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鮑佳音的話,鮑誠美詫異地看向張禹,說道:“你不是光會醫術麽,怎麽還會看風水?”
“會一點,也不敢說一定管用。”張禹謙遜地微笑。
“你也别謙虛了,路上誇誇其談的,現在還成不敢說一定管用了。我先随便看着,我和我姑媽探讨一下明天上庭的事兒。”鮑佳音大咧咧地說道。
她終究跟夏月婵不太一樣,雖然因爲昨晚的事兒,也是尴尬,但并非特别的放在心裏,不就是兩個女人在一起麽,有什麽了不得的。
“那……”鮑誠美實在想不明白,兩口子鬧離婚,跟家裏的風水有什麽關系。可既然鮑佳音這麽說了,她遲疑了一下,就點頭說道:“好吧,那你就到處看看,瞧有沒有什麽問題。”
“好的。”張禹站了起來,看風水是沒問題,可自己終究是個外人,沒有主人領着,到處亂轉,卻是不太好的。
鮑誠美由于離婚的事,現在腦子都迷糊,根本就沒想到這一點。她聽說張禹和鮑佳音好像是黃了,她還納悶,到底是怎麽回事。腦子裏亂糟糟的,根本都顧不上。
夏月婵看出了這一點,輕聲說道:“我陪你轉轉吧。讓阿姨和佳音讨論案情。”
他倆一起到處轉,張禹進來的時候,已經看出來這裏沒有什麽風水,就是按照主人的喜好裝修。
通常來說,夫妻感情的風水問題,大多都是出自于兩口子的卧室。
這裏一共三個卧室,一個小卧室,應該是孩子住的,另外一個應該是客房,平常也能當作書房。剩下的一個大卧室,肯定就是主卧。
站在門前,張禹看向客廳那邊,說道:“阿姨,這是您的卧室吧,我能進去看看嗎?”
“進去看吧。”鮑誠美直接說道。
張禹和夏月婵走了進去,主卧内設有衛生間,一般的主卧都是這樣。房間内有梳妝台、衣櫃什麽的,中間是一張大床,床的兩側是床頭櫃,在床頭櫃還擺着一對特别漂亮的花瓶。
卧室裏同樣也沒有風水布局,可看了一圈,張禹不禁微微皺眉。
夏月婵看到張禹皺眉,輕聲說道:“有什麽問題嗎?”
張禹點了點頭,說道:“有點問題。”
說完,張禹咬破手指,在眼前劃了一下。
夏月婵一驚,連忙問道:“你幹什麽?”
“沒什麽。”張禹隻是一笑,跟着看到夏月婵頭頂的氣運。
還真别說,夏月婵的事業運雖然一般,但是她的财運很好,健康運也很好,隻是頭頂的愛情運很是詭異。
正常的愛情運是粉色,愛情沒來的時候,屬于特别淺的粉色,甚至還有可能沒有。夏月婵的頭上的愛情運,是中粉色,相當于萌發了愛情,可在這粉色的愛情運中,還帶着一部分的暗粉色。
愛情運除了正粉色之外,另外還有代表着桃花運的亮粉色,代表着濫情的藕荷色。其中暗粉色是最爲少見的,師父都沒講過,張禹也是第一次看到。
張禹心中有點不解,爲什麽夏月婵的頭頂會有暗粉色呢?這又意味着什麽?
如果說有煞氣,或者是有黴運,都不會是這個樣子的。
他跟着又看向床頭擺放的兩個花瓶,花瓶口處,有少許的亮粉色。
張禹微微點頭,确定了自己的判斷。他跟着又看向卧室内的衛生間,衛生間的門内,散發出一絲絲的灰粉色氣流。
看到這個,張禹再次點頭,然後說道:“好了,咱們出去吧。”
夏月婵也不知道張禹搞的什麽玄虛,可看張禹成竹在胸的樣子,想來是已經發現了問題,并且有辦法解決。
回到大客廳,張禹旋即看到鮑佳音和鮑誠美二人,以及二人頭頂上的氣運氣流。
鮑佳音的事業運不錯,财運也不錯,而那愛情運,竟然整體爲暗粉色。
張禹不由得看向夏月婵,夏月婵跟在他的旁邊,剛剛張禹明明是在看鮑佳音,此刻又突然看過來,讓夏月婵的心頭一緊。莫名的有點緊張和害臊。
夏月婵的頭頂有中粉色和暗粉色,鮑佳音整體都是暗粉色。通過這個,張禹隐隐地意識到,暗粉色有可能是代表着畸形的愛情也說不定。
當然,師父沒說過這種情況,估計也是很少見。特殊的是,夏月婵不僅有暗粉色,還有中粉色,應該也有點正常的傾向。
張禹最後看向鮑誠美的頭頂,現在的事業運不是很好,幾乎沒有愛情運了,财運也很淡,就連健康運也不是很好,有點發褐色。
張禹這是受到離婚的影響,就如鮑佳音所說,有可能會丢掉工作。
鮑佳音和鮑誠美也看到了張禹,見張禹站在那裏看了看去,也不說話,鮑佳音忍不住問道:“你看什麽呢?看出點問題沒?”
“看出來了。”張禹自信地說道。
“看出來了!”一聽這話,鮑佳音立刻站了起來,急切地問道:“怎麽樣?”
鮑誠美也不由得站了起來,焦急地看向張禹。
張禹微微一笑,說道:“咱們進卧室裏說。”
說完,就轉身朝大卧室走去。
三個女人跟在後面,一起進到大卧室。張禹走到中間的大床旁,等三女都過來,他指了指床頭的漂亮花瓶,說道:“阿姨,我想問一下,這兩個花瓶是哪來的?”
“我們搬過來的時候,不是得溫鍋麽,他公司的下屬送來的。我看挺漂亮,可家裏又不養花,就讓我給擺到床頭了,當個擺設。”鮑誠美說道。
“原來隻是巧合。”張禹微微點頭。
“巧合?怎麽回事,你說清楚。”鮑佳音納悶地說道。
“是這樣的,家裏一般都有财位、煞位、夫妻宮、桃花位等一些方位。說來也巧,你們卧室裏床頭的這個位置就是桃花位,這個位置,最忌擺花瓶的,因爲擺上花瓶,就意味着招桃花。哪怕是不在桃花位,夫妻的床頭也不适合擺花瓶,同樣也有可能招來桃花。這兩個花瓶是别人送給叔叔的,而阿姨親手給擺到了桃花位,就等同于給丈夫招桃花。”張禹慢條斯理地說道。
“啊?這有這講究呀!”鮑誠美聞言大驚,立刻沖到床頭,抓起花瓶,嘴裏叫道:“我這就給扔了!”
張禹趕緊阻止,說道:“阿姨,您先别着急,就算現在給扔了,也是于事無補。先聽我繼續說。”
“好,那你說。”鮑誠美雖然把花瓶放下,但卻沒放到床頭,而是放到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