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的情況,我勉強還能治,要是真煞氣攻心了,恐怕隻有神仙能治好她了”張禹低着頭,如實說道。
“行!不過.”鮑佳音又看了眼夏月婵,說道:“那你是在正面針灸,還是在後背呀”
她現在生怕張禹說在正面,那豈不是得把夏月婵給看光了。
“後背就行。”張禹低着頭說道。
“那好,你先轉過去。我先給她脫衣服,你不許偷看!”鮑佳音終于松了口氣。
“行。”張禹聽話地轉過身子,背朝着床。
鮑佳音和夏母一起動手,将鮑佳音身上個的冰絲睡衣脫掉。然後将人轉過去,背部朝上。
忙活完了,鮑佳音才道:“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
張禹轉過身子,随即就能看到趴在床上的夏月婵。
鮑佳音皺着眉,牙齒咬的是“嘎吱”作響,看那意思,若不是張禹要給夏月婵治病,恐怕都得當場掐死張禹。
張禹拿着針走到床邊,開始在夏月婵的背上将銀針一根根的插入。
第一根針是從頭頂插入,此刻的鮑佳音也沒有心思再罵,緊緊地盯着張禹。夏母更是如此,針灸倒是知道,而且還聽說好的中醫都是将針刺**道,不會見到一滴血。張禹太過年輕,所以她倆得看仔細了,要是鮑佳音被針刺出血來,那就說明張禹是蒙事的。
事實證明,張禹還真就不是蒙事的。每一根銀針在刺入之後,都不會出一滴血。頭頂、後背,跟着就到了夏月婵的臀部。屁股上,被鮑佳音特意蓋了個枕巾,預防連這裏都被張禹給看到。
但是,張禹在夏月婵的腰上插過幾針之後,就伸手去掀屁股上的枕巾。
鮑佳音急忙說道:“你别碰!”
“我還得在這上面針灸。”張禹有點委屈地說道。
他也知道男女有别,這種部位,實在不該看。可是爲了救人,那也沒辦法。
“屁股上有什麽穴位呀?”鮑佳音追問道。
“這裏有會陽穴、白環俞、秩邊穴等幾個重要的穴道,另外膀胱經也在這裏”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
聽了這話,鮑佳音無言以對,隻能說道:“那、那你.針吧”
張禹拿開枕巾,将針一根根地插**道之中。
銀針接着往下插,一直插到足底。
全部插完,張禹的氣色變的有點難看,原本小麥色的皮膚,此刻略顯蒼白。
針灸是很費精力的,特别是這種幾乎全身的針灸,更爲消耗精力。昨天晚上,張禹真氣耗盡,還受了點内傷,仗着身體素質好,睡上一覺還勉強能緩過來。
三人靜靜地等着,過了能有三分鍾,夏母忍不住說道:“小夥子,什麽時候能好呀。”
“還得等一會。現在隻是給她針灸開穴,十分鍾之後,穴道就能開,然後我再用推拿的法子将她體内的煞氣導到體表,最後用拔罐的方法将煞氣給吸出來。”張禹如實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麻煩你了。”夏母溫和地說道。
她見張禹說的頭頭是道,特别是張禹針灸的手段沒有讓夏月婵出一滴血,看來還是有些本事的。
而鮑佳音一聽說還得推拿,就冷着臉說道:“怎麽還得推拿呀?真的假的,先前也沒聽你說過。”
“前天我已經和夏小姐說過了,她當時也不信可确實需要這樣.”張禹真摯地說道。
“好了,推拿就推拿吧隻要能治好小婵,怎麽樣都行.”夏母在旁邊如此說道。
見夏母都這麽說了,鮑佳音就算是再不情願,也不能出聲了。
十分鍾一到,張禹便出手将夏月婵身上的銀針一根根地拔出來。
收好銀針,張禹突然跳上床去,雙腿騎到夏月婵的身上。此刻的姿勢,實在是有點難看,這次鮑佳音又忍不住說道:“你這又是幹什麽呀?”
“我得給她推拿,我站着的話,力道使不上,效果恐怕不好,隻能這樣了。”張禹認真地說道。
“那”鮑佳音皺着眉,咬了咬牙,還是忍了。
張禹俯下身子,右手按倒夏月婵的後腦之上,然後慢慢推拿,一點一點的向下,漸漸來到勃頸處。
當他的手又在夏月婵的勃頸上推了揉了幾下之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夏月婵原本白嫩如雪的皮膚此刻竟然漸漸發黑。
“這、這”夏母登時目瞪口呆。
“怎麽回事?怎麽變黑了?”鮑佳音詫異地叫道。
“我這是将她體内的煞氣導到體表.”張禹鄭重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麻煩你了.”鮑佳音用感激的語氣說道。
先前她還有點懷疑張禹的能力,但當她看到夏月婵的皮膚都變成黑色,那是再無懷疑,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了。
張禹的手慢慢向來,夏月婵身上的皮膚實在太光滑,好似凝脂。那手感自然就不用說了,都不需要手腕刻意用力,手掌就可以輕易地來回滑動。
不一會,夏月婵的肩膀就變成黑色。他繼續向下,夏月婵的後背也漸漸變黑,終于又來到了臀部,不過讓張禹用手揉夏月婵的屁股,他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不過這次鮑佳音也說不出什麽來,畢竟她也不希望夏月婵有事,而且張禹這是真治病,絕不是占便宜。
夏母看出張禹的尴尬,焦急地說道:“小夥子,你趕緊揉吧,沒事,我做主了”
剛剛針灸的時候,張禹的手也就是碰一下,确認穴位。可是現在,那就是把手放上去來回揉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