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萬确,這種事,誰能瞎說呀。不僅如此,我還讓人聯系了給江靈地産施工的工程隊,結果工程隊的人也這麽說,說那裏已經死了三個人,肯定鬧鬼。各個施工隊,都不敢在那裏幹活。”電話裏的人信誓旦旦地說道。
“這樣啊……”戚桐偉沉吟一聲,琢磨了一會,說道:“你現在馬上雇傭水軍,在網上發帖,就說那塊地鬧鬼有問題!把事情給我鬧得沸沸揚揚最好,但是一定給我記住,個人轉帖不能超過五百,明不明白。”
“明白,您放心好了,這事我知道怎麽做。”電話裏的人馬上答應。
挂斷電話,戚桐偉将手機放到茶幾上,拿起面前的茶杯,呷了口茶。
他的臉上露出淡淡地笑容,自言自語地說道:“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不過這樣也好,不管是真鬧鬼還是假鬧鬼,隻要加上這麽一把火……那裏開發的樓盤,本身就因爲沒有地鐵而不好賣,現在就更加不用賣了……把錢打了水漂,你的資金就會減少一筆,然後咱們的事情,再慢慢清算……”
正嘀咕的功夫,書房的門推開,陽春雪從外面進來。
戚桐偉看了眼媳婦,說道:“小雪,什麽事?”
“剛剛黃建基那邊給了準消息,他已經決定倒戈,用他的股份在大米科技的股東大會上支持咱們。這樣的話,大米科技必然唾手可得。”陽春雪笑着來到丈夫的身邊坐下。
“好!”戚桐偉忍不住高興的大笑起來。
“這件事應該沒有問題了,不過眼下,我最爲着急的并不是這個。”陽春雪一下子沒了笑容,認真地說道。
“不是這個,那你着急什麽?”戚桐偉好奇地問道。
“還不是咱們家武耀的婚事。你說說,二房的戚武宣都已經結婚了,可是咱們家武耀呢,現在還沒成家,動不動晚上就沒影,也不知道又是跟誰鬼混。這種事,我表面上不說,但終究還是擔心啊。”陽春雪皺着眉說道。
“花家那個花蓥月不是挺好的麽,跟咱們家也是門當戶對。至于說什麽潘雲,還是算了吧。”戚桐偉說道。
“你倒是覺得花蓥月行,可咱兒子覺得不行啊。”陽春雪說道。
“爲什麽不行?”戚桐偉問道。
“還不是嫌人家長得醜,一臉的雀斑。”陽春雪說道。
“這個武耀你說說.又得長得好看,還得門當戶對,哪來那麽多現成的”戚桐偉一說到兒子的婚事,也不禁皺起眉頭。說句實在話,在商場打滾多年的他,也沒有因爲什麽事太過發愁,反倒是兒子的婚事,成了他最爲着急的事情。
“強扭的瓜不甜,既然武耀不喜歡,也不能逼着上花轎。所以我琢磨着,要不要給我換一個保證能中意的。”陽春雪說道。
“哪有那麽多一定中意的。”戚桐偉說道。
“先前那個付森博沒死的時候,曾經說過,要撮合武耀和孟家的孟星兒。結果他人一死,就沒了下文。這個孟星兒長得十分漂亮,孟家跟咱們家也是門當戶對。桐偉,你覺得這樁婚事如何?”陽春雪提議道。
“隻要能讓這小子看順眼,又是門當戶對的,我都沒有意見!”戚桐偉直截了當地說道。
陽春雪想的挺好,可她哪裏能夠料到,此刻的孟星兒.
吉祥别墅區。
孟星兒的房間内,雖然氣溫有點低,但卻清香怡人。房間内的兩個人,不僅沒有覺得冷,還覺得有些熱。
先前還在藤椅上的二人,此刻已經在床上。
“你可真是個另類。”孟星兒突然冒出來這麽一句。
“這話什麽意思?”張禹不解地說道。
“孟星兒=輕柔地說道:“我也不瞞你,以前我從來沒有這麽陪人吃飯喝酒的。”
“那你怎麽這麽看得起我呀?”張禹低聲問道。
“以前我才多大.也不會這些.也不好意思啊再者說了,就算好意思.也得分對象.所以才說你是個另類”孟星兒嬌羞第說道。
“我、我這就成另類呀?在你眼裏頭,我就.能讓你放得開”張禹有點皺眉,這孟星兒把自己當成什麽人了。
“你錯了”孟星兒扭過脖子,低聲說道:“因爲以前的人,根本不需要我刻意的勾引,而你這家夥.我要是不拿出點手段,你能和我這樣麽.”
“原來我是得到孟大小姐的垂青了.”在這種情況下,男人自然是不方便說不負責任的話,調笑了一句,張禹突然想到昨天孟星兒說過的一件事。于是,張禹再次問道:“你說過,之所以接近我,一來是對我的好奇,二來麽.你卻沒有回答,現在是不是該說說了”
“你還記得呢”孟星兒甜甜地一笑,她的笑聲是那樣的悅耳,“因爲我很享受那種被征服的感覺.”
“我好像也沒征服你呀”張禹詫異啊。
“我說過,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對你的感覺是,你很自不量力就憑你這歪瓜裂棗的球隊,怎麽可能是我鎮海一花的對手,結果卻令人十分的意外,你竟然赢了.當時,我覺得是偶然,畢竟足球比賽的爆冷,也是常有的.可在這之後,你的球隊一路高歌猛進,屢戰屢勝,我就覺得不是偶然了,對你也越發的好奇.那天我的球隊輸給了鎮海鎮港,随後你又真的替我報了仇,赢下了鎮港,這讓我特别的舒服有一種,被人征服的快感.”孟星兒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赢了場比賽,你還有這樣的感覺?”張禹再次詫異。
“别的女人,我是不清楚,但是我對我自己,确是特别的了解.我喜歡這種感覺.這種感覺,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但是能讓人的心理特别痛快.”孟星兒認真地說道。。
“那現在呢.”這話這一出,張禹不禁自覺失言。
也就在這一瞬,張禹的丹田突然一顫,其中真氣竟然不自覺地湧了出去。
這一刻,張禹不由得大吃一驚,連忙提起丹田真氣,不令真氣外洩。
即便如此,也是晚了一點,大概能有十分之一的真氣,在這一刻被抽了出去。
對于修道之人來說,這真氣不僅僅是用來施展道術的,同樣也是元陽。張禹可以肯定,自己的元陽被吸走了一小部分。這也就是他功力還算深厚,反應的比較快,若是換做普通人,即便不直接死在床上,也會元氣大傷,三兩個月起不來床。
“這是怎麽回事?”張禹暗自心驚,忙用心眼查看起來。
刹那間,在張禹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一幅令人意想不到的場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