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謝衣自動屏蔽了秦向晚的尖叫,看着元阮:“繼續。”
元阮眨了眨眼,忽然有點委屈。她本來故意提這麽一句就是想看秦謝衣的反應,結果這人跟搞研究一眼什麽反應都沒有。
元阮歎了口氣:“在我的記憶裏,我是穿書的。前一秒在公司門口簽字,後一秒啪的出現在女配元阮的高光時刻差點被輪,然後秦先生你出現救了我。”
秦向晚咳了一聲:“你穿成了元阮?”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同名同姓,好巧哈。”
元阮将自己穿書之後的東西大緻說了說,到發現問題的地方戛然而止。
秦向晚聽得精精有味,時不時看一眼她不動如山的哥哥。
說完天色已經完全暗了,辦公樓裏鴉雀無聲。
秦向晚點了個外賣,又對元阮招手:“來來我給你看個東西。”
她見秦謝衣并沒有反對,拉着元阮帶着門禁卡就去了隔壁。
隔壁很大,打通了好幾間辦公室,全是電腦和電子産品,元阮第一次上樓時聞到的味道就是這間屋子傳來的。
此時屋子裏空無一人,秦向晚把照明電源打開,拉着元阮來到一個龐然大物面前。
“你相信我了?”
秦向晚瞥了她一眼沒說話。
如果突然冒出個陌生人跟她說這一通,她肯定馬上就把人抓起來刑訊逼供幕後主使了。但元阮昏迷一事,她在公司也一直都知道,她身邊沒有其他人,除了親爹親媽照料,也沒有接觸過什麽形迹可疑的人。
最關鍵的是。
沒有數據流通。
秦謝衣是在實驗室經過層層保護進入的項目,而元阮不是,她身上甚至連一根數據線都沒有,好幾次還差點嗝屁了。回到公司的行迹也完全說得通。
秦向晚哀怨的看了她一眼。
“你在遊戲裏有沒有遭受過攻擊?”
元阮:“……有。”
秦向晚歎氣:“是我。”
“你和我哥大概是一前一後接入的遊戲,被我哥的軌迹遮掩沒有檢查出來,後來……唔,發生了點事兒,你的行迹暴露,被當做是病毒,所以……咳。”
元阮:“……”
元阮發問:“我爲什麽會接入遊戲?”
秦向晚沉思:“大概是我哥親自内測的消息走漏了。他一睡,公司就被人趁機而入了。”
秦向晚歉意的笑:“公司之前都是我哥在管,你看,我一管,多少問題都出來了,連監控有問題被人造假剪輯都不知道。”
元阮:“???”
元阮滿頭問号,快被刷屏了。
“不過你竟然在遊戲裏和我哥結婚了啊……”秦向晚說,“祝你們新婚快樂,你們度蜜月了嗎?我哥就是個宇直眼裏隻有他的實驗,你們度蜜月了嗎?你們上……”
元阮打斷她:“呱啊!”
“别不好意思啊,”秦向晚說,“我跟你說,這遊戲腳本還是我寫的。”
元阮:“???”
秦向晚:“不過你這邊肯定出了什麽問題,還值得研究。”元阮到底是怎麽接入的遊戲還是個迷,又是怎麽在進公司第一天知道全部腳本故事接入遊戲之後自動補全爲了穿書也未可知。
而顯然,她接入遊戲的方式比秦謝衣更合理,也更有價值。
元阮冷漠拒絕:“我不是小白鼠。”
“别呀。”秦向晚興緻勃勃的拍了拍身邊這一大坨黑漆漆的機子,“你猜它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