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之後天氣轉涼,霧氣和雨水開始增多。
元阮拉開窗,看着屋外,沒有陽光,空氣看起來很重。
她今天要去秦家。
秦家是夏城的地頭蛇,老别墅地段好曆史悠久裝了好幾輩人。這樣的家族家規森嚴,人丁旺盛,就連請的傭人都闆着臉,端出去能本色出演恐怖電影。
元阮被請人大廳,她到的時候,大廳空無一人。
“請您稍等。”女傭對元阮微微彎腰,“我去通知夫人。”
夫人。
元阮眼皮一跳。這個夫人,大概就是秦謝衣的親媽,昨天給她發了一份請柬,夾在婚貼背後邀請她來秦家的人。
秦氏集團的上一任掌權人是秦老爺子,已經退出江湖好幾年了,在他之後秦氏的一切并未交給自己幾個兒子,反而直接給了在他身邊長大的孫子,秦謝衣。
秦謝衣力排衆議不負衆望,挂着代理的職位,将秦氏推向了另一個高度,一戰成名。
有人從樓梯下來,鞋跟打在地上很輕。
元阮微微偏頭,看過去。
是個穿着中式旗袍的中年女人,面色嚴肅,像戴了張陶瓷面具。
她走到元阮對面坐下,對元阮隻是看着她連站起來迎接都不會表示了不喜。
“你就是元阮?”
“伯母。”
打完招呼之後客廳一片安靜,隻有女傭捧着茶具送水上來的聲響。
秦母指着元阮面前的茶,一雙沒什麽感情的眼睛盯着她:“嘗嘗。”
“伯母您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昨天那份請柬并無尊重的意思,反倒一股撲面而來的上位者氣息,頤指氣使,命令她今天什麽時候來秦家。
元阮按照約定時間來了,對方卻在樓上呆了……她估摸了一下時間,對方在樓上呆了半個小時不下來,給她一個下馬威。
秦母打量她,眉頭輕輕擰起,“謝衣本來對這場婚事并無感覺,但最近忽然對你很上心。”
元阮任由她打量,點頭:“秦先生是非常好的人。”
“……”
秦母:“他之前很聽話,但是認識你之後,開始和我頂嘴。”
元阮繼續點頭:“正常,兒子長大了。”
秦母臉上帶了抹怒氣:“你非要嫁給秦謝衣?”
元阮偏了偏頭,一雙溜圓的黑眼珠子瞥過秦夫人。
她以爲秦夫人會直接拿一張支票拿兩張卡,豪氣沖天的告訴她:離開我兒子!
但是沒有。
秦母在對她表示了直白的厭惡之後,還不帶感情的批評了秦謝衣。
元阮手指摳了摳掌心,想到了元遠說過的話。
秦先生和他生母的關系并不好,甚至十分惡劣。
因爲秦謝衣不是長在她身邊兒的,聽說當年秦母懷着秦謝衣的時候被人算計得狠了差點流産糟了大罪,她一并歸爲秦謝衣身上。
元阮點頭:“我們訂婚了。”
秦母冷笑:“如果不是老爺子的命令,你以爲秦謝衣會看得上你元家?”
原來這場婚事和秦老爺子有關。
元阮恍然,又聽到秦母接着說:“你最好想清楚要不要嫁到秦家,這裏的水可不是你能攪和得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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