子的氣運沒有異常,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斷定,真正出現狀況的人不是養文賓,而是另有其人,養文賓隻是受到那個人的牽連。
黴運能夠将瓷瓶擊碎,可見那人的案情之大,牽連之重,與養文賓的關系之密切。否則的話,絕不會發生這情況。
養文賓聽了這話,臉上的肌肉都顫動了一下,不過大人物終究是大人物,他跟着輕輕點頭,平心靜氣地說道:“看來你還真有些名堂,一點沒錯,是我兒子出了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