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電話一接通,歐陽豔豔直接說道。
“什麽事?”電話裏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
“剛剛來了三個人,說是消協的,但是我認出來一個,好像是那個張禹。”歐陽豔豔說道。
“張禹.”電話裏的男人一愣,随即問道:“他都說了些什麽?”
“他看出了我的病,說是當年以毒攻毒傷了胃經。而且還說,能夠治好我的病。”歐陽豔豔說道。
“他還有這個本事,他有沒有說,是用什麽方法?”男人問道。
“說了,跟你當年說的方法一模一樣。還說隻需要三個月的時間,就能讓我痊愈。”歐陽豔豔說道。
“你體内的餘毒雖少,可依舊霸道,用以毒攻毒的方法,實在太過兇險。用陣法疏導排出餘毒的方法是最爲安全的,可對針法的要求很高,我尚且做不到。但我想,他應該不會無償的給你治療,開出了什麽條件?”男人說道。
“他要龍陽神酒的配方,還有配方的來路。”歐陽豔豔直截了當。
“難道說試藥的事兒,他也知道了?”男人詫異地說道:“我想起來了,先前有巡捕去過三院,應該有一個就是這小子。怎麽哪裏都有他?”
男人頓了一下,接着又道:“你答應他了嗎?”
“當然沒有。”歐陽豔豔說道。
“唉”男人歎息一聲,說道:“以你現在的情況,絕對活不過六十,幾年之後,病情就會明顯加重。他既然能治,不如就跟他做這筆交易。”
“那豈不是都暴露了。”歐陽豔豔淡淡地說道。
“三院那邊已經沒有了證據,就算将藥方給他,他也掀不起什麽風浪。你大可以跟他談,看他的真實目的是什麽?”男人說道。
“好吧。”歐陽豔豔說道。
“還有,你最近最好提防一下,我的仇家找來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找上你。”男人叮囑道。
“應該不會吧。”歐陽豔豔說道。
“最好不會,可是張禹都能找到你,他們也不好說。這個張禹做事,看起來還算光明磊落,可是那些人.什麽事都能幹出來.”男人說道。
“好吧,我明白了,我會留意。”歐陽豔豔說道。
在距離天君生物公司不遠,有一家飯店,飯店的包房内,此刻坐着四個老頭。
其中一個,如果張禹見到,一定能夠認出來,正是自己的“病友”沈萬三。
“師弟,這些天都查到些什麽?”這時,一個年紀最老的家夥看向沈萬三。
“我現在已經可以确定,在精神病院裏試藥的人正是尹雄無疑。他現在試的藥,正是本門的疲筋散,而且效果比本門的還要厲害,根本抵擋不住。另外,他還發明了一種慢性疲筋散,如果人長期服用,不消三月,定會骨弱筋軟,跟廢人無疑。”沈萬三說道。
“他這是想找本門報仇,咱們必須要找到他,先下手爲強,絕不能給他時間,讓他羽翼豐滿!”最年長的老頭說道。
“尹雄當初中了三聖沙,容貌盡毀,沒人知道他現在的樣子,想要找到他并不容易。不過我還是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天君生物公司生産的一種藥酒,好像是尹雄的傑作。那裏的老闆叫作歐陽豔豔,或許跟尹雄有些關系,我們不如拿她下手,逼尹雄現身。”沈萬三說道。
“你打算怎麽做?”最年長的老頭說道。
“給她下五更寒,如果她跟尹雄有關系,尹雄一定會出手相救。誰出手救她,誰就是尹雄無疑!”沈萬三說道。
“這個法子不錯。”最年長老頭點了點頭。
張禹、潘雲和肖課長三人一起出了天君生物。
肖課長上了自己的車,張禹上了潘雲的車,表面上一前一後。
在潘雲的車内,潘雲看了眼張禹,突然說道:“你好像認識那個女人?”
“我認識一個和她長得一摸一樣的人,不過絕不是一個,她比我認識的那個人,年紀要大。”張禹如實說道。
“真的長得那麽像?”潘雲沒見過夏月婵,自然不知道。
“像極了,就好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若不是我和夏月婵很熟,見過她的母親,我都懷疑他們兩個是不是親生母女或者是親姐妹。”張禹搖頭說道。
“我也查過這個歐陽豔豔的底細,隻是很可惜,根本查不到。記錄隻有她來國内開這家公司的,之前的一概全無。想要查她在美國那邊的資料,我們一個小小的區巡捕總房是絕對做不到的。對了,她的病怎麽樣,你跟她說了些什麽,能不能從中打開缺口呢?”潘雲說道。
“她應該跟試藥的人有很大的關系,隻是還不清楚她到底有什麽樣的身份。但是她的病,絕不是一年兩年,我相信試藥的那個人,應該是治不了,或許到時候,她會來找我也說不定。”張禹慢條斯理地說道。
“那咱們現在上哪?”潘雲看向他。
張禹聳了聳肩膀,說道:“我也不知道。”
“鈴鈴鈴”
說來也是真巧,潘雲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掏出手機一瞧,是老媽溫瓊打過來的。
“媽,有什麽事嗎?”
“小雲,你在做什麽呢?”電話裏響起溫瓊的聲音。
“我和張禹在車上。”潘雲如實說道。
“我正想讓你找他呢,既然在一起,那就來家裏一趟,一起吃飯。”溫瓊說道。
“好吧.”潘雲答應。
放下電話,她看向張禹,說道:“我媽讓咱倆去她那邊吃飯。”
“那就去呗,反正快到飯口了。”張禹笑道。
潘雲駕車直奔區公署家屬大院,來到母親所住的二層小樓。
現在已經六點鍾了,二人一進到大客廳,就看到溫瓊坐在一張大的按摩椅上看電視新聞。
“媽。”“阿姨。”
“你們來了。”見到二人到來,溫瓊的臉上露出微笑。
等二人來到近前,溫瓊指了指茶幾,說道:“張禹,這是我給你準備的一點小禮物。”
張禹和潘雲一起看向茶幾,隻見那裏并沒有什麽東西,隻有幾頁紙。
“什麽禮物呀?”張禹不解。
“拿起來看看不就知道了。”溫瓊笑着說道。
張禹好奇地将幾頁紙拿了起來,原來是一紙批文,上面寫的是《特批無當集團董事長張禹爲區議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