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阮在浴室磨蹭了一個小時,裹着新浴巾吹頭發時門被人敲響。
秘書小姐姐甜美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元小姐,您的衣服。”
元阮啪嗒摁掉吹風,将門拉開一條縫。
秘書小姐姐隻伸手遞了兩紙袋衣服進來,全程沒看見臉,元阮卻還是從對方的話語裏感受到了萬般揶揄。
“元小姐您試試,不合适我再去買。”
元阮接衣服的手都在發抖。
“不過……”秘書拉長聲音,故意勾人似的停頓了兩秒才繼續說,“尺碼都是秦總給的,應該錯不了。”
元阮拿過衣服,無情重新關上門。
她靠着門,感覺自己雙腿隐隐發軟。
救命!她和秦總裁光天化日就搞辦公室py的消息瞞不住了!
穩了穩心神,元阮将吹風放好,在鏡子前給紅得跟大蝦似的自己打氣。
沒關系,元阮,你是秦先生的新婚妻子,持證駕駛,合法開車。
做完心理建設,元阮才慢吞吞換了衣服走出來。
秦謝衣聽到動靜擡起頭,看見元阮就愣住了。
小姑娘來時穿的彩虹小毛衣和黑色牛仔褲,顯得青春靓麗,很正常的學生裝扮,很符合小姑娘這個稱呼。
但是現在,小姑娘穿着漆黑長裙深V毛衣,腳上踩着七公分的高跟,仰着頭冷着臉,眼角泛着輕微的紅色,又有了幾分學生沒有的氣質,高貴,冷豔,奪人眼球。
像小辣——
元阮看見秦謝衣,立刻哭喪着臉,保持着仰頭的姿勢邁着小步沖過來一連串的喊:“秦先生秦先生,救救孩子!頭發卡住了!”
秦謝衣:……
是顆小甜豆。
小領外套後面有道拉鏈,元阮頭發直接絞了進去,動一下就痛得汪汪的,脫都脫不下。
秦謝衣揪着拉鏈和冰冷的金屬環看了好一會兒也沒弄出來。
他有些頭疼:“你怎麽……絞進去的?”
一絞就絞了那麽大一把頭發。
元阮底氣不足,小聲道:“就那麽,一下,就絞進去了。”
因爲想着秦先生走神了,因爲想着秘書小姐姐走神了,因爲走神了。
她敢說嗎?她不敢。
元阮提出建議:“要不剪了吧?”
秦謝衣:“……等着。”
這一剪刀下去元阮頭發得瘸一大截,中中間間的,能把她醜哭。
秦謝衣不想看見小姑娘哭,他起身從櫃子裏掏出工具,三兩下将拉鏈拆了才将這些頭發解救出來。
元阮捧着頭,眼眶上的紅還沒消退:“嗚……”她以後若是和女孩子打架再也不扯她們頭發了。
她一邊偷偷擦掉生理淚水,一邊感謝:“秦先生謝謝你,你這兒工具真全。”
“嗯。”
元阮:“我還是換回我之前的衣服吧。”
她從凳子上爬起來準備回浴室換衣服,剛起身兜頭就飛了件衣服将她全部罩了進去。
“不許穿。”
元阮懵逼:“啊?”
秦謝衣也察覺話語裏的歧異,撇開視線:“穿這件。”
元阮将扒拉下來的西裝還給秦謝衣,臉上燒得绯紅:“不不我有衣服我——”
秦謝衣沒接,将桌面整理好,居高臨下看着元阮:“穿這件。”
元阮: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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