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婵,下雪了!”“可美了!”
夏母和鮑佳音直接沖進夏月婵的卧室。
此刻張禹正在給夏月婵推拿,嘴裏還吹着口哨。夏月婵閉着眼睛,就好像睡着了一樣。其實誰也不知道,她正在意境中翩翩起舞。
見二人闖進來大喊大叫,張禹的吹奏也就停了下來,夏月婵也跟着從意境中醒來。
“媽、佳音,怎麽了?”夏月婵問道。
“下雪了!”夏母直接說道。
“是呀,可漂亮了,你看!”鮑佳音指向窗外,結果意外的發現,外面的雪花已經停歇。
“怎麽停了。”看到雪停了,鮑佳音幾步跑到窗邊,向外看去。
空中确實沒有雪花飄落,不過下面卻是覆蓋了薄薄的一層雪。
小區的物業綠化很好,正值夏季,紅花綠葉繁茂。此刻罩上那一層雪,就好似銀裝素裹,使這裏的景色分外妖娆。
“下面還有雪呢!這漂亮!”鮑佳音說道。
“我現在不能起來,等下去看.不對呀,現在是夏天,怎麽會下雪呢?”夏月婵很是好奇地說道。
“這我哪知道呀,突然就下起了雪。現在小區外面都交通癱瘓了,全都是車,估計都是在看下雪。”鮑佳音誇張地說道。
當然,這事其實并不誇張,因爲街上的現狀就是這樣。
“我也在納悶,怎麽會下雪,不過夏天下雪,還真是夠漂亮了。可惜你在治病,沒撈到看,要不然的話,一定會很喜歡。”夏母這般說道。
“真是可惜了。早知道會下雪,我就晚一點再治病了。”夏月婵有點惋惜地說道。
她們三個說話,張禹的手可一直沒停過,仍然繼續給夏月婵推拿。
他現在已經推拿到了夏月婵的腰部,皮膚漸漸變的很黑,體内的煞氣被他引到體表。
先前夏月婵沉醉在意境之中,甚至都沒有感覺到張禹推拿的動作,仿佛是神遊天外。可是現在,從意境中醒來之後,馬上就能感覺到張禹的手上的力道,别提有多麽的舒适。
鮑佳音看了看張禹,她的眉頭直接皺了起來。
但是沒有辦法,誰叫張禹是在給夏月婵治病,總不能阻止吧。她心頭沉重地和夏母出了卧室,爲了假裝若無其事,她還故意說道:“真是奇怪了,剛剛那雪還一直下,怎麽咱們一進屋就停了。”
“趕巧了呗,夏天的雪,能下一會就不錯了,往年從沒見過呢。”夏母如此說道。
鮑佳音隻是随口一說,然而卻引起了夏月婵的注意。她知道,張禹吹的這首曲子叫作雪神曲,難道說真的求來雪了,不會吧。
張禹的手繼續推拿,這種感覺很奇妙。
她決定轉移注意力,故意說道:“剛剛下雪了,是不是你那個求雪的曲子産生了效果。”
“好像不是吧”張禹不敢肯定地說道:“我以前自己也吹過,可從來沒有下過雪,師父說過,必須得一男一女,一唱一跳才成,單獨我自己一個人吹曲,那是根本沒用的。”
“那”夏月婵的嘴裏剛說出一個字來,突然想起自己剛剛在幻境中跳起了舞。難道說,是因爲自己跳的舞和張禹的曲子産生了共鳴,不太可能吧,那這也太邪門了。
夏月婵決定試試,說道:“你能不能再繼續吹呀?”
“好呀。”張禹答應。
他當下就繼續吹起了口哨,雪神曲悠悠揚揚,夏月婵閉上眼睛,尋找剛剛的那種感覺。
可惜的是,她這次根本找不到那種感覺了。她現在能感覺到隻是張禹的手遊走到她的腿上,在她的腿上進行推拿。
夏月婵經常去做松骨按摩,當然,她都是找女人給她按。此番感受着張禹的按摩,那個手勁,以及按摩的學位,都是那樣的舒服。張禹似乎沒用多大勁,但給人一種恰到好處的感覺。那些按摩師,哪怕是十分有名的,和張禹的手法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别。
這一刻,夏月婵的心中冒出來一個念頭來,“他在中介上班,工資好像不高吧,要是聘他當我的私人按摩師”
“呸呸呸”一想到這裏,夏月婵差點給自己一個嘴巴子,心中暗罵,“我這是瞎想什麽呢,我怎麽能找一個男人給我當按摩師,這就是最後一次,否則的話,佳音還不得生氣。”
“其實都怪她們,剛剛突然跑進來幹什麽呀,我本來沒感覺到他給我按摩,一直還陶醉在曲子裏。要是根本沒有體驗過他按摩的感覺,我哪能瞎想呀”
她的心中胡思亂想,張禹終于将她的腳也推拿完了。随後,張禹拿起地上的罐子,要開始給她拔罐了。
可在張禹的手離開她的身體的時候,夏月婵突然感到一陣失落,莫名其妙地産生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你不能”夏月婵脫口說道。
不過,她隻說出三個字來,就硬生生将後面的話都給回去。她的雙頰火燙,小心肝更是怦怦直跳,就好像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一般。
“怎麽了?”張禹聽到她說話,立刻問道。
夏月婵剛剛本來想說“你不能再按一會呀”,現在張禹問及,更是讓她緊張、羞臊到無地自容。
她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我沒說什麽.那個快好了嗎”
“快了,隻要拔完罐就成了。”張禹說道。
“這一次.就能把我體内的煞氣.都驅除幹淨嗎?”夏月婵又結結巴巴地問道。
說完這話的時候,她的心中有點後悔,自己問這個算是什麽意思呀?
“沒有問題,上次把你體内的煞氣驅除了一半,而且我當時狀态不好,今天的狀态很好,一定就能搞定。”張禹這般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