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5。”駱辰說着,雙臂已經很自然地勾住張禹的脖子。
張禹摟着她來到門口,先開門朝外面開了一眼,确定走廊上沒人,才和駱辰出來。關好房門,張禹将她抱了起來,也不坐電梯,直接走步梯上去。
來到905,開門進去,駱辰明顯不舍,在張禹耳邊低聲說道:“要不然咱倆再.”
張禹現在也是邪門了,就跟不聽管理一樣。橫豎也都做了,張禹幹脆也不管那些了,留在駱辰的房裏。
這一戰結束,駱辰徹底癱軟在床上,動都動不了了。她死死地抱着張禹,一邊喘,一邊說道:“我不舍得你你多抱我一會.”
張禹雖然對她和另外一個家夥用了邪術,紮了小人,可始終也沒用過。張禹給駱辰算過命,也是苦命之人,現在抱着她,張禹的心中也很複雜。
過了好一會,駱辰睡着了,張禹能夠感覺到,駱辰真的不舍,哪怕是睡着了,還緊緊地抱着他,好像是生怕他離開,好像是擔心再次陷入孤獨。
其實駱辰長得挺漂亮,但走上老千這條路,那是絕對不能動感情的。
張禹輕輕地從她的懷中出來,從兜裏掏出了那個紙人,放入了她的掌中。
回到自己的房間,張禹躺到床上,伸手按着自己的脈門。有的時候,自己給自己把脈并不是很準,但是現在,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腎經的強盛。
這是一種出奇的強盛,是一種不正常的強盛,正常人的脈象,絕不應該是這樣。
他接着又用心眼查看自己的三魂七魄,沒有一點問題。簡直是邪門了,世間竟然還有這種藥。
自己都這般,估計這一宿,彪哥這些人是不能閑着了。
張禹幹脆伸手按摩頭頂的穴位,想讓自己睡着,結果一點效果也沒有,讓他半點睡意也沒有。自己的按摩術,在這藥酒的面前,竟然都失靈了。
他的身子發燙,琢磨了片刻,沖進了衛生間,放了一池子涼水,泡在裏面。他想要冷靜一下,可惜還是不管用。
“叮咚.叮咚”門外響起了門鈴聲。
聽到聲音,張禹從池子裏出來,問道:“誰呀?”
“我。”外面響起了方彤的聲音。
一聽到這丫頭的聲音,張禹心頭一緊,自己還沒穿衣服呢。他趕緊問道:“有事嗎?”
“我、我好像生病了.”方彤委屈地說道。
“啊?”張禹一愣,說道:“你等一下。”
他将短褲、背心穿上,這才開門。
好家夥,一見到方彤,這丫頭的臉紅撲撲的,就連脖頸都是紅的。
“怎麽了?”張禹問道。
“我好像發燒了。”方彤扁着小嘴說道。
張禹一摸她的腦門,确實很燙,隻好說道:“你先進來吧。”
“嗯。”方彤輕輕點頭,進到房間。
張禹帶她到床邊坐下,給她把脈。這一摸才發現,方丫頭的腎經現在也是出奇的強盛。
他馬上想了起來,吃飯的時候,不僅男人們喝了那個酒,女人們也都喝了。隻是張禹沒想到,女人喝了這種酒,也會這樣。
張禹擔憂起來,生怕這丫頭出什麽事,琢磨了一下,說道:“你先躺下,我給你按按頭。”
“嗯。”方彤聽話地躺到床上。
張禹給方彤按摩頭部,按了一會,也沒什麽效果。方彤似乎也沒有半點睡意。
他心裏清楚,不能讓這丫頭一宿都這樣,于是稍微用了一點點真氣,加以刺激。還真别說,這次管用了,方彤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見她睡着,張禹才算松了口氣。估計睡上一覺,差不多就能好。另外還有自己,也這麽來吧,有什麽事,明早再說,不想那些了。
張禹也用真氣給自己按摩,很快在方彤的旁邊睡了過去。
此刻,張禹的家中。
楊穎和黎曼正躺在床上閑聊,兩個人晚上住在一起,還喝了點酒,小臉紅撲撲的。
“弟妹,這陣子大彪和你們家張禹出門挺頻的呀。”黎曼突然說道。
“還好吧。”楊穎說道。
“問你個事,你們家張禹出門回來之後,有沒有準時交公糧呀?”黎曼又問道。
一聽這話,楊穎的臉更是一紅,難爲情地垂下頭去,兩個女人聊這個,難免讓人不好意思。
“那就是有了?”黎曼說道。
楊穎輕輕點頭,算是承認。
“交的多不多?”黎曼又問。
“反正不少.”楊穎低聲說道。
“這是怎麽回事呀?”黎曼突然十分詫異地來了一句。
“怎麽了?”楊穎不解。
“我們家的死大彪,隻要一出門回來,就跟死人似的。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麽情況!”黎曼憤憤地說道。
“不能的,他跟小禹出門能幹什麽呀,小禹會看着他的。我估摸着,小禹不會開車,每次都是彪哥開車,開車的肯定也累。”楊穎幫着彪哥解釋。
“他也這麽說的,這次離得近,等他回來,我看他交不交。”黎曼撅嘴說道。
跟着,她又看着楊穎,羨慕地說道:“弟妹你的皮膚真好,估計你們家張禹,交的一定多。”
“哪有呀”楊穎心裏甜蜜,卻又難爲情。
807房間。
以張禹的按摩手段,通常來說,隻要按上,基本上就得睡上一宿。
他要是再帶點真氣按摩,那估計就不是一宿的問題了。
然而,床上的方彤也就是睡了三個小時,就幽幽地睜開眼睛。
“真熱啊”小丫頭伸手摸了摸脖子,覺得渾身上下都難受。
“今晚怎麽了.好難過啊”她再次看向張禹,房間連燈都沒關,她旋即看到張禹的呵呵。
“這家夥睡着都這樣,是不是真睡了呀”她在心中嘀咕,然後小聲叫道:“張禹、張禹.”
張禹沒有反應,這丫頭等了片刻,又不自覺地朝下面看去。
“那個.是什麽感覺啊反正他睡着了,也不知道,要不然我試試.”方彤咬了咬嘴唇,嘴唇幹的要命,她用舌尖輕輕舔舐,過了片刻,仿佛下了決心一般,使勁地咬了咬牙,“反正他也不知道而且我早晚也是他的,管他呢,先試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