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頭,看着身邊的這個女人,張禹不禁覺得有趣起來。
孟星兒看起來放浪、妩媚,卻總是有着一層底線,若即若離,誘惑之中,還真會讓人有一點小小的失望。
張禹也不說話,隻是側眼打量着孟星兒。他的心中,漸漸聯想起來,孟星兒和自己用心眼看到的女人到底有什麽關系。
若說是母女,年紀恐怕也對不上。
“喂,看什麽呢,看了這麽久,還沒看夠呀。”見張禹不說話,隻是側眼看她,孟星兒得意地又朝張禹抛了個媚眼。
“看夠了、看夠了咱們說正事,你說你是這段時間突然身體發生了變化,總是有那種想法.這段時間,大概能有多長時間.”張禹不跟她瞎扯,直接進入正題。
“大概.距離現在能有兩個月左右.”孟星兒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兩個月。”張禹點了點頭。
他現在差不多可以确定,孟星兒跟青松集的詭異事情有着一定的聯系。要不然的話,在孟星兒被撩撥後崩潰之時,那裏的狐狸叫聲不可能突然消失。不僅如此,孟星兒的感覺也特别準,會因爲聽到狐狸的哭聲而傷感流淚,會斷定她進到工地裏,不會有危險。
不僅是這些,孟星兒身體的變化,更加能夠說明一個問題。兩個月之前,絕對是青松集破土動工的前期,不少地方都要挖地基,亦或是進行拆遷。在這個時刻,孟星兒就好像有感應一樣,體内的荷爾蒙加速分泌,不能說是巧合。
而在工地的時候,孟星兒突然反應劇烈,若非張禹另有絕技,隻怕當場都得被孟星兒給辦了。
“你又想到什麽了,能不能别藏着掖着的。”孟星兒不滿地白了張禹一眼。
“這個.”張禹也說不上來,确切的說,他沒法跟孟星兒明說。
要知道,孟星兒身上的詛咒已經很麻煩了,再把這事告訴她,豈不是讓人徒增煩惱。
“這個那個的你是不是瞞着我什麽.”孟星兒的身子向前一傾,跟着扭頭正視着張禹。
她的表情本來應該嚴肅,奈何那狐媚的小模樣,讓人隻能看出丁點的認真。
二人這一對視,張禹的心頭跟着又是一動。
在這一刻,他竟然不自覺地冒出一個念頭來。那就是,先前孟星兒的提議,讓他親身試試。
孟星兒的身體變化,又和青松集的事兒,有着什麽具體聯系?而且,隻要男人和她那個,必然會引起詛咒,難道兩件事是一而二二而一。
“你怎麽又不說話了!”孟星兒這次真急了。
事關自己,她能不着急麽。
“我”張禹剛想說,‘我想跟你試試’,可話到嘴邊,他硬是沒好意思說出口。
“你什麽呀?敢不敢痛快點!”孟星兒說完,撅起小嘴。
“那個啥我.這個我.”張禹結結巴巴,真不好意思說這話。
見他這般,孟星兒突然沖口說道:“你想稅我!”
一個女人說出這話,令張禹的臉登時漲得通紅,他有些難爲情地低下頭,“我覺得有必要親自試試.”
“噗”孟星兒一下子笑出聲來,她不停地打量起張禹,“臉怎麽這麽紅.”
“那個.”張禹一臉的尴尬,結結巴巴地說道:“我覺得眼下這個問題好像确實需要.但我不是”
“一個大男人,竟然這麽害羞,真是少見”孟星兒朝他抛了個媚眼,跟着放低聲音,更是柔媚地說道:“實話告訴你,雖然我不是完璧,可想要上我的床也不容易既然能讓你進我的房間你想把我怎麽樣都成.啵.”
她嘴唇輕動,虛空親了張禹一口。
張禹還算冷靜,勉強說道:“我、我我雖然是想要試試可是,也不能現在試.”
“爲什麽呀?”孟星兒納悶起來。
“這個我也不敢肯定,可我覺得,如果趕在你晚上身體變化的時候試,或許最爲有效,能夠看出問題的所在。”張禹這次認真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孟星兒輕挑眉梢,撅嘴說道:“那也行,反正你想什麽時候試,就什麽時候試其實我現在也夠累的.”
“你累了的話,那就睡覺。等明天晚上,我再過來。”張禹趕緊說道。
“好呀”孟星兒輕啓朱唇,妩媚地看着張禹,聲音更爲銷魂,“小老公,那咱們明晚見.”
“好好好我走了.”張禹連忙跳下床去,快速地逃出孟星兒的房間。
看着張禹狼狽的背影,孟星兒的嘴角輕輕翹了起來,不過心下卻在嘀咕,“他是真的發現了什麽問題,想要試試還是故意找的理由啊.不過這家夥,可真有趣看他剛剛臉紅的樣子.”
想到這裏,孟星兒的粉頰一燙,她伸手捂住香腮,低聲嘀咕起來,“我今天好像也臉紅了”
張禹匆匆逃走,返回家裏,一路之上,心都亂跳。自己也算是老司機了,可在這個妖精面前,好像隻有被調戲的份兒。
現在天都蒙蒙亮了,進到自己的房間,裏面沒人。方丫頭肯定是和楊穎睡在一起。兩個人有個伴,總比孤枕難眠的好。
張禹也折騰的夠嗆,躺到床上之後,卻又睡不着。腦子裏總是孟星兒的影子,時不時地會換成那個穿白狐狸大衣的女人。兩個身影不停地轉換,張禹已經意識到,或許解開謎團的時間,就在明晚。
“鈴鈴鈴……鈴鈴鈴……”
張禹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着的,迷迷糊糊的,就聽到了電話鈴聲。
睜開眼睛,已然是豔陽高照,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簾,射入房間。
他下床從衣服口袋裏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張清風打過來的。
很顯然,這可能是有所發現,張禹馬上接聽,“喂。”
“喂,師父,有消息了。”電話裏響起張清風急切的聲音。
“什麽消息?”張禹問道。
“就在不久前,王經理去各個施工隊進行了詳細的調查,結果得到了一個線索,在馬四鎮這裏有個道觀,名叫三星觀。當時是被強遷的,如果說有什麽不正常的地方,恐怕就隻有這裏了。”張清風如此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