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遠是個非常任性的人,說了不去醫院就死活不去醫院。
元妧叫了醫生上門來看,卻沒什麽毛病,隻是開了些安神的中藥。
元遠難得跟小時候似的縮在被子裏,露出一張白得過分的臉,笑得很溫和。
“行了我沒事。”他在被子裏拱了拱腦袋,又被元妧強勢的摁回去。
頓時有些無奈,隻能轉移炮火:“李桐去追幺幺了吧?還沒回來嗎?”
“唔。”
“那等她回來了大姐你幫我把我這份闆子也一并打了吧。個臭丫頭到處亂跑,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元阮暫時還不知道自己被元遠給賣了,蹑手蹑腳的回到元家,前腳剛進門後腳張姨就帶着小黑回來了。
她今天帶着小黑去寵物店剪毛毛,一大早就和元家夫婦一起出了門,回來路上才接到元妧的電話說元遠病了,一路上都抓心撓肺的。
懷裏還揣着元阮的小祖宗,難受得慌。
“小遠怎麽啦——哎喲連阮阮都回來了?!”張姨吓了一跳,放下興奮的小黑就要上樓,被從屋子裏出來的元妧塞了包中藥。
小黑邁着小狗步伐圍着元阮走了兩圈,又嗅了幾口,才搖着尾巴撲騰上來。
它的毛剪短了一截,修成個球球形狀,又軟又可愛,一點也沒有之前狼狽的樣子。
元阮抱着小黑搓了兩把,就被元妧叫進了書房。
上次和元妧談話還是因爲元阮的婚事,沒想到這麽快就因爲元妧的前夫又進行了一次。
元阮夾着尾巴低着頭,将黏糊糊的小黑拱到一邊兒去,才走進書房關了門。
“姐……”
“别和程悅聯系。”元妧雙手撐在桌上,眼眸銳利,“我會和爸媽商量,交出公司股權。”
“爲什麽啊!”
元阮來得稍微晚了一點,不知道程悅到底威脅了元妧什麽,但元妧交股權退出公司,肯定不是程悅的目的。
“程悅不是好人。”
元妧揉了揉額心。
程悅是個直x癌,當年是程悅先追的她,追了半年,元妧松口答應。婚後她搬進程家,得來的不是程悅天花亂墜承諾的兌現,而是立刻翻臉不認人的嘴臉。
程悅的取笑,将妻子當做兄弟間炫耀的籌碼,包括他那堆痞子之間讓人惡心的“換老婆”愛好,擡手就打的習慣。
她不知道程家是怎麽養出來這樣一個無賴,黏上了就甩不掉。
她光是爲離婚這件事,就花了兩年時間。
如果不是因爲她在程氏集團越滲越深隐約能将集團捏在掌心的趨勢,程老爺子也不會松口将她“逐出程家”。
元妧重重抹了把臉,看着一臉心疼自己的元阮,心頭的擔子忽然就輕了那麽一點。
她疲憊的對元阮招手,讓元阮湊近自己:“你知道,程悅那個人渣手裏的東西是什麽嗎?”
元阮不知道,她之前是想知道的,但見到元妧的表情,卻忽然不想知道了。
她搖頭:“姐姐,不管是什麽,我們都讓程悅帶着下地獄好不好?”
元妧捂住元阮的嘴,聲音又低又緩,卻如同驚雷般在元阮耳邊炸響。
“是……關于我的視頻……一些,不怎麽好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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