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法?”.
一聽這話,李明月四人都是一愣,沒想到對方竟然喊出這個口号來。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接茬。
他們平常隻是給人看風水、相面、治病什麽的,還從來沒跟人動過手。
王道士剛剛也就是被婁偉給激的,想要找回場子。
現在見李明月他們不敢接茬,不禁心中暗喜。
站在王道士身邊的小道士,以爲李明月四人被震懾住了,便伸手指向李明月,大聲豪氣地說道:“我師兄找你們鬥法呢,你們是不是不敢!平日裏你們無當道觀不是口号挺硬的嗎?現在要是慫了,跟我們道個歉,我們就讓你們走,絕不難爲!”
要是沒這話,鬥法的事,李明月他們還真得合計合計,聽了這話,李明月的脾氣也上來了。
他馬上叫道:“不就是鬥法麽,誰怕誰呀?咱們走,誰不去誰是孬種!”
王道士雖然叫嚣,可心裏沒底,李明月接茬了,多少讓他有些騎虎難下。奈何鬥法是他喊出來的,現在退縮,已然不可能。
王道士硬着頭皮說道:“算你們有種!咱們走,去一旁的公園較量較量去!”
“走!去就去!”李明月喊道。
口号亮出來了,誰也不能退縮。兩邊直接上車,婁偉也是好事的人,趕緊上車,準備去看熱鬧。
朱澤也想去看,眼瞧着别人都上車了,他看了眼露露,說道:“露露,你去麽.”
“我”露露本想也很好奇,可是實在不願跟朱澤和婁偉在一起,遲疑一下,說道:“我不出去,得留下照顧我媽。”
說完,她轉身回屋,将别墅門給關上了。
朱澤見她不去,迫不及待的上了車。李明月和邱祖廟的車先走了,婁偉的車也開了出去,朱澤走在最後面。
李明月的那輛車中,楊得勝負責開車,李明月坐在副駕駛。
後面是江雪和孔屏。江雪明顯有些擔心,說道:“咱們能成嗎?從來沒鬥過?”
“是呀,師兄.咱們能打得過他們麽.”孔屏也沒底氣。
“不用還怕,到時候,讓他們瞧瞧我的厲害。咱們沒跟人鬥過法,我就不信他們跟人鬥過。”李明月給大夥打氣。
很快出了吉祥别墅區,邊上沒多遠就有一個公園。
因爲距離别墅區近,周邊的普通住宅不多,公園裏的人也不多。
四輛車在公園外停下。
雙方人下了車,王道士一邊叫嚣着說道:“到了到了,咱們進去。”.
“誰怕誰呀!”.
十個人這就往裏面走,可沒走幾步,李明月突然停下腳步,“等等。”
“怎麽了?是不是不敢了?”王道士一邊又聒噪起來。
“我師父說過,咱們鬥法不能讓普通人看到。我看不如這樣,雙方各留一個人在外面盯着另外你們倆也不能進去”李明月看向婁偉和朱澤。
這倒是道家的規矩,除非性命相搏,沒有辦法,要不然的話,不能随便顯露道法,進行比鬥。
王道士點頭說道:“這倒也是。那這樣,馬征你留下,你們倆也别進去看熱鬧了。這是我們兩家道派的事兒,跟你們不發生關系。”
李明月跟着讓江雪留下,看着婁偉和朱澤,别跑公園裏湊熱鬧。
婁偉和朱澤沒辦法,隻好在公園外面等待結果。不過兩個人還彼此瞪着對方,那架勢絲毫不亞于進去鬥法的六位。
公園裏面沒有幾個人,李明月六人來到一處假山的所在,這裏一個人影也沒有,正好适合比鬥。
雙方三對三,相互對立,李明月站在中間,直視王道士,大聲豪氣地說道:“你打算怎麽比?”
“怎麽比都行,我入門多年,看你這年紀,應該修道不久。怎麽比,你劃個道兒吧!”王道士鼻孔朝天地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那咱倆.”李明月在身上摸了摸,掏出一張火符,“那咱倆都火符吧!”
“火符.”王道士登時一愣,臉上的氣勢明顯弱了幾分。
全真教和正一教雖然都有符咒術,但是修爲的次序不同。全真教是由内而外,正一教是由外而内。
王道士等人平日裏是念經、練氣,符咒術并非強項,也就是普通鎮宅符什麽。
可是鬥法是他喊出來的,眼瞧着李明月亮出符紙,還真有點畏懼。
但他估摸着,李明月年紀輕輕,應該沒多大本事吧,别被對方給唬住。他硬着頭皮說道:“沒問題,不過也别太過拘泥,就看誰把誰給打倒吧!”
說完,他從包裏掏出來一把桃木劍。
“成,那就别太多規則了。開始了吧!”李明月喊道。
“開始!”王道士撩了個劍花,大聲叫道。
“噗!”
一聽開始,李明月手中的火符直接點燃,朝王道士丢了過去。
王道士忙提劍刺向火球,“奪”地一聲,火球真被他給刺破了。可惜的是,散開的火球勢頭不衰,仍然向前,一下子打中王道士的胸口。
火球與道袍碰到一起,即可燃燒起來,王道士吓得慘叫起來,“火、火”
“趴下。”“把火壓滅。”
兩個師弟反應倒是快點,連忙提醒。王道士趕緊撲到地上,使勁的壓身上的火。
也就是李明月的修爲有限,這火就是普通的凡火,很快被壓滅。饒是如此,王道士的臉都被煙給熏黑了,頭發燒焦了一半。
見到火滅,兩個小道士才松了口氣,“師兄,沒事吧。”“師兄,怎麽樣?”
王道士好懸沒哭出來,“尼瑪呀吓死我了真能放火啊.”
李明月、楊得勝、孔屏本以爲會是一場龍争虎鬥,還挺緊張和激動的。看到王道士現在的樣子,都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就是赤果果的嘲笑。
王道士這才從驚恐中反應過來,眼下丢人丢大了。
李明月看他起來,馬上得意地說道:“剛剛口号喊得挺響,沒想到也不過如此。你們還誰上?”
說着,他又從懷裏掏出來一張火符。
看到符紙,王道士的兩個師弟臉都吓白了,身子直打哆嗦,哪敢再像先前一般叫嚣。
“真沒勁,看來邱祖廟也不過如此。”“就是,還鬥不鬥了?”楊得勝和孔屏得意地說道。
“不鬥了”“不鬥了”王道士的兩個師弟苦哈哈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