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這就行了。”張禹連忙說道。
“那就給我摸骨吧。”華雨濃說道。
張禹也知道,現在肯定得摸了,他先是伸手将華雨濃灑落在背上的秀發送到前面。随即發現,原來華雨濃也不是真就那麽大方,這個女人的脖子都紅了,顯然也是害羞,隻是裝作無所謂。
由此也能看出,她是真的一心要下到墓穴瞧瞧,要不然的話,也不可能這般。
于是,張禹隻能正式開始,他按照師父老王頭傳授的手段,順着頸椎骨開始,沿着脊椎慢慢向下。
正如張禹的發現,華雨濃真就是嘴上那麽說,她的心中确實害羞。别看華雨濃的母親是英吉利人,但是她接受的卻多是東方教育,所以并不是什麽開放的女人。
不過她很快發現,張禹的手法很特别,不僅僅讓人覺得舒适,還能平複緊張的心情。哪怕是最好的按摩師,怕是也不具備這樣的手段。這一刻,華雨濃甚至也冒出來一個念頭,那就是雇傭張禹當私人按摩師。
當然,也就是想想,她也清楚,張禹是不可能答應的。
就在她瞎琢磨的功夫,張禹的手停了下來,說道:“好了。”
“怎麽這麽快就完事了.”華雨濃忍不住直接來了一句,跟着她雙頰一陣火熱,馬上暗罵自己,難道自己就這麽欠呀。
華雨濃認爲張禹該說什麽情況了,可是等了片刻,卻沒聽到張禹出聲。她納悶地轉過頭去,正好看到張禹的臉,隻見張禹的臉色凝重,這令華雨濃不由得有點緊張。
不過她的心态很好,故意笑着問道:“怎麽了?還沒摸夠嗎?”
張禹趕緊說道:“不是.”
“那怎麽了?一臉的嚴肅?”華雨濃又是笑問道。
“我沒摸出來。”張禹鄭重地說道。
“怎麽還沒摸出來?”看到張禹如此認真,華雨濃感覺到有點不好,旋即又是一笑,故意說道:“那接下來怎麽辦?還要接着摸嗎?”
“摸到這裏就足夠了。”張禹連忙說道:“隻是你的命數太奇怪了。若是别人,莫說能夠摸出眼下的禍福吉兇,即便是日後的一些境遇,也能摸個大概。可是你我不僅僅摸不出來當下生死,甚至連以後的也摸不出來。你的命運,根本無法預料。”
說這話的時候,張禹其實也在納悶,自己和老王頭學了一身本事,摸骨同樣是強項之人。他曾經做過無數次的練習,除了沒摸過自己之外,摸過其他人全都能看出端倪。唯有華雨濃,根本摸不出來。
不過,這種情況,老王頭曾經也跟他說過,這種命數摸不出來的人,往往都是有着天命。當然,不是說有天命就死不了,這種人或許能夠成就很大的事業,但也有可能死在一個固定的地方。就好像是龐統,人稱鳳雛,他的命數就是死在落鳳坡。倘若他不經過落鳳坡,便不會死,日後很有可能成就一番大的事業。
“原來是這樣。”華雨濃對張禹的話并沒有懷疑,又是笑道:“反正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有沒有膽子陪我一起下去瞧瞧。”
張禹遲疑了一下,他六識過人,剛剛在上面就能感覺到墓穴中存在着不可預知的危險。王老頭說過,算命之人隻能算别人的,算不出自己的。通過話語弄個的命數,此次下去是生死難料。可通過華雨濃印堂上的黑氣,那根本就是九死一生。
半晌之後,張禹才說道:“現在下去,我沒有把握。”
“那什麽時候有?”華雨濃問道。
“等我拿到那枚建炎元寶之後,我或許能有幾分把握。”張禹鄭重地說道。
他聽師父說過,不少古墓之中,爲了防止盜墓,不僅會設下機關,甚至還會設下陣法。
遇到這種情況,有一件強大的法器,絕對能夠多幾分把握。
“和這個有什麽關系?”華雨濃不解。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張禹說道。
“好,那咱們現在就去找那個方濤。”華雨濃說着,坐正了身子,擡手去敲車窗。
這功夫,女司機已經上車,她什麽話都沒說,隻是靜靜地坐在駕駛位上,等待華雨濃個的吩咐。
華雨濃淡淡地說道:“去東華醫院。”
女司機直接一腳油門,駕車離開。
華雨濃再次看向張禹,見張禹仍然扭着頭,不敢看她,她笑着說道:“怎麽了,歪着脖子不累呀?”
“你把衣服穿上先。”張禹說道。
“多少男人想看還撈不到看呢,你小子可好,給你看都不看。對了,你多大呀?”華雨濃笑嘻嘻地問道。
“二十二了。”張禹說道。
“還沒交往過女朋友吧?”華雨濃又調笑道。
張禹沒想到華雨濃竟然能問出這樣的問題,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見他沒回答,華雨濃大笑起來,說道:“看樣子還真是了!我跟你說,你可得抓緊點,在英吉利,男人要是十八歲都不能告别單身,沒有那種經曆,可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兒。”
“我我不着急.”張禹窘迫來了這麽一句。
“小樣吧,看把你害羞的。對了,方彤這丫頭其實不錯,姐姐看得出來,她應該也沒和男人怎麽樣過。你們倆挺合适的,用不用姐姐幫你一把,讓你盡快和她好上。”華雨濃又調笑起來。
“不用、不用.”張禹連忙說道。
華雨濃對一般的男人,那是絕對不假以辭色的,可是現在,她越看張禹越有趣,索性朝張禹湊去,擡手在張禹的臉上輕輕擰了一把,嬌笑着說道:“你說姐姐我漂不漂亮?”
“漂亮。”張禹難爲情地說道。
自己的臉,除了小時候家裏的長輩和小阿姨捏過之外,還沒被别人捏過呢。才認識華雨濃幾天呀,竟然上來就動手。
“姐姐現在還沒男朋友呢,你做姐姐的小男朋友好不好?”華雨濃又調笑道。
“不好!”張禹立刻喊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