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雨濃肌膚勝雪,要比東方人白的多,簡直可以用白璧無瑕來形容。
張禹轉過身子,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快點吧,怎麽跟上刑場一樣呀,我一個女孩子家都沒像你這麽害臊,你還能不能幹點事業呀。”華雨濃撅着嘴說道。
這話倒是刺激到了張禹,确實也是這麽回事,人家女的都沒不好意思,自己一個男人怕什麽呀。
張禹馬上說道:“誰害臊了。我這是給你治病!你趴好了,别亂動。”
說完,就将銀針取了出來。
“知道知道。”華雨濃故意不耐煩地說道。
其實此刻,她的心頭卻在狂跳,不過她同樣也挺期待的,不知道張禹到底是怎樣做到的。女司機告訴她的時候,說的是神乎其神,可終究隻是聽,還沒有親眼見到。
張禹來到床邊,将針一根根的刺入華雨濃背部的穴道之中。銀針開穴沒有半點疼痛,就好像什麽也沒做一樣。
華雨濃輕聲問道:“你在做什麽?”
“針灸開穴。”張禹說道。
“那我怎麽一點感覺也沒有?”華雨濃奇道。
“要是讓你有感覺了,就說明我的穴道找錯了,刺痛你了。”張禹答道。
“這麽神奇。”華雨濃感歎一聲。
雖然聽說過針灸,但是從來沒嘗試過。若是張禹的聲音真摯,她還真有點懷疑,針到底有沒有刺在自己的身上。
張禹刺遍了背上所有的穴道,等了十分鍾,又将針全部收回,下一步就是給華雨濃進行推拿,将體内的煞氣導到體表上來。
這一推拿,沒用幾下,華雨濃就有點受不了了。
忍不住感歎道:“你、你、你這手法跟誰學的呀真是太厲害了……”
“跟我師父學的。”張禹說道。
“有這手法,你要是去做按摩,保管能夠發家緻富。我肯定天天光顧”華雨濃故意打趣地說道。
“我這是治病,又不是幹中醫按摩的。”張禹沒聽出華雨濃的調笑,還是一本正經地說道。
“給你介紹個财路,竟然還拽上了.”華雨濃笑道。
因爲兩個人不停地聊天,倒是能夠分散她的注意力。
張禹終于給她按摩完了,到一旁去取火罐。在他的手離開華雨濃的那一刻,華雨濃的心中瞬間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不過同樣,還有一種意猶未盡的失落感。
說實話,她還想再被按一會。隻是這種話,實在說不出口。
張禹将火罐一個個地扣在她的背上,一絲絲的黑霧慢慢飄出。剛剛變成黑色的體表,慢慢恢複成白色。
等了十五分鍾,張禹把所有的火罐取下,用毛巾擦拭掉背上的黑色血漬。
丢到一邊毛巾,華雨濃看在眼裏,原本白色的毛巾,現在黑乎乎的一片。這讓華雨濃不禁歎爲觀止。
“這就完事了。”華雨濃問道。
“完事了。”張禹答道。
“我身上的煞氣已經全部祛除了?”華雨濃又問。
“還沒有。”張禹答道:“怎麽還得再來一次。”
“啊?”華雨濃有些失望,說道:“怎麽還得再來一次。”
“你體内的煞氣極重,當時煞氣已經開始攻心了。你以爲那麽容易全部清除呀,這已經算是快的了。”張禹說道。
華雨濃本以爲今天一次就能搞定,明天早上就離開這裏。不想,竟然還得再來一次。
她随即說道:“那現在趕緊吧,再來一次。”
說這話的時候,她還有點期待,畢竟可以再享受一次張禹的按摩。這次離開之後,也不知道再有沒有機會享受了。
“不行。”張禹直接說道。
“爲什麽?”華雨濃不解。
“同一個部位祛除煞氣,必須間隔十二個小時。我剛剛給你拔過火罐,穴道和汗毛孔都是張着的,根本不能馬上再二次祛除煞氣。”張禹認真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華雨濃輕輕皺眉,說好的明天一早就走,現在天都黑了,再十二個小時,等完全治療好得什麽時候。
她随即問道:“難道就沒别的辦法了?我今天就想将身上的煞氣全部祛除。”
“這個.”張禹也皺眉。
見張禹沒有果斷的回答,似乎應該是有辦法的,華雨濃馬上問道:“你是不是還有辦法?”
“有是有可是”張禹面露爲難之色。
“别吞吞吐吐的,有話直說,可是什麽呀?”華雨濃催促道。
“這除非是.從先前沒針灸拔罐的地方進行.”張禹沒好意思把話說完。
“可以啊!”華雨濃馬上說道。
可這話出口沒有兩秒鍾,華雨濃立時意識到問題的所在,她的俏臉瞬間火燙。好家夥,怪不得張禹不好意思說呢,她現在也不好意思了。
華雨濃跟着颦眉,說道:“就沒别的辦法了?”
“沒有了。”張禹認真地說道:“也不差這一時半刻的,再堅持一宿就完事了。你現在生命沒有危險,等明天白天,我再幫你祛除一次就能徹底痊愈了。”
華雨濃心中暗說,這話還用你來告訴我。
可是她着急呀,别看先前再跟鐵頭說的時候,她表示并不擔心,其實華雨濃心裏也沒譜。對方是什麽來頭,她再清楚不過,如果讓人打上門來,後果如何,可想而知。
遲疑了一下,華雨濃咬了咬呀,故意用不屑地口吻說道:“行!那就來吧,今天我必須全部治好!”
說完,她身子一轉,直接翻了個身,面朝着張禹。
月兒河,天子廣場。
蔣雨霖的父親一向高傲,家裏的馬上叫作天子馬場,企業的産業,叫作天子廣場。
這個廣場很大,乃橢圓形建築,風格歐雅時尚且不失大氣。一眼望去,想要橫穿廣場,起碼得走上十分鍾,如果是在裏面逛的話,還不知道要走上多久。
天子廣場坐落于月兒河畔,周邊景色宜人,夜裏的時候,廣場的外牆燈光璀璨,還有不少人在河邊溜達。
在河邊那裏,此刻正站着三個人,這三個人的年紀差不多是老中青,歲數大的,能有六十開外,穿着一套老式的中山裝,看起來慈和忠厚。那個中年人則是有四十多歲,一臉的精明,穿着休閑服。而年輕這個,看起來就二十多歲,給人一種不太靠譜的感覺。
三個人站在那裏,目光都凝聚在天子廣場上。
看了一會,青年人開口說道:“範老闆,天子廣場這裏,布置了滿天星辰局,這月兒河乃是龍脈,不過麽……隻是區區的葉龍脈,而且氣數早就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