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洗錢嗎?”戚武耀也不是傻子,當即反應過來。
“興業礦産可是塊大肥肉,但他們不敢總跟一個人合夥,需要适當的更換合夥人。這筆業務,是你父親談下來的,也是咱們第一次跟人家合作。你父親打算,将這筆功勞都落到你的身上,讓你爺爺對你刮目相看所以,你得給我振作起來,别讓我和你父親失望!”說到最後,陽春雪的态度十分嚴肅。
“媽,我明白了。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讓你和父親失望了。我這就起來洗漱,然後去上班”戚武耀說着,急匆匆地下了床。
周大胖珠寶店。
張禹午休的時候,抽空來到這裏。
他昨天答應了鮑佳音,今晚得去她那裏見面。鮑佳音也說了,幫着幹了這麽大的活,是不是得有點獎勵。
張禹也認爲,自己不能空手去,還是應該買點禮物的。
現在的張禹跟以前可不同,一身阿瑪尼的西裝,簡直是成功男士的标配。一進到珠寶店,店員就和吃了蜜糖一樣,臉上都笑開了花,那叫一個熱情。這跟土裏土氣的過來,簡直是兩個待遇。
不過張禹在選購珠寶方面,眼光屬實不怎麽樣,還是比較傳統的理念。特别是夏月婵肚子裏有他的孩子,所以張禹還打算買點有意義的禮物。
很快,他的目光被櫃台内的同心鎖給吸引住了。同心鎖和長命鎖其實也差不多,櫃台内有好幾種款式,全都是金燦燦的。
張禹選了個最大的,說道:“把這個給我看看。”
店員馬上給他拿了出來,這一放到手上,可真夠沉的了,哪是戴在脖子上的東西。
張禹皺了皺眉,“這麽重呀,怎麽戴.”
“這個一般都是放在家裏珍藏的,如果想要日常佩戴,您看這個怎麽樣?”店員說着,拿出來一個櫃台裏最貴的同心鎖,标價十六萬八,“這個是空心的,而且可以打開分量适中,貴在鎖上的兩顆寶石上,這兩顆寶石都是純天然的.”
她侃侃而談,嘴皮子那叫一個溜,将最貴的同心鎖在張禹的面前展示,還專門給打開了。
裏面确實是空心的,做工特别的精美。
張禹一看到這東西是空心的,眼睛不由得一亮。潘雲昨天的事情,立刻浮現在張禹的腦海中。自己現在的仇家要比以前多,人家不敢算計他,可卻有可能算計自己的家人。如果是明刀明槍,别墅周邊多少保镖,家裏還有陣法,料想誰也白扯。但就怕使用一些好似昨天用在身上的手段,簡直叫人防不勝防。
如果不是當日溫瓊約了他去潘雲家裏吃飯,隻怕根本不知道,屆時都不知道會出什麽事。
眼下這個空心的同心鎖,似乎不錯。戴在身上,可以當裝飾品,裏面還能放入護身符。如果說,在同心鎖上再加持個陣法什麽的,一旦有失,張禹甚至能夠及時發現。
想到這裏,張禹馬上算了一下,家裏有多少口人。父母,楊穎,方彤,駱辰,鮑佳音,夏月婵
緊接着,他又想到了溫瓊母女,也都給算了進來。最後又不禁想到了蕭潔潔。
“是不是給這丫頭也買一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買一個吧”
拿定主意,張禹直接說道:“就這個吧,給我來十個。”
“十個.”店員登時一愣,見過土豪,沒見過這麽豪的,同心鎖都買十個,這是要送給誰呀?
店員生怕自己聽錯了,趕緊确定一下,“先生,請問是四個,還是十個”
“十個!”張禹确切地說道。
“好好.我這就給您開單子”店員激動起來,立刻給張禹開交款的單子。
十個同心鎖,也不過是一百六十八萬。對于現在的張禹來說,那都是小意思。
刷卡結賬之後,張禹帶着東西走人,上車讓司機開車前往區公署。
張禹到區公署,已經跟走自家大門差不多了,門衛都認識他。饒是如此,也得秘書來接。現在秘書已經換了人,是一個能有二十八九歲的女人。
這個女秘書見到張禹的時候,十分的禮貌、客氣,顯然自己心中有數,前任也交代過了。
來到溫瓊的首席執行官辦公室所在的樓層,就見有兩個人從辦公室内出來。這兩位都搖着頭,想來是遇到了什麽麻煩事。
快到近前的時候,張禹認出這兩位,一個是執行官喬國定,一個是體育署署長。
彼此間打了招呼,張禹随女秘書進到溫瓊的辦公室。
不難看出,溫瓊的臉上帶着一絲愁緒,可見到張禹,馬上就露出笑容,請張禹到沙發那邊坐。等女秘書出了門,她還親自走了過來,坐到張禹的邊上。
“小猴崽子,今天怎麽主動過來串門呀?”
“給阿姨和潘雲準備了點小禮物。”張禹笑着說道。
“小禮物”溫瓊白了他一眼,“别是沒事獻殷勤吧.”
昨天晚上自己吃完飯先走了,就留下張禹和潘雲,也不知這小子和女兒有沒有什麽節目。
不過,這小子今天就過來送禮,顯然是昨晚沒幹啥“好事”吧。
“怎麽能是沒事獻殷勤呢阿姨您不是說我偏心,光給潘雲護身符,沒給您麽我這是專門來道歉的.”張禹說着,就從懷裏掏出來兩個同心鎖,上面已經拴上了紅繩。
溫瓊一看到同心鎖,馬上就是一愣,這小子怎麽送同心鎖呢?你送我閨女就行了,還送我一個,不會是有什麽想法吧?
不自覺間,溫瓊的臉就是一燙,她小聲地說道:“你、你送我們母女倆的.”
張禹立刻聽出不對味,連忙解釋起來,“阿姨,這是同心鎖不假,但我買它的原因是,它是空心的,可以把我畫的護身符放到裏面特别的實用.”
見張禹緊張的解釋,溫瓊不由得“噗哧”一笑,說道:“我也沒說别的呀,怎麽着急解釋呀”
說完,她就拿起來一個同心鎖,在掌中把玩起來。這同心鎖做工精美漂亮,而且還不重,戴在脖頸上,絕對恰到好處。
“我不是着急解釋,我就說明一下情況.”張禹舔着臉笑呵呵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