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寶!”“法寶!”.
衆弟子一聽這話,瞬間都振奮起來,一個個喜上眉梢。
要知道,張禹是有加持法器的能力,曾經在白眉峰封禅台上加持過山海鎮和聚煞的葫蘆。這一幕,學生們都看在眼裏。
此刻張禹這麽說,徒弟們自然不會認爲是開玩笑,哪能不高興。
要知道,一件法器對于修道者來說,是何等重要。張禹給的東西,那絕對不可能是擺設。
他們雖然是學生,可以前畢業的學長們,現在都在各個道觀當道士,偶爾也有聯系,對于道觀的情況,那也是知道不少的。
在一些小道觀裏,想要得到法寶,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就算有些法器,那也都是蒙事的,屁用沒有。像白眉宮、鳴仙宮、東福觀這些大道觀,倒是可以得到管用的法器,可那是有門檻的,必須得積攢功德。
哪有誰家道觀像張禹這麽痛快的,直接就給法器。
“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師父,不知道是什麽樣的法寶呀?”.衆人又都歡天喜地的吆喝起來。
張禹笑着說道:“想要什麽樣的法器,你們可以自己報上來。不過爲師有言在先,難度太大的,如果我做不出來,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們先報,我按照難易程度,從最簡單的開始做。”
“好!”“好!”“謝謝師父!”.弟子們又開始摩拳擦掌,研究着報一個什麽樣的法器。
當然,師父的年紀在這裏擺着,也别難度大了,那樣的話就沒了。
一時間,有的甚至開始竊竊私議了。
“師兄,你打算報個什麽樣的?”“我學的是陣法,我準備要一個好點的羅盤。”“你打算報個什麽樣的?”“我準備要個破煞的法器,你呢?”“我還沒想好。”.
見到衆人如此高興,張禹的心裏也高興。
但轉念一想,自己也不能讓他們太高興了,以爲是很容易到手的。
于是,張禹又故意說道:“這次給你們制作法寶,也是有原因的。主要是因爲上次疫情爆發的時候,你們表現的很不錯,積下了功德,爲師這才破例給你們提前制作法器。你們以後,如果想要得到更好的法器,那就要再接再厲,多積功德了。”
“謝謝師父。”“師父,我一定會多積功德的!”.
張禹的話,讓弟子一下子冒出了新的想法,那就是制作的法器,一定得特别管用,能夠用來積累功德。說白了,就是能用來賺錢。
在沒有靠譜法器的情況下,如果想要積累功德,并不容易。可如果有了法器,再要積累功德,那就是事半功倍,能容易很多。
張禹滿意地點了點頭,看向李明月,說道:“明月,等其他的人回來的時候,你負責把這件事告訴他們。盡量在明天想好,要做什麽法器,然後一并報給我。”
“是,師父。”李明月馬上答應。
張禹又叮囑了徒弟們幾句,這就出了道觀,上了大奔,他掏出手機,撥了潘重海的電話号碼。
自從上次吞掉了吉祥集團,張禹就忙活其他事情去了,也沒跟潘重海再聯系。
他也挺好奇,潘重海在忙活什麽。
電話一接通,寒暄了幾句,張禹得知,潘重海現在還住在那個工作室。現在也沒幹其他的,就是盯着無當集團的股票。
張禹請老爺子在家裏等着,他當即趕了過去。
來工作室見到老爺子,現在就剩下一個操盤手了,其他的全走了。
進到老爺子的房間,因爲現在也到了晚飯時間,潘重海倒是挺惬意,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開了一瓶茅台,茶幾上擺着花生、毛豆和一些小菜,正自斟自飲呢。
看到張禹到來,老爺子馬上招手,“小張,來來來.坐着喝點”
張禹坐下,潘重海給張禹倒了一杯,二人先喝了一口,張禹又吃了幾個毛豆,便跟潘重海閑聊起來。
“老爺子,這些天也不見你去道觀看潘勝,天天貓在這裏幹什麽呀?”
“以前你的道觀小的時候,我去自然無妨。可現在你的道觀,名頭越來越響,樹大招風很容易成爲是非之地,所以我還是不去的好”潘重海語重心長地說道。
“是非之地.也沒什麽是非呀?”張禹笑道。
“現在沒有,終究是要有的一旦被什麽有心人看到我在那裏隻怕會招來更多的是非.”潘重海說這話的時候,露出一臉的高深莫測。
“得兒,您老人家料事如神,我也不跟你争這個。我現在有點小事,想征求一下您老的意見。”張禹笑着說道。
“什麽事呀?”潘重海問道。
“關于我們無當道觀的事兒,我看您現在也是門清兒,了解的挺詳細,看來也讓人打聽了。山上的道觀,馬上就要落成了,但是我的徒弟太少,明顯不夠用的。我雖然是道教協會主管度牒的副會長,也不可能說讓所有的學生都來我這。道觀在社會上招聘道士,又是行不通的。您老人家高瞻遠矚,能不能幫我想個好主意”張禹直截了當,把到此來的目的說了一下。
潘重海聽了之後,遲疑了一會才道:“你能不能介紹的詳細一些,比如說道教協會的情況,公署的情況,還有學校的大概情況。”
“大概的情況是這樣的”張禹随即就把自己所知道的東西,一股腦地告知潘重海。
等到張禹講完,潘重海又消化了一會,這才說道:“這件事,如果隻是道教協會和鎮海大學宮觀管理專業這兩方面,隻怕你一點機會也沒有。但是,這其中一旦有公署參與,事情就有了轉機。”
“怎麽講?老爺子,您說的清楚點。”張禹趕緊問道。
“任何宗教,也不可能跟公署抗衡,而你的無當道觀,也是道教的一份子。雖然以往在畢業生的分配有一定的原則,但也不乏特事特辦。當然,你沒有這個本事做到特事特辦,可一旦有公署出面,自然能夠做到。”潘重海慢條斯理地說道。
說到這裏,他頓了一下,拿起桌上酒杯,跟張禹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酒,又接着說道:“據我所知,你們無當道觀在光明鎮禽流感橫行之時,幫了公署的大忙。眼下道觀的規模做大,急缺道士,就是一個特殊的事情。而以你們無當道觀爲公署做出的貢獻,理應有資格特殊辦理一些事情。我這麽說,你明白了嗎?”
“我聽明白了,就是我現在的情況比較特殊,加上我爲公署做出了特殊的貢獻,所以公署有權特批,将這批宮觀管理專業的學生都分給我。是這個意思嗎?”張禹說道。
“沒錯!”潘重海重重地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