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還差不多。”楊穎撅起小嘴,說道:“不過麽,今晚我得罰你。”
兩個人最初在一起的時候,二人都挺難爲情的,可是随着時間一久,羞澀的心理漸漸褪去,楊穎基本上也是任由張禹擺布,想怎麽就怎麽樣了。
第二天,張禹和楊穎起來的比較晚,好在無當齋和中介也不需要他倆準時準點的上班,老闆的好處就在這裏。
楊穎先送張禹到了無當齋,然後自己去中介。
小丫頭方彤早就到無當齋了,見他才來,不禁撅起嘴巴,“咱倆誰是老闆呀,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在這坐館呢。來個人看風水的話,怎麽辦?”
張禹呵呵一笑,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在這不能叫老闆。再說了,你看起來也不像是坐館的,有人看風水的話,你給我打電話不就好了。”
說完,人就來到椅子上坐下。
“不叫老闆,那叫什麽?”小丫頭不懂,很是好奇地說道。
“叫居士”張禹認真地說道:“我現在叫無當齋居士。”
“這名字挺霸氣呀?你怎麽想到的?”方彤咧嘴說道。
“我師父給我起的。”說完,張禹又開始忙活自己的。
把身上銅錢取了出來,在桌上擺起陣法。
昨天的較量,他身上也帶銅錢,主要是不想露白。畢竟這東西不是自己的,萬一遇到原主呢?張禹雖說不是貪婪的人,但是自己和這柄金錢劍已經有了感情。再者說,金錢劍是用來鎮壓黑龍脈的,如果被正主兒發現,豈不是還會知道是他破了陣法。
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借點靠譜。
方彤天天對着張禹,見張禹成天就是忙活這個了。小丫頭把手拄在下巴上,着實有夠無聊。
她心中琢磨,這張禹也太不主動了,都好意思給我買豹紋,你就不能再表示一下,難道還得我一個女孩子主動投懷送抱啊。
一想到這事,她的俏臉就有點燙。自從那天和蕭潔潔一起看到張禹的那啥,她晚上就更加把持不住了,幾乎每天晚上都不閑着。
“這家夥”方彤故意擡起手來,假裝漫不經心地往下勾着衣領,露出裏面張禹給她買的豹紋。
小丫頭的臉也紅了,偷眼看着張禹,希望張禹能夠看過來。她心中暗說,這是你買的,你看看怎麽樣。
然而,張禹根本就沒心思看到,眼睛裏都是銅錢,半天都沒擡過過。
這把方彤給氣的,直接跳了起來,嘴裏叫道:“你怎麽不看我呀?”
“我看你幹啥?”張禹說這話的時候,仍然不擡頭,現在他正在琢磨困陣呢。
如果能夠按照大四象擺出來一個困陣來,那多好呀。
方彤見他這般,幹脆一跺腳,說道:“你看你的破銅錢吧,我自己去吃飯!不帶你的份!”
言罷,她氣鼓鼓地出了無當齋,前往對面的方家私房菜。
“不至于吧……”眼瞧着小丫頭這般離開,張禹不由得直皺眉說道。
等小丫頭出門,張禹嘀咕起來,“這丫頭應該不至于這麽狠吧。不過我這隻對着銅錢,也不跟她說話,是不是真有點說不過去”
還真别說,小丫頭也就是嘴裏那麽說說,可到了自家的飯店之後,點的菜都是張禹喜歡吃的。他知道張禹愛吃肉,尤其是炖肉,所以讓廚房炖了一大碗,另外還有紅燒魚,四喜丸子,龍井蝦仁什麽的。如此菜量,莫說他們兩個了,就算是四五個人,都夠吃的了。
飯店裏的廚子都知道,無當齋裏面就張禹和方彤,一天天整這麽多的菜,你們倆能吃得完麽。心裏這麽想,當着方彤的面可不敢說。特别是廚師做菜的時候,方丫頭還在邊上盯着,似乎生怕自家的廚師偷工減料,糊弄自己。
方家私房菜本來就有名,廚師的手藝那叫一個号,莫說老闆的千金親自在這裏盯着,就算是普通客人點的菜,也不敢糊弄了事。
無當齋那邊,張禹還在繼續研究,也就在方彤出去能有不到十分鍾的功夫,外面的門突然被人給拉開了,一個陌生的女人聲音,“請問張先生在嗎?”
“我就是。”張禹擡起頭頭,客氣滴說道:“請問找我有什麽事嗎?”
眼前的女人,看起來二十七八歲,一副少婦的裝扮。
她穿着一套藍色的緊身牛仔褲,腳下一雙黑色的高跟鞋,上面是一件紫粉色的針織衫,帶着幾個花穗,外面套着一件白色的外套。她瓜子臉,長得也算漂亮,櫻唇之上塗着紫粉色的唇彩,烏黑的秀發是盤起來的。
少婦看到張禹,明顯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這位張先生如此年輕,但她還是說道:“是這樣的,我聽一個朋友說,張先生風水十分厲害,所以慕名而來。今日見面,實在想不到,竟然如此年輕。”
張禹一想,昨天自己在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上大出風頭,在場的那麽多人,也都聽說無當齋了,像師父說的,有點名氣也正常。
意外的隻是,這麽快就有人找上門了。
張禹一邊收拾桌上的銅錢,一邊說道:“還好吧,隻是略通一二,談不上如何厲害。請坐。”
“謝謝張先生。”少婦沒有坐,隻是上前兩步,此刻桌上的銅錢,她看得清楚,輕吸了一口涼氣。她接着又道:“我丈夫這幾天,每天晚上都做惡夢,也不知道是不是家裏的風水出了問題,所以想請張先生登門瞧瞧。至于錢方面,不是問題。”
“每天晚上做惡夢”張禹沉吟一聲,他用繩子将銅錢串好,揣進兜裏,然後認真地打量起女人的面相。
隻一瞧,張禹便發現了一個問題,看女人的面相,應該是已經喪偶,現在哪來的丈夫每天晚上做惡夢呀?
雖說城裏的關系比較亂,睡在一張床上的不一定是兩口子,可丈夫也不是亂叫的。就好像小阿姨,頂多也就是在激情澎湃的時候,喊張禹兩聲“老公”,回頭就不認賬。張禹心下犯嘀咕,因爲他相信自己的眼睛,以自己的實力,絕對不可能看錯。琢磨了一會,張禹的心中有了計較,他故意問道:“你丈夫多大年紀,是做什麽工作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