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明白了。”張禹點頭說道。
“明白就好,不過憑你借來的這些錢,肯定還不夠。所以你需要……”潘重海當即說出自己的全盤計劃。
張禹聽了之後,連連點頭,說道:“我記住了。”
“記住就好。對了,你說我潘家祖墳出了問題,能不能幫我給解決了。”潘重海笑着說道。
“這個沒問題。”張禹笑道:“您老是打算出山了?”
“出山還早着呢,我這不是擔心我的氣運不好,再把你給連累了麽。”潘重海笑道。
“這是舉手之勞。”張禹說道。
“那就這麽定了,你回去吧。”潘重海說道。
“好,那咱們回頭再說,我先走了。”張禹說完,起身離開。
望着張禹離去的背影,潘重海在心中恨恨地說道:“昌業,是誰害的咱們父子陰陽兩隔,爲父已經知道了,這筆賬,父親一定會讨回來!”
張禹離開工作室,趕到蕭潔潔所在的咖啡廳。
這丫頭已經喝了兩杯咖啡了,一臉的不耐煩。
看到張禹回來,她馬上興奮起來,“張禹,你終于回來了。”
張禹在她的對面坐下,笑呵呵地說道:“回來了。”
他面前也有一杯咖啡,直接一口喝了,随即又道:“咱們走吧。”
“走?上哪呀?”蕭潔潔納悶地問道。
“回蔣家呀。”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不說餓了麽……”蕭潔潔崛起嘴巴。
“這裏有什麽吃的麽?”張禹問道。
“就披薩和意大利面。”蕭潔潔說道。
“意大利面,那來三盤吧。”張禹說道。
蕭潔潔馬上招呼服務員,要了三盤意大利面。
張禹一個人就吃了兩盤,覺得還不怎麽飽,蕭潔潔才吃了半盤,尋思着跟張禹唠唠嗑呢。
結果可好,張禹吃完就道:“咱們回去吧。”
“你就這麽着急走呀?”蕭潔潔扁嘴說道。
“這不是還有急事麽。估計現在也差不多了。”張禹說道。
“行行行,咱們走。”蕭潔潔沒好氣說道。
蔣家别墅。
馬鳴雪和蔣家三兄弟,以及護理的大夫、蕭銘山一直坐在房間内。
在張禹走後的好一段時間内,都沒有人說話,不知不覺到了傍晚,馬鳴雪忍不住說道:“這都多長時間了,人怎麽還不回來呀。”
蔣雨霖說道:“二娘,這才多久,咱們這距離白眉山遠着呢,晚上八點能回來就不錯了。”
“得這麽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有沒有用!”馬鳴雪撇嘴說道。
“上次天子廣場風水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張禹的風水手段,不用我說,我想你也清楚。”蔣雨霖故意說道。
“呵……”馬鳴雪輕笑一聲,上次确實是輸了,此刻提起來,讓她十分的不爽。
“張禹的師父,更是道門高手,父親的症狀,他已經可以肯定,絕對是中了邪術。隻要他師父到來,一定能夠手到擒來。不僅僅如此,以賈真人的修爲,也一定能夠看出來,是什麽人所爲!”蔣雨霖十分認真地說道。
“你少說那些沒用的,我知道你懷疑我,可是我告訴你,就算是我死,我也不可能害憲彰。到底是誰做的,清者自清,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馬鳴雪憤憤地說道。
“那就看看好了。”蔣雨霖淡淡地一笑。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蔣雨霖跟着喊道:“進來!”
房門打開,是家裏的女傭,女傭禮貌地說道:“飯好了。”
蔣雨霖站起身來,說道;“好,吃飯吧。蕭叔叔、老三,咱們下樓吃飯!”
“好。”蔣雨霆立刻跟着站起來,跟着蔣雨霖一起出了房間。
論在家中的地位,不管蔣雨霖如何,實在還是要在蔣雨霆之上的。蔣雨霖一直對這個三弟不錯,回來之後,也是一樣,現在隻招呼蔣雨霆和蕭銘山吃飯,很是正常。
馬鳴雪看了眼兒子,沒有起身,隻有蔣雨霖和蔣雨霆、蕭銘山出了房間,朝樓下走去。
蔣雨霖一邊往樓下走一邊說道:“老三,父親這事蹊跷,我看都是馬鳴雪搞的鬼。”
“大哥……這沒有證據……也不能亂說呀……”蔣雨霆的臉色還算自然。
“我跟你說,張禹已經看出來問題,就是當時沒有揭破。”蔣雨霖大咧咧地說道。
“問題,什麽問題?”蔣雨霆趕緊問道。
“張禹說父親的枕頭被人做了手腳。”蔣雨霖說道。
“啊?這、這能有什麽手腳。”蔣雨霆小心地說道。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他是這麽說的,他說他師父能夠找到裏面的問題,然後将其破解。不僅僅如此,還能确定是誰做的手腳!哼!除了馬鳴雪,還能是誰!咱們兄弟,根本不可能進到父親的卧室!”蔣雨霖憤憤地說道。
“這倒也是……”蔣雨霆點了點頭。
兩兄弟一邊說着,一邊進到餐廳,蔣雨霖顯得心事重重,飯吃的很慢不說,還讓人拿了一瓶酒,跟蕭銘山一邊喝酒一邊吃飯閑聊。
蔣雨霆吃的比較快,沒一會功夫就吃完了,“大哥,我吃飽了,上去換馬鳴雪他們下來。”
“好。”蔣雨霖點了點頭。
蔣雨霆獨自上樓,來到父親的房間,馬鳴雪母子坐在床邊,另外還有那個大夫。
“二娘、二哥,我吃完了,你們也下樓吃飯吧,這裏由我守着就好。”蔣雨霆進門說道。
馬鳴雪看了眼兒子,說道:“咱們也下去吃飯吧。”
說完,她站了起來。
蔣雨震點了點頭,跟着起身朝外面走去。
蔣雨霆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父親,不禁傷感地搖了搖頭。
等馬鳴雪母子出了門,蔣雨霆看了眼不遠處的大夫,說道:“李大夫,你說我父親的情況怎麽樣?”
“這個很難說。”李大夫說道。
“我大哥說是中了邪術,你覺得呢?”蔣雨霆說道。
“我是無神論者,邪術什麽的,我是不信的,也就是人心靈中的一種寄托罷了。以我多年行醫的經驗,這就是植物人。”李大夫說道。
“唉……”蔣雨霆歎息一聲,說道:“我也覺得邪術什麽的不靠譜,但我大哥這麽說,那就由着他吧。對了,你也餓了吧,下樓去吃飯吧,然後直接去休息,有什麽事,我們會喊你的。”
“那好吧。”李大夫在這裏坐了一天,也是夠累的,點了點頭,起身出了房間。
等到房門關上,蔣雨霆立刻朝房門方向看了一眼,确定房門已經關嚴,他馬上一隻手抱住父親的頭,一隻手将下面的枕頭給抽了出來。
将父親的頭慢慢放好,蔣雨霆伸手将枕頭的拉鏈給拉開,跟着從裏面掏出一個小小的葫蘆。
他把葫蘆迅速地揣進兜裏,旋即就扶起父親的腦袋,準備将枕頭給放回去。也就在這一刻,房門猛地被推開。
蔣雨霆吓了一跳,扭頭一瞧,隻見門口站着一個人,正是大哥蔣雨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