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坐在沙發上的漢子一下子站了起來。
“怎麽了?”“怎麽了?”守在門口和樓梯口的兩個漢子,此刻也都跑了過來。
旋即,三人發出了哄堂般的大笑聲。
“哈哈哈哈.她尿了.”“真尿了”“這個可真有趣.”“你小子享福了.”“還有這事呢”.
夏月婵都不得馬上就死了,就算是活着,也沒臉見人了。
張禹則是苦着臉,艱難地說道:“三位老大你們也看到了能不能讓她從我身上下去呀”
“下去幹什麽呀?”“就是,有這種豔福,你就偷着樂吧。”.兩個漢子用生澀的國語笑呵呵地說道。
“你們帶着她去衛生間收拾一下不好麽,這樣的話,誰受的了”張禹苦哈哈地說道。
他這一句話,顯然是提醒了其中一個漢子。
那漢子的臉上立刻露出一抹壞笑,跟着說道:“你說的也對。把那女的放開,去衛生間收拾一下。”
“亨特,上面可是說了,不能把人放開的!”靠近沙發的那個漢子立刻用外語說道。
“能有什麽大不了的,我又不會殺了這個女人!”叫亨特的漢子不以爲然地說道。
他同樣也是用外語。
跟着,他看向另外一個同伴,“傑瑞,你和凱米看着這小子,不信他能上了天。等一下,我回來換你。”
叫傑瑞的漢子打量了一眼夏月婵,又看了看夏月婵此刻窘态,不由得舔了下嘴唇,他點頭說道:“凱米,亨特說的沒錯,他們已經是死人了,不要浪費好不好。咱們都有槍,還怕這小子跑了?”
“可是.”凱米見兩個同伴都這麽說,不禁有點爲難。
亨特趕緊正色地說道:“有什麽事算我的!我想威爾和史密斯也要給史蒂文先生幾分面子吧!”
“那好吧,你們動作快點!”凱米無奈地答應。
這三位的對話,都是用鳥語,張禹是一句也沒聽懂。但他知道,對方這是在商量。
然而張禹聽不懂,高學曆的夏月婵卻是能夠聽明白的。
夏月婵立時大急,叫道:“你們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沒什麽意思,就是幫幫你。”亨特壞笑道。
說着,他從兜裏掏出鑰匙,丢給了凱米一把,自己拿着一把,順便又給傑瑞丢了個眼色。
傑瑞立刻會意,掏出槍來,頂在張禹的太陽穴上,叮囑道:“你老實點。”
“我夠老實的了。”張禹委屈地說道。
他和夏月婵鎖在一起,必須将兩個人的手铐都給分開,這才能将夏月婵帶走。
凱米負責打開夏月婵的手铐,亨特去開張禹的手铐,張禹故意輕輕握住拳頭,以免讓人發現手上畫的東西。
亨特已然色急,哪會注意這個,恨不得當場就把這個小嬌娘給辦了。
很快,二人的手铐打開,亨特根本顧不得張禹,一把就拉起夏月婵的胳膊,将人給抱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夏月婵大急,急切地喊了起來。
她知道将要發生什麽,不停地掙紮,急切地看向張禹,眼淚都淌出來了。
“放開她!放開她!不要碰她”夏母也是大急,扯起嗓子喊了起來。
可她們的喊聲,根本就是無效,反而助漲了對方的氣焰。亨特更是得意,咧着大嘴不住地狂笑,“哈哈哈哈.花姑娘.”
張禹被槍指着太陽穴,雙手微微舉起。凱米的目光并沒有張禹的身上,而是看着抱住夏月婵的亨特。
凱米說道:“也得有我一份,你快點!”
“放心好了,人人有份!”亨特興奮地叫道。
“張禹.救我救我”夏月婵發出絕望的喊聲。
也就在這一刻,張禹舉起的手突然朝向傑瑞。
“轟!”
一聲炸雷憑空而起。
再看傑瑞,現在都找不到人了,炸的是血肉亂飛。
“這!”“what?”
凱米和亨特登時一驚,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莫說是他倆了,就連房間内的夏月婵和夏母,此刻也是目瞪口呆。
不等四人反應過來,又是一聲驚雷響起。
“轟!”
剛剛還得意洋洋,抱着夏月婵的亨特,此刻他的腦袋,直接崩開,化作一團血霧。
“啊”
夏月婵驚叫一聲,身子随着亨特的倒地,一并摔倒在地。
凱米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掏槍,不等他把槍掏出來,張禹的左掌已經先一步對準了他的腦袋。
“NO!NO!NO”凱米見狀大驚,急切地叫了起來。
他現在無比後悔,不應該聽這兩個王八蛋的,爲什麽要把這個小子給放開。史密斯千叮萬囑,怎麽就因爲一個女人給忘了呢!
然而,一切都來不及了。
“轟!”
又是一聲驚雷,凱米的腦袋已經被炸沒了。他的身子搖搖欲墜,“撲通”一聲,栽倒在血泊之中。
夏母親眼目睹着這一切,她的眼睛睜得老大,仿佛都不敢相信,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夏月婵倒在地上,眼睛也是一眨不眨地看着。
張禹掃了一眼,跟着朝夏月婵跑去,“月婵,你沒事吧。”
說完,他人已經來到夏月婵的身邊,蹲下身子,準備将人給扶起來。
“張禹.”
夏月婵終于反應過來,喜從心來,興奮地大喊一聲,整個身子撲入張禹的懷中,眼淚更是止不住地淌了下來。
原本她以爲自己死定了,甚至在死之前還要受到莫大的屈辱。不曾想,這個男人在千鈞一發的關頭救了她。
就是這個男人,就是這個時常讓她魂牽夢繞的男人,就是這個發現她秘密的男人。
“你沒事吧,現在安全了。”張禹溫和地說道。
“我沒事”夏月婵緊緊地抱着張禹,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如此的脆弱,如此的柔弱。
隻有在這個男人懷中,她才能有強烈的安全感,心裏一下子是那樣的踏實。
“沒事就好,不用害怕,有我在。”張禹說着,慢慢地将夏月婵給抱了起來。
“嗯。”夏月婵輕輕地點了點頭,這一低頭,正好看到張禹的腿上都濕透了。她同樣能夠感覺到,自己裙子都濕透了大半。
一瞬間,她又是羞臊難當,臉又如熟透的蜜桃一般。
那可憐、害羞、恐懼的模樣結合在一起,簡直是無比楚楚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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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