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證據的話,老衲通常是不會亂說的。這種事情,有的時候不一定是有仇,你們可以想想,你們的父親死了之後,誰會是最大的受益者。”法江平和地說道。
“最大的受益者.”.
孟家的四人在聽了這話之後,不由得沉吟一聲,跟着互相看了一眼。
誰是最大的受益者,這個答案就在他們的嘴邊上。
最爲年輕的孟然忍不住說道:“難道是大爺爺.”
“什麽?”法河登時一愣,說道:“你是說孟玄英?”
“嗯。”孟然輕輕點頭。
“他不是老年癡呆了麽?”法河說道。
“他醒了,今天我們孟家開家族大會,他突然現身”孟然說道。
“他醒了”法河明顯有些錯愕。
孟晨姬說道:“大師,孟然說的一點也沒錯,我大伯确實醒了,而且看起來很有精神。不僅僅如此,他們大房還要奪取家主的權力。”
“他竟然會醒過來,還是在這個時候.奇哉怪哉”法河若有所思地說道。
“我們也覺得奇怪。不僅如此,今天還發生了一件怪事。”這次是孟晨露說道。
“還有怪事什麽事?”法河問道。
“我兩個嫂子突然昏倒,就是孟晨緣和孟晨綱的媳婦”孟晨露還特别的解釋了一下,接着又道:“當時我們都以爲是生病了,那個叫張禹的人近前查看,孟星兒問他是什麽情況,張禹的回答是跟她一樣.然後,孟星兒就說了一句‘詛咒’。接下來,張禹和孟玄英、孟星兒前後腳來到了闊葉嶺上,也不知是去了哪裏,說了些什麽.回來之後,孟玄英負責善後,把我們都給打發走了”
“張禹也在.”法河嘀咕一句。
“大師,怎麽了?”孟晨露好奇地問道。
“這個張禹很有本事,也是玄門中人,他既然說有詛咒,那就肯定是有詛咒無疑。”法河說道。
“詛咒.還真的有那會是什麽詛咒?”孟然詫異起來。
“現在我也不清楚。你說他們來到了這裏,那能不能分析出來,他們到的具體位置會是哪裏?”法河問道。
“具體位置.”孟晨露想了一下,不敢确定地說道:“最有可能的地方,或許就是祖墳的所在了吧.”
“那咱們去瞧瞧。”法河說道。
“好。”孟晨露點頭。
當下,一行人便前往孟家祖墳。
黑夜之中來這種地方,估計一般人沒這個膽子,好在是自家的祖墳,又有保镖,又有兩位大師,倒也不讓人害怕。
來到祖墳的所在,他們挨了墳墓尋找。法江和法河走的速度很慢,當走到殷賽鳳的墓前時,法江突然停下腳步。
見到法江停下,法河問道:“師兄,怎麽了?”
法江沒有說話,反而轉身面對着殷賽鳳的墓碑。這一來,令孟家的人都好奇起來,孟晨姬小聲地問道:“大師,是不是有什麽發現?”
法江回頭瞧了一眼,孟晨姬也跟着看去,是不遠處跟随的保镖們。
孟晨姬立刻說道:“你們退下去,好好盯着,遇到可疑的人,直接拿下!”
“是。”“是。”.
保镖們連聲答應,一起退了下去。
等他們走遠,法江才指着殷賽鳳的墳冢說道:“這裏有問題,真的有詛咒的存在。”
“那是什麽樣的詛咒?”孟晨姬有點緊張地問道。
“具體是什麽樣的詛咒,我也不能确定。但這個詛咒,應該跟你們二房沒有關系,隻是涉及到這個人的後代。”法江正色地說道。
“大娘的後代”孟晨姬眼睛一亮,說道:“好像真是這樣.今天出事的人,是孟晨緣和孟晨綱的媳婦,孟晨龍那邊一點事也沒有。孟星兒是孟晨緣的女兒,她的身上好像也有問題”
“對對對”孟晨露連連點頭,“還真是這麽回事。”
孟然也跟着好奇起來,問道:“大師,那爲什麽隻是我幾個嬸子出了問題,我堂伯他們卻沒有事。”
“這個詛咒.我隻能發現一點端倪.殷賽鳳.她是孟玄英的妻子吧.”法江說道。
“正是。”孟晨姬點頭說道。
“詛咒下在她的身上,進而報應在子女身上下詛咒的人.會是誰呢”法江皺着眉說道。
“這誰知道。聽人說,當年大伯在商場沒少幹缺德事。拿這個女人來說吧,就是從人家黑家搶來的,而且還讓叫人家破人亡。若說誰詛咒這個女人,我看也沒别人,肯定是黑家的人,搞不好就是她丈夫呗。”孟晨露說道。
“很有可能。”孟晨姬連連點頭。
“這個詛咒很難化解,我能感覺到,詛咒曾經被人鎮壓過,不久前才被人給破開鎮壓。想要在這裏化解詛咒,幾乎沒有可能,隻能在詛咒的源頭進行化解。你們說的那個人,埋在什麽地方?”法江說道。
“這我哪知道。”孟晨露搖了搖頭。
倒是孟晨姬的眼睛一亮,說道:“我以前好像聽父親提過,黑家傾家蕩産之後,用最後的資産承包了紫金山礦山,打算東山再起。沒想到,竟然發生了大爆炸,好像都埋屍山中了。”
“紫金山”法江沉吟一聲。
孟晨姬則是又道:“大師,剛剛您說這個詛咒跟我們二房沒有關系,都在這個女人的身上.那好象就沒什麽大不了的了橫豎沒咱們的事兒,也不用替大房去想主意吧”
“對呀,跟咱們沒關系。”“對咱們沒有影響就行。”.孟然三人都跟着點頭說道。
“這倒也是,那咱們就不去管他。”法江點了點頭說道:“眼下事情,你們也大概了然,有什麽需要我們雷鳴寺做的嗎?”
孟晨姬馬上說道:“大師,我父母、弟弟相繼慘死,獲益最大的人,就是湊巧醒來的.孟玄英.我想請大師替我們做主,讨回公道!”
她現在也不叫大伯了,直接稱呼名字。雖然沒有什麽證據,但是孟晨姬已然認定,這事肯定就是孟玄英幹的。
要不然的話,爲什麽早不痊愈晚不痊愈,偏偏趕在這個時候痊愈。而且今天,大房咄咄逼人,若是沒有孟玄豪的一句話,隻怕家主的位置已經被大房奪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