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汗蒸室内,本來就熱,正常做一兩百個俯卧撐,那都是出不少汗,更别說是現在了。
張禹的臉上的汗,身上的汗,簡直是嘩嘩的。就連腰間的那條大褲衩子,現在都濕透了,幾乎粘在身上。
鮑佳音就算是躺在地上,身上都會見汗,這被張禹連累的,身上也都濕透了。身上的輪廓完全呈現出來,就跟沒穿其實也沒啥區别。
她叫喊了一會,似乎是看出沒有半點屁用,張禹明顯是和夏月婵一夥的,幹脆也不喊了,直接閉上眼睛,嘴裏也開始跟着時不時地發出美妙的聲音。
夏月婵見狀,也不說話了,以免影響這裏的氣氛。很快,她悄悄地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區公署,首席執行官溫瓊的辦公室。
吃過午飯的溫瓊,此刻躺在沙發上打盹,這是她每天的習慣,而在這個時間段,幾乎沒有人敢來打擾她。
一覺睡到一點來鍾,溫瓊自己醒來,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去了趟衛生間。
等她回來的時候,才一在辦公桌後坐下,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當當當”
時間卡的很好,溫瓊直接說道:“請進。”
房門打開,進來的正是女秘書,“首席執行官。”
“有什麽事?”溫瓊溫和地說道。
女秘書來到溫瓊的辦公桌前,溫瓊示意她坐下說。
“剛剛無當集團發布了最新公告,将要定向增發一百億的集團股票。其中董事長張禹認購五十億,兩大股東蕭銘山、蔣憲彰各認購二十五億。”
“定向增發一百億張禹認購五十億.”溫瓊納悶地說道:“他有那麽多錢嗎?”
“公告中的意思是,張禹用無當道觀足球隊沖抵五十億的認購資金。”秘書如實說道。
“哦我想起來了.”溫瓊點了點頭,随即又道:“蕭銘山和蔣憲彰認這五十億了?”
“既然已經公告,想必是承認了。”秘書說道。
“蠻有趣的。”溫瓊微微一笑,又道:“繼續關注一下。我昨天已經跟劉光談過了,他沒有問題關于人事任命,我會在公署辦公會上提出來。好好幹。”
“多謝首席執行官栽培。”秘書趕緊說道。
她壓制着心中的興奮,像是生怕被溫瓊看出來。
其實以溫瓊的眼力,如何會看不出來。
溫瓊站了起來,秘書也跟着慌忙起身,溫瓊伸了個懶腰說道:“剛剛那一覺睡的不太好,叫司機備車,我回家休息休息。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
“是。”秘書說道。
作爲區裏的首席執行官,來不來單位上班,自然沒有人敢管。
再者說,回到區公署大院,也是不耽誤辦公的。
溫瓊坐車回家,在車上來回轉動脖子,又伸手自己捏了兩下。
這一刻,她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張禹,“這小兔崽子要是在就好了,讓他幫我捏捏.不過最近,估計他也夠忙的了,等他忙過這個勁”
想到張禹,又是捏着自己的脖子,溫瓊跟着又想起一件事來,那就是張禹當日削了她脖子一下。
“小王八蛋,差點把這個事給忘了.下次老娘要是不好好治治你,你得翻了天”
“鈴鈴鈴”
溫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掏出來一瞧,是女兒打過來的,馬上接聽,“喂,小雲麽”
“媽,我明天能休息,今晚去你那邊睡。”
“好呀,正好今天我沒什麽事,晚上親自下廚,給你炒兩個愛吃的菜。”溫瓊一直覺得愧對女兒,當年沒有給女兒足夠的關愛。
現在,應該好好補償自己的女兒。
“您親自下廚呀,那可太好了我要吃紅燒帶魚,西紅柿炒雞蛋,魚香肉絲.”潘雲高興地說道。
“好好.”溫瓊慈祥地說道。
“媽,既然你親自下廚,要不然”潘雲說到這裏,沒有繼續往下說。
“要不然什麽?”溫瓊慈和地問道。
“要不然叫張禹來嘗嘗你的手藝呀”潘雲有點難爲情地說道。
溫瓊的臉上立刻露出微笑,她柔聲說道:“這樣也好,你給他打電話,讓他晚上來咱們家吃飯。”
“你打呗”潘雲有點難爲情。
“是你提議的請他到家裏吃飯的,我打怎麽說呀還是你打”
“我我打就我打.”
現在的潘雲,正在自己重案組的辦公室内。
挂斷電話之後,她翻出張禹的電話号碼。不知爲什麽,這一刻她多少有些緊張,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症狀。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啥會緊張,不就是約張禹到家裏吃個飯麽。
鮑佳音家裏的汗蒸室内。
她躺在地上,張禹還在上面做着俯卧撐,現在也沒人查數,張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多少個。
畢竟在這種情況下,誰也沒有心思去點數呀。他身上的汗,跟水一樣淌出來。
此間的風景,實在是太美,太有趣。鮑佳音此刻的妩媚模樣,張禹以前都沒見過。
蓦地裏,張禹突然發現夏月婵不見了。也是剛剛太過投入,都沒發現這個。
“怎麽了?”鮑佳音見他不動,輕柔地問道。。
“沒怎麽小婵好像不見了……”張禹慢吞吞地說道。
說話間,還是左顧右盼,果然不見夏月婵的影子。
鮑佳音剛剛一直閉着眼睛,更加沒有注意。眼下發現人沒了,她立刻意識到夏月婵的意圖。
她的小心肝不由得鹿撞起來。
張禹感覺到鮑佳音的心跳加速,趕緊說道:“她是不是上衛生間了……我先起來……”
說着,他就要站起來,不想鮑佳音卻猛地一把将他緊緊抱住,火熱的嘴唇對到一處。
“鈴鈴鈴……鈴鈴鈴……”也就在這一刻,張禹的手機響了起來。
聽到手機鈴聲,張禹連忙擡起頭來,說道:“我接個電話…….”
“掃興……”鮑佳音扁起嘴巴,悻悻地來了一句,卻也沒有阻止張禹。
張禹起身過去,從衣服裏拿出手機接聽,“喂,潘捕官啊.呼.”
張禹何止做了五百個俯卧撐。哪怕是身體好,可也難免心跳加快,呼吸不太協調,喘着粗氣。
潘雲立刻聽出來不對,好奇地說道:“張禹,你在幹啥呢?怎麽還喘上粗氣了。”
“我在做俯卧撐呢”張禹老着臉皮說道。
不過,這倒也是事實,确實是在做俯卧撐,隻不過下面有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