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裹挾着張禹來到樓上卧室,張禹硬生生的被摁到床上坐下,方彤和蕭潔潔隐然兩大護法。
楊穎看着好笑,随後給方彤丢了一個眼色。
這是兩個人商量好的,方彤自然明白是什麽意思。
張禹鄭重地說道:“潔潔,從今以後,我都會好好的照顧你,好好的疼惜你,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嗯”蕭潔潔輕輕應了一聲,張禹的話,瞬間便融化了她的心田,讓她感覺暖暖的。她不自覺地閉上眼睛,隐然是任君采撷。
“不過咱們現在.還是不要做那種事情,等到蕭叔叔的周年之後”張禹又是柔聲說道。
蕭潔潔一聽這話,她立刻反應過來。可不是麽,父親剛剛過世,自己怎能這樣。
也正是因爲張禹的話,讓蕭潔潔更加感動。這種時候,換做别的男人,隻怕是迫不及待,哪能說出這樣體貼的話。
這個男人能說出這樣的話,可見是誠心相待,絕不會辜負。怪不得楊穎和方彤都是死心塌地,外面還有别的女人喜歡張禹,如此真心的男人,世間着實少有。
女人這種生物很是感性,打動她們的往往就是一個細節。而這個不經意的細節,很有可能讓她們回憶多少年。
眼下時間不早了,張禹柔聲說道:“潔潔,現在都挺晚的了,早點回房休息吧。”
“嗯”蕭潔潔輕輕應了一聲。
夏月婵家裏的卧室裏面。夏月婵靠在床頭躺着,鮑佳音坐在床邊正在忙碌,“咔……咔……咔……”
她所忙碌的不是别的,正是在嗑瓜子。
很快,她的掌心之中,就有了三十多個瓜子仁。
鮑佳音随即将手裏的瓜子仁送到夏月婵的嘴邊,溫柔地說道:“小婵,吃瓜子……”
“還吃啊……”看到送過來的瓜子仁,夏月婵不禁皺眉,她下意識地掃了一眼床邊擺放的圓盤,又是大杏仁,又是核桃仁,又是瓜子,又是開心果的。她忍不住扁着小嘴說道:“我這一天躺在床上就是吃了,而且瞧你給我買的這些,全都是高熱量的,你是不是想把我吃胖,讓張禹以後不搭理我啊……”
“借他八個膽兒,他也不敢不搭理你啊……你現在是重要時期,就算你不吃,肚子裏的孩子不是還得吃麽……營養一定要跟得上……”鮑佳音笑嘻嘻地說道。
“我這才懷孕多長時間啊……你天天這麽喂我,會不會營養過剩……”夏月婵有些擔心地說道。
“怎麽可能呢,難道你沒發現,你都有點瘦了麽……”鮑佳音殷切地說道。
“我瘦了麽,我怎麽沒發現……總覺得自己越來越沉……”嘴上這麽說,夏月婵還是将鮑佳音送到嘴邊的瓜子仁給吃了。
見到她吃,鮑佳音立刻說道:“這才對麽。”
說完這話,鮑佳音又拿起幾個大杏仁。夏月婵見狀,吓了一跳,連忙說道:“我不吃、不吃了哈,撐死我了……對了佳音,你這幾天怎麽回事,天天都住在我們飼養我,不用回家的啊……”
“我現在是有家難回……”鮑佳音委屈地說道:“我媽這幾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一見到我,非得數落我兩句不可。沒辦法,我就說找張禹去了,天天跟着張禹過。你還真别說,我媽一聽這話,還挺高興的。”
“我可真讓你服了。既然你說你是跟張禹過,那你怎麽不去張禹家?”夏月婵問道。
“張禹家裏多少人啊,就我這小暴脾氣去了,還不得打起來,拉倒吧……”鮑佳音說到最後,撇了撇嘴。
“鈴鈴鈴……”
也就在這時,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鮑佳音知道是夏月婵的手機,立刻拿了起來,看了眼來電顯示,說道:“是高英偉打過來的。”
跟着,她就把手機遞給夏月婵。
夏月婵接過手機,旋即接聽,“喂,你好。”
“月蟬,幹什麽呢?”電話裏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一聽到這個聲音,夏月婵明顯愣了一下,疑惑地說道:“你是誰啊?怎麽用我朋友的手機給我打電話?”
“月蟬,你這是怎麽了,聽不出我的聲音了。我是高培陽。”電話裏的男人說道。
“高培陽……”夏月婵明顯愣了一下。
一時間,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聽到過。
“我是高英偉,這不是你給我改名叫高培陽的麽……月蟬你怎麽了……”男人急切地說道。
聽了這話,夏月婵才反應過來,娘娘腔本名高英偉,後來張禹在批了八字之後,幫忙改了名字,叫作高培陽。說是,也就一兩個月的時候,高英偉的性格就能轉變。
夏月婵因爲懷孕,一天就尋思自己的肚子了,早就把這茬給忘了。
現在想了起來,夏月婵難免有些納悶,好奇地說道:“英偉……你的聲音怎麽變了……”
原來,夏月婵之所以沒聽出來高培陽的聲音,全是因爲這小子的聲音變了,從一個娘娘腔變成了一個正常男人的聲音了。
“我也不知道,就前陣子,一覺醒來,他們都說我聲音變了,我也搞不明白是爲什麽。不過這種感覺,好像挺好的。”高培陽說道。
“那就好。找我有什麽事嗎?”夏月婵關心地說道。
畢竟除了鮑佳音之外,當初的高培陽屬于她的第二個閨蜜。
“是這樣的,我周末想請你和佳音吃飯,不知道你們倆有沒有空。”高培陽如此說道。
“沒問題。”夏月婵直接答應。
“那就這麽說定了,你和佳音形影不離的,你幫我通知我一聲就好。地點就定在玉柱海鮮城。”高培陽說道。
“好。”夏月婵說道。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夏月婵這才挂斷電話。
床邊坐着的鮑佳音,一直都在聽着。
作爲律師,鮑佳音何等細心,已然聽出來,夏月婵先前的聲音有異。等夏月婵挂了電話,她才問道:“月蟬,怎麽了?難道不是高英偉打來的電話嗎?”
“是他打來的,我隻是沒聽出來他的聲音。”夏月婵說道。
“這怎麽會?”鮑佳音不解地說道:“你跟他那麽熟,還能聽不出來他的聲音,他的聲音多有特點。”
“也是邪了,張禹上次不是給他喝了符灰,又改了名字,現在這家夥,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跟正常男人一樣了。他說請咱倆周末去玉柱海鮮城吃飯。”夏月婵如實說道。
“我靠!還能這樣……”鮑佳音錯愕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