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說你畫的護身符很管用,我們也都看了一下,彤彤卻說變了樣,這是怎麽回事呀?”徐慧和藹地問道。
說話的同時,她将護身符舉了起來。
華雨濃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符紙,見護身符變成這樣,心中不由得暗贊一聲,看來張禹真是有大本事呀。
張禹則是微微一笑,說道:“就是擋了一些災劫,上面的符文有所消褪。”
他的說法,正好印證了徐慧的猜測。
徐慧想要驗證一下張禹的本事,又故意說道:“聽彤彤說,你會相面,能不能給我相一相。”
張禹知道,這是對方在故意試探自己。由于方濤的事情着實讓人不滿,于是張禹笑道:“我就算說了,也不會有人信,還是算了吧。”
徐慧的臉上閃出一絲不悅之色,但還是說道:“你若說的準,怎麽可能會不信。”
“那可不一定……”張禹故意轉頭看向方濤,又行說道:“這不是就有人不信麽。”
“他懂個什麽,你不用和他一般見識。你看看我的,我相信。”徐慧趕緊說道。
張禹性格樸實,如果别人跟他真心相交,他就以誠待人。可這不代表他是好欺負的人,自己救了方濤一次,方濤不認賬,方濤的老媽也不見得是真心實意。再者說,憑什麽你說給你算命,我就給你算,也不欠你的。
于是,張禹直接伸出手掌,正色地說道:“想讓我相面可以,先把上次他欠我的結清。”
先前已經介紹過了,這是方濤的老媽,所以張禹一點也不客氣。
徐慧一陣尴尬,沒想到直接張禹閃了臉。可是剛剛她也聽方彤說了,打賭的事兒是千真萬确,方彤的父母都在場。其實就連方忠國兩口子也覺得有點尴尬,自己也算是證人,方濤賴賬,你們還好意思找張禹相面呀。
床上的方濤馬上沒好氣地說道:“用得着你來相面。媽,不用搭理他,讓他走吧。”
建炎元寶是絕對不可能給出去的。
張禹也沒指望他能給,直接說道:“我還有事,這裏要是沒别的事,我就走了。”
言罷,他轉身又要走。
“等等!”徐慧立刻叫道。
“什麽事?”張禹問道。
“你給我相一次面,如果準的話,我馬上把那個什麽建炎元寶給你。你看怎麽樣?”徐慧認真地說道。
“說話算話?”張禹問道。
“肯定!”徐慧鄭重地說道。
“媽!那是我的東西,你怎麽就替我做主了?”方濤見母親這麽說,立刻嚷了起來。
“你都是我生的,我怎麽就不能做主!”徐慧瞪了眼兒子。
方濤讨了個沒趣,隻能用不大的聲音嘀咕道:“你是我媽,咱家的條件他也知道,那還不好算呀。”
此刻張禹已經開始打量徐慧,她能有這麽大的兒子,年紀肯定不能小了,起碼五十開外,可看起來就像是剛剛四十的樣子,保養的特别好,典型的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張禹很快有了數,說道:“額頭平滿光無紋,一生富貴福澤深,若是唇寬需慎言,口硬心軟種禍根。”
“怎麽講?”徐慧見張禹說了這麽一番話,馬上問道。
“阿姨的額頭平滿有光,卻有沒有皺眉,一看就是大富大貴,福澤深厚的面相。可是阿姨的嘴唇有些寬,所以爲人刀子嘴豆腐心,心直口快,容易種下禍根,招來小人的加害。”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
徐慧微微點頭,自己确實是心直口快,想到什麽說什麽,爲此還和丈夫吵過架,可就是改不了。
特别是最後一句,讓她不禁聯想到自己和兒媳婦之間的關系。她看不上兒媳婦,少不得要數落,而兒媳婦聽不得半句難聽的話,隻要她的話不好聽,兒媳婦馬上摔門就走,半點不客氣。
徐慧跟着說道:“彤彤還說了,你在吃飯的時候給我兒子相面,讓他提防點他媳婦。這又怎麽解釋呀?”
“媽!怎麽又扯到小蓮身上了?我和她恩愛着呢。”方濤不滿地喊道。
“你給我閉嘴!”徐慧再次瞪了兒子一眼,然後才看向張禹。
可是張禹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伸出手來,正色地說道:“我已經給你相過面了,如果你覺得不準,可以不給我,如果覺得準,就得兌現承諾。至于說其他的問題,等把東西給了我再說。我對某人的信譽,實在不放心。”
最後這句話,讓徐慧有些無地自容,兒子賴賬,當媽的臉都沒地方擱。更爲重要的是,現在還有求于人。
“我用得着你幫我算!你趕緊走吧。”方濤實在不爽,除了爹媽、媳婦之外,還沒人敢這麽說他呢。
徐慧則是再次看向兒子,問道:“東西在哪?”
“你還真給他呀!”方濤急道。
“你媽我是說話不算數的人嗎?在什麽地方?”徐慧厲聲說道。
方忠華和徐慧夫妻多年,最了解媳婦了,現在已然可以猜出來媳婦的心思。他也開口說道:“方濤,把東西給人家,你如果喜歡的話,我給你出錢,咱們日後再買。”
方濤見父親也發話了,隻能悻悻地說道。“好好好好.在我上衣兜裏”
徐慧馬上去他的衣服口袋裏翻出來那個抱着建炎元寶的手帕,确認之後,來到張禹面前,直接遞給張禹,“拿着!”
張禹看了一眼,然後揣進兜裏,這才說道:“從方濤的面相上看,他的眉毛和眼睛的距離很近,眉毛都快要遮住眼睛了,另外他的眼睛還有點凹陷。這在相學上被稱之爲:眉毛連眼眼又凹,家中妻子不可靠;勞碌奔波防小人,否則劫數定難逃。加上那天晚上他印堂發黑,所以當天晚上可以斷定,他有血光之災。”
徐慧馬上看向兒子,兒子的面相正如張禹所言,她随即說道:“那會不會是他媳婦想要害他呢?”
“媽,你說什麽呢?他說什麽你就信什麽呀?我的面相就這樣,難道說隻要娶媳婦,那都不可靠啊。我打一輩子光混好了!”方濤撇着嘴說道。
徐慧看向張禹,等待張禹的回答。
張禹微微一笑,說道:“相由心生,時也命也,并非一成不變。若你的妻子賢良淑德,那你的面相就不會這樣,而是有所變化。”
“我就是我,還能變成啥樣呀?”方濤不服。
“你還是你,隻是命相會有所改變。”張禹雙手一攤,又道:“反正我已經解答完了,如果沒其他的事,我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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