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有色是南都的一家上市礦産企業,業績相當不錯,很有前景。
孟家的産業涉及很廣,但并沒有涉及到礦業領域,這一次打算吞掉金陵有色,絕對是一個很好的戰略方針。
眼下孟玄雄已經死了,家族内憂外患,大房想要了解集團的運作,也是在情理之中。畢竟孟氏集團是姓孟的,曲樂宏就算權力很大,可在這種情況下,是絕對不能隐瞞的。
孟晨緣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吃掉金陵有色的計劃,确實不錯。不知道集團現在已經吃入了多少籌碼,還需要多長時間能夠完成收購。”
曲樂宏有點無奈地說道:“現在我們已經掌握了24%的籌碼,按照原定計劃,還要繼續布局,三個月之後就向金陵有色發起總攻。屆時,有九成把握完成收購。”
聽了這話,孟晨緣不禁微微搖頭,說道:“三個月時間未免太久了.八戒理财那邊,不管怎麽拖,也不可能拖到三個月.”
“拖三個月罷了,算得了什麽.”一旁的孟晨姬立刻不屑地說道:“就算是陪那些人打官司,最後他們勝訴了,但法律也是由執行期,拖上半年,估計都沒什麽問題.”
“晨姬,你說的是一點也沒錯,讓他們走法律途徑,拖上半年再把錢給他們,他們也沒辦法。可你要知道,這場官司打完之後,咱們孟家就徹底臭大街了,你問問舅舅,要是這樣的話,以後誰還敢買咱們家的理财産品呀。化妝品本來就出了問題,理财産品又不按照合同辦事,怕是口碑也跟着徹底賠光了.”孟晨綱搖晃着腦袋說道。
曲樂宏跟着點頭,“晨綱說的沒錯,理财産品的事兒,絕不能跟他們打官司。”
“那不打官司的話,集團能夠馬上拿出這麽多錢進行賠付嗎?”孟晨姬沉聲問道。
“集團賬面上的錢,都是有計劃的,目标就是吃入金陵有色。如果将錢拿出來給贖回的客戶,短時間内,收購計劃就要擱淺。”曲樂宏說道。
“這不就得了,還得是大局爲重,先按照計劃吃入金陵有色再說。那些人的錢,咱們也不是不給他們,就是晚一些罷了。”孟晨姬大咧咧地說道。
“我不贊成這麽做!”孟晨緣立刻嚴肅起來。
“你不贊成這麽做,難道還有更好的辦法。我知道這麽做,有損口碑,可不這麽做,咱們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橫豎八戒理财已經被人罵的夠嗆,我還怕他們多罵一陣子麽!”孟晨姬強硬地說道。
“此事事關重大,影響到我們孟氏集團的未來。爺爺臨終前的遺囑寫的明白,在他死後,孟家是分家不分業,集團的産業,還是孟家的。而且,我們大房在集團決策方針上,有權幹預。”孟晨緣更爲強硬起來。
孟晨姬微微一皺眉,跟着淡淡一笑,說道:“堂哥,遺囑上是這麽說的,可是集團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是孟然。咱們不過是有力出力,出發點都是爲了家族。你說你們大房有權幹預,那是不假,現在這種情況,你們大房說該怎麽辦呀?總不能讓收購金陵有色的計劃擱置吧。”
任何大規模的集團,都有相當的負債,一下子動用上百億的資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需要一定的時間拆兌。
孟晨緣似乎胸有成竹,說道:“現在是多事之秋,咱們孟家自然是要同心協力。我的想法是這樣的,投資客戶的理财産品贖回,咱們必須立刻給錢,不能影響孟家的信譽。但是,要有個周期,一下子拿出一百個億,那是不可能的,分批分批的來,每天拿出幾個億賠給他們,讓一部分人先拿到錢。另外,集團收購金陵有色的計劃,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内完成,我的構想是半個月。隻要拿下金陵有色,咱們就可以對外宣布,投資項目的成功,甚至可以提高這次理财産品的利息。讓後贖回的客戶大賺一筆,讓提前贖回的客戶後悔去吧。這樣一來,孟家的信譽和口碑,一定會大幅度提升。接下來出台的理财産品必然随着這一次的成功而大賣,簡直無形中給咱們孟家做了個廣告。哪怕是化妝品的問題,也會因此給壓下去。”
“晨緣,你這個構思是不錯的,可執行起來,怕就沒那麽容易了”曲樂宏認真地說道:“在證券市場上收購一家成功的企業,靠的是時間和出其不意。咱們現在正在秘密建倉,手中的籌碼還遠遠不夠。如果現在就發起總攻,隻怕會被對手察覺。對手的籌碼本就比咱們多,一旦在證券市場上跟咱們搶籌,咱們就輸了。”
“咱們該秘密建倉,還是繼續秘密建倉。明面上吃入籌碼的事情,咱們可以另外找個幫手。”孟晨緣說道。
“另外找幫手誰呀?”曲樂宏好奇地問道。
“戚家.”孟晨緣自信地說道:“戚武耀想要娶我們家星兒,戚家想要跟咱們孟家聯姻。在這種時候,正好是他們家表現的時候。我可以找戚家進行談判,隻要他們願意出手,将證券市場上幫咱們搶入7%的籌碼,拿下金陵有色,那我就把星兒嫁給他們家。我相信,戚家是不會拒絕的。”
在孟晨緣的眼裏,孟家的女兒其實就是聯姻的籌碼。而且,孟晨緣已經打算将孟星兒嫁給戚武耀,現在正好又是用到戚家的時候,何樂而不爲呢。
曲樂宏聽罷,不禁暗吸一口涼氣,他随後看向孟晨姬。
孟晨姬的眼中,也跟着閃出一絲爲難之色。
上次她還幫着戚武耀和孟星兒牽線搭橋了,可是眼下,她多少有點不希望這樁婚事成功了。
這裏面是有原因的,當時孟玄雄沒死,聯姻對孟家有好處。眼下不同,孟玄雄死了,再聯姻的話,孟家是有好處,可對于二房來說,就不見得有好處了。
歸根到底,其實還是因爲孟家老爺子當年臨終前留下的那份遺囑。孟氏集團分家不分業,女兒沒有繼承家族産業的權力,能得到的隻是一定的嫁妝,嫁出去之後,也就是年底有家族的指标分紅,産業跟女兒無關。
二房本來就男丁單薄,現在就剩下一個孟然,看大房的意思,很想趁機奪回産業。在一定的程度下,孟家可以召開全體家族大會,包括旁支的,但隻限于男人,來确定家族大位的歸屬。這也是孟老爺子擔心日後家族出現敗家子,才量身定制的遺囑。
孟然年輕,能力有限,要是孟晨緣再拉上戚家這個盟友,似乎對二房十分不利。就算孟晨姬的丈夫是付家的人,可對人家家族的内部事情也不能太過參與。而且誰都看得出來,在這種情況下,大房登高一呼的話,孟然很有可能被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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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