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半夜十一點多,房間内沒有開燈,隻能靠着外面星光看到門内站着的人。
這個人的衣着在黑夜中十分的顯眼。白色的高跟鞋,白色的短褲,銀白色肚兜,外面披着一件白狐狸毛大衣。她秀發披肩,容顔妩媚、誘人,懷中還抱着一條白狐狸。不是那天香妖月孟星兒又是何人。
孟星兒見到張禹吃驚的樣子,不由得妩媚一笑,悠悠然地說道:“看到我很吃驚麽。”
“确實有點,你怎麽大半夜的來了?”張禹錯愕地問道。
“不是你讓我盡快過來的麽,難道反悔了那我走了”孟星兒故意轉身,朝張禹抛了個媚眼。
“别别别别走”張禹忙幾步追了上去,從後面抱住抱住孟星兒的胳膊。
“我就知道你不會舍得讓我走的”孟星兒得意地笑道。
“我當然不舍得了”張禹賠上笑臉,又好奇地說道:“主要是沒想到,你怎麽會這個點過來還有,你怎麽知道我睡在這裏呢”
“是院子裏那棵告訴我的,他說你晚上睡在這裏。”孟星兒又是得意地說道。
“我靠!這香樟樹,直接就把我給出賣了”張禹撇着嘴說道。
“師父.徒兒母女現在無家可歸了.”孟星兒突然可憐巴巴起來,身子軟綿綿地朝張禹的身上靠去。
張禹忙一把抱住,所謂的母女,他當然也知道,就是那條白狐狸。
“具體怎麽個情況?”張禹不解地問道。
“我跟我家裏人說,我在廟裏被那些和尚給.那個啥了他們先是叫罵,讓巡捕房嚴懲.随後,就不把我給當回事了我說要出家,他們也沒挽留看來,我在他們的眼中,真的是沒啥價值了”孟星兒楚楚可憐地說道。
這事倒是不假,但其中也是因爲孟星兒自己推波助瀾。她口口聲聲表示自己被和尚們給欺負了,那麽多巡捕都知道了,明顯是紙包不住火。孟家的人心中痛恨,奈何除了嚴懲廟裏的和尚,也做不了其他。至于說再讓孟星兒聯姻,幾乎是不可能了。即便孟星兒長得再漂亮,奈何但凡有點背景的家族,也不可能娶她過門。
孟星兒表示自己想要出家,家裏沒同意、沒反對,總而是不當回事了。
當然,孟家是多事之秋,還有各種商場上的大事需要應對。孟星兒既然沒有太大的價值,自然暫時被扔到了一邊。
“他們不要我要.”張禹趕緊哄道。
“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這大晚上的了.咱倆就在這說話呀”孟星兒撒嬌般地說道。
“那進屋說。”張禹笑呵呵地說道。
“人家走了那麽遠的路,又翻這麽高的山,可是很累的,現在都走不動了”孟星兒嗲聲嗲氣地說道。
張禹聽了這話,心中暗說,你現在的修爲比我還高呢,用得着裝弱女子麽。
但人家既然已經這麽說了,張禹隻好一彎腰,把手插到孟星兒的膝蓋彎處,略一用力,将媚人兒橫抱起來。
孟星兒得意地勾住張禹的胳膊,屁股上突然白光一閃,好似有一條尾巴出來,竟然輕描淡寫的門給關上,還把門闩給挂上了。
看到這個,張禹忍不住說道:“你的本事越來越大了”
“跟你比還差得遠呢.”孟星兒将臉頰貼到張禹的肩上,雙眸靈動,眨了兩下,跟着她又抓起自己的發梢,輕輕地在張禹的耳邊瘙癢癢。
雖然兩個人之間早就發生了超友誼的關系,可眼下孟星兒這般,着實有點讓人心癢難耐。
張禹尴尬地說道:“這裏是方丈的寝室,是不是不太好”
“有啥不太好的,趕緊進屋”孟星兒又撒起嬌來。
等張禹走到卧室門口,孟星兒把懷裏的小狐狸往地上一丢,笑嘻嘻地說道:“乖乖,在外面看門.過兩天就把大牛牽過來陪你玩.”
“呃嗯.”小狐狸似乎有點不滿,搖了搖尾巴,但還是乖覺的留在堂屋,沒跟進卧室。
張禹抱着孟星兒進到卧室,嘴裏跟着問道:“你不說牛的事兒,我還忘了,我家的牛呢?”
“牛被你們家的姑奶奶的給牽回去了,這讓咱閨女想壞了,估計你家的牛現在也犯了相思病,明後天趕緊回去把牛牽過來。”孟星兒扁着小嘴說道。
說完這話,她屁股上又冒出一道白光,将卧室的門給推上了。
“星兒,我想問個事。”看到這個,張禹又來了一句。
“啥事呀?”孟星兒輕聲問道。
“你真沒尾巴吧?”張禹問道。
“廢話!想挨揍呀有沒有,等下自己摸不就知道了”孟星兒撒嬌般地擡起粉拳在張禹的胸口上來了兩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的是.你能不能别總是屁股上冒白光,換給地方呗要不然,我總以爲是尾巴”張禹委屈地說道。
“我倒是想了,可是我現在的修爲有限,别的地方不管用,就得從屁股上出來行了,你别耽誤時間了.抓進時間”孟星兒急不可耐,說話間,屁股上冒出來九條白光。這時候正好來到炕邊,張禹當場就被白光給壓到了炕上,根本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
一夜無話,直到次日天明。和煦的陽光早已射入房間。
又過了一會,孟星兒拉起薄被,蓋到自己的身上,一轉身,隻把後腦勺留給張禹。張禹見狀,忙湊了過去,“星兒,你這是做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