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禹的回答,夏月婵的心中又莫名其妙的升起一股失落的感覺。
“那個.你的曲子吹的很好聽.日後有機會的話,能再吹給我聽嗎?”夏月婵又問道。
“沒有問題。”張禹說道。
“好,那以後有空”夏月婵本想說,‘那以後有空我去找你’,可是話說了一半,她又閉上了嘴巴。自己爲什麽要去找一個男人給自己吹曲子聽,這要是被鮑佳音知道,豈不是要吃醋。不行,我不能總想着這個男人。
張禹見夏月婵說了一半就不說了,本想詢問,但還是忍住。
他拿起罐子,一個一個的按在夏月婵的背上。罐子一上身,肌膚立刻就被拔了起來,那種緊縮的感覺,讓人一時間喘不上來氣,夏月婵也就不再說話了。
不過她的心中,依然在胡思亂想。剛剛那種讓她置身于雪景世界中的感覺,真的是好美妙,也不知這種感覺什麽時候能夠再來。
這場雪,真是兩個人一起造成的嗎?
很快,夏月婵的背上就有黑色的血淌出,跟着是黑色的霧氣。上次拔罐的時候,因爲煞氣太過強烈,将罐子都給崩飛了,這次張禹以防萬一,做好了準備。
好在,并沒有上次的事情發生。到了十五分鍾過,夏月婵背上的罐子,已經充滿了黑霧,黑漆漆,就好似是一個黑色的晶體。
張禹過去敞開窗戶,然後将夏月婵背上的罐子一個個取下來。現在這些煞氣,屬于無根的煞氣,自己就會消散。
所有的罐子全部取下,夏月婵的背上還有許多黑色的血漬,張禹用事先準備好的白毛巾将那些血漬全部擦掉,然後說道:“已經好了,你的感覺怎麽樣。”
夏月婵的背上,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黑色,皮膚被拔起,卻是紅色。夏月婵在罐子起來下之後,就感覺到渾身輕松,這種輕松的感覺,仿佛從來沒有過。
她雙臂一撐,直接就要跳起來,好在反應的快,身子連忙下趴,嘴裏驚叫一聲,“呀!”
張禹也反應過來,因爲他剛剛又看到了不該看的了。
他正瞎琢磨了,房門敞開,夏母讓張禹進去。
夏月婵已經穿好了衣服,一身白裙好似雪中仙子。
“張禹,謝謝你。”夏月婵柔聲說道。
“不用客氣,這是應該的。現在你身上的煞氣已經全部被驅除了,我也要走了。那個,我把罐子收拾一下,也都帶走。”張禹樸實地說道。
“别着急走了,吃了午飯再走,飯都做好了。”夏母熱情地說道。
“咕噜.”一聽說吃完,張禹的肚子立刻叫了起來。
夏月婵嫣然一笑,說道:“肚子都叫了,趕緊吃飯吧,其實我也餓了,咱們一起吃。”
從床上起來,夏月婵卻沒有直接出門,而是好奇地走到窗邊,朝外面望去。
果不其然,那銀裝素裹真是美不勝收。
她癡癡地望着下面的景色,心中贊道:“真美呀這雪真的是我和張禹求來的麽.”
今天吃飯,張禹沒有像上次那麽丢人,隻添了一次飯。雖然沒吃飽,但差不多就好,他将一幹的家什全部收拾起來,因爲東西多,鮑佳音隻能送他回到中介。
中介現在正常開業,張禹回來的時候,隻有楊穎一個人在,詢問之下得知,剛剛來了個客戶要看房,因爲比較近,就讓蘇虹帶着客戶去了。
坐了一會,蘇虹就回來了,還真别說,她的運氣不錯,這一單竟然讓她給拿下了。房子不大,價錢也不高,一共是四十萬,不過也能拿到八千塊錢的中介費,眼鏡妹的提成是四千。
這是眼鏡妹到中介以來做成的第一單,她心中十分高興,幸福的神情一直洋溢在臉上,直到下班都沒消退。
張禹昨天答應了她,晚上要去她家送藥,給她的父母治病。下班之後,楊穎一個人回家,張禹騎車帶着眼鏡妹離開。
蘇虹的母親再見到的時候,十分的熱情,家裏今天做的白面畫卷,還特意炒的雞蛋,像是知道張禹能來,特地給他準備的。
張禹不挑食,大畫卷讓他吃了四個,母親看到張禹吃這麽多,反而是特别高興。
接下來,張禹要給蘇通搗藥,敷在骨折的地方。另外還給蘇虹的母親熬了藥,讓她喝下之後,又給她針灸,一來二去的,時間過的很快,等全部忙活完,都已經晚上十一點了。
蘇虹住的這地方,晚上基本上沒有出租車來,這個點,公交車也沒了。張禹本想溜達着走,但蘇虹哪能讓,現在父母都被張禹給伺候睡着了,她有心留張禹過夜,可哪能張開那個嘴。最後決定把自己的自行車借給張禹騎,她明早坐公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