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準!哪有沒準的呀。簡直是大言不慚。”“可不是麽。”“也别這麽說,他有可能就是說嘴,你真讓他買,他可能就不買了。”“沒錯,你看他才多大年紀啊,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周邊的人,又都嚷了起來。聲音之中,充滿不屑和嘲諷。
張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要不然的話,怎麽繼續往下忽悠。
他咧嘴一笑,說道:“你們也别這麽說,我對自己的人品和運氣還是很有自信的。”
“什麽運氣說劈就劈呀!”“可不是麽!”“要不然,你現在就買兩棵樹,給我們表演表演,也讓我們見識一下你的好運。”“對對,你本事你就買兩棵樹,讓我們見識一下你的好運。”.
“成呀。”張禹馬上笑道:“我聽人說,雷劈棗木是最好的,也不知道這上面有沒有了。要是沒有現成的,有沒有哪位大哥願意轉讓呀?”
“你想要的話!我這裏養着兩棵棗木,可以轉讓給你!”當即就有一個漢子喊了起來。
“我這有桃木!”“我這也有棗木。”.
還真别說,起哄轉讓的人着實不少,一下子就有七八個願意轉讓的。
養雷劈木實在是有夠積壓資金,有的已經玩不起了。見張禹這麽說,不管能不能轉讓出去,先試試看呗。至于說張禹喊出的口号,今晚能打雷,誰也不信。
畢竟就算是打雷,怎麽能那麽巧就劈到你的樹上。
張禹當即喊來詹帥飛,讓他幫忙看看誰家的實惠,買上兩棵。這裏有一個叫孫寶德的,已經決定再也不賭雷劈木了,正愁手裏的兩棵棗樹轉讓不出去呢。
現在可好,有人要接盤,孫寶德幹脆就按照當初買這兩棵棗樹的成本價轉讓給張禹。說實話,按照這兩年的通貨膨脹來算,孫寶德都已經算是賠錢了。
林場的工作人員過來幫忙,辦理轉讓手續,這種事情,在林場也是屢見不鮮。
手續辦好,就差簽字了,張禹故意笑着說道:“孫哥,萬一今晚打雷,把這兩棵棗樹給劈了,你可别後悔。”
“你放心好了,不能後悔!”孫寶德立刻咧着嘴說道。
他養的兩棵棗樹都挺粗的,直徑能有六十公分,着實有些年頭。所謂千年王八百年棗,棗樹的壽命可是相當長的。
這兩棵大棗樹養了兩年多,也不見挨雷劈,早已經讓他心灰意懶。因爲是在山頂,位置不錯,買的時候,價格當然不便宜。
買入價是六百萬一棵,賭的就是能不能被雷劈,如果挨雷劈了,起碼能值兩個億。要是不挨雷劈,光是用木材做家具的話,或者是做棗木手串的話,也不見得太賠錢。畢竟市場上的棗木手串也得百八十塊錢一條,這棵大棗樹憑着年頭,就算沒被雷劈,做出來的手鏈也不能便宜了。再加上如此粗細,能加工多少條手鏈。
孫寶德那是沒工夫窮折騰,本錢賣了就好。拿着這筆資金在下面賭那種是否爛心的樹。
協議當衆簽署完畢,張禹看了看自己新買來的兩棵大棗樹,這兩棵棗樹,上面根本就沒有陰氣,隻是大而已。
他故作得意地說道:“雷劈棗木可要比雷劈桃木值錢多了!”
說完這話,他還特地看向五少爺。
那位五少爺露出一臉的不屑,淡淡地說道:“值不值錢,也得等先挨了雷劈再說,說嘴玩誰不會。在這裏賭木的,都想着第二天一覺醒來,養着的棗樹就被雷劈,哪有那麽容易。”
“那咱們明天看看不就知道了,不知道五少爺有沒有興趣,明天一起上山呢?”張禹笑着說道。
“原本我打算今天就走,既然你這麽自信,那我就逗留一天,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雷公下凡。”五少爺淡笑道。
張禹見他答應留下,心中暗喜,又笑着說道:“要是我的棗木被雷劈了,到時候我一定賣給你一棵。”
“等被雷劈了再說吧,話說的可真早呀,雁還沒打下來呢,就研究起來怎麽吃了。”五少爺搖了搖頭。
張禹不再多言,挑釁的工作已經到位,他跟着轉身就朝山下走去。
鮑佳音等人見他下山,也都随同下山。
他們前腳一走,山上就熱鬧起來。
“老孫,你這樹今天算是轉讓出去了。”“其實也不舍得,可沒辦法。拿這筆錢還得到下面賭木,總比在這上面等着強。”“這是肯定的了,還今天這兩棵樹就能挨雷劈,鬼才信這話。”“不過這小子看起來挺自信的呀,會不會真這麽準啊。”“真這麽準的話,那就不玩嘴了。看看人家喬家,什麽時候吹過。”“這倒是真的。”“一般有大本事的,誰能這樣啊。”“那咱們明天上不上來看看。”“上來瞧瞧呗,看那小子有什麽話說。”“剛賭木的人都這麽想,以爲一上來就能被雷劈中,時間長了,性子也就磨平了。”.
他們正議論着呢,就聽“哐”地一聲巨響。
衆人忙轉頭看去,原來是那棵雷劈桃木已經被劈倒在地。工人們繼續處理樹枝,然後才能将大桃樹給搬下山。
五少爺身邊的中年人說道:“少爺,咱們今天還走不走了?”
“暫時住上一晚。”五少爺說道。
“你還真信那小子的話。”中年人說道。
“信個屁!隻是我想看看,那小子明天再怎麽說。全當是看笑話了,閑着也是閑着。”五少爺笑道。
張禹等人下山,鮑佳音幾個人都不明白張禹這麽做是什麽意思?
雖然知道張禹有道法,可真的能夠說打雷就打雷嗎?
還記得在劉仙姑家的時候,天上确實打了個雷,卻也不知道這個雷是否跟張禹有關系。
山腳就有酒店,畢竟賭木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結束。
但是張禹并不打算住在這邊的酒店,而且前往鎮上的酒店下榻。
安頓下來,張禹就直接說道:“你們該休息就休息,我出去轉轉。”
鮑佳音見他要走,連忙跟了上去,“我跟你走。”
“我就是溜達溜達。”張禹說道。
“我也溜達。”鮑佳音大咧咧地說道。
在她看來,張禹這次出門,肯定是有所行動。鮑佳音雖然有着男人的性格,但她終究是女人,女人總是好奇的,所以她很想瞧瞧,張禹到底打算怎麽做,那兩棵樹如何挨雷劈。
張禹拿她沒轍,隻好帶着她一起出門。上了大奔之後,張禹吩咐司機,咱們回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