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覽聽到張郃之言,不由疑惑的向着張郃問道:“儁乂兄,爲何不可呢!”
而張郃見到高覽疑惑的樣子,不由的認真的對着高覽解釋道:“元伯兄,我們現在如果貿然投降了曹操,天下人會怎麽看我們!”
聽到張郃之言,高覽不禁有些疑惑的對着張郃問道:“什麽天下人怎麽看我們,這乃是他袁本初不義在先,就算天下人議論,也跟我們八竿子打不着啊!”
聽到高覽之言的張郃,此時卻是不由的笑了起來,一邊笑着還一邊搖了搖頭。
加到張郃搖頭的樣子,高覽不禁更加疑惑了,對着張郃接着問道:“難道儁乂不這麽認爲嗎!”
聽到高覽的詢問,張郃不禁正色的說道:“元伯兄所言确實有一定的道理,不過卻是遺漏了一些東西!”
“哦,願聞其詳。”聽到張郃之言,高覽不禁向着張郃繼續問道。
見到高覽一副急切想要獲得答案的樣子,張郃卻是也正色的對着高覽說道:“若是那袁本初真的做出了什麽對不起我們的事情,等事情發生之後我們再棄其而去,這樣的話就算他袁本初再怎麽樣,也是他的不對。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我們現在是率先在那袁本初動手之前我們就動手了,若是我們冒然投曹,那袁本初完全可以說是我們叛變了,而跟他沒有關系,我們就會成爲那萬人唾罵的背主之徒。
再加上曹操乃是袁本初此時的敵人,我們本是袁本初的手下,此時卻是投降了敵對一方的曹操,這樣就更加證明我們乃是背叛了袁紹,袁紹因爲更加的有主動權!”
“這可如何是好。”聽到張郃的分析,高覽此時方才明白過來這其中的關鍵,若是張郃不說自己真的險些釀成大錯。
聽到高覽的詢問,張郃不禁對着高覽說道:“爲今之計袁本初手下是肯定不能待了,我們能做的就是投奔别處,但是就是不能是曹孟德!”
聽到張郃之言,高覽不禁點了點頭,緊接着對着張郃問道:“若不投奔曹孟德我們黨應該投奔何處呢!”
聽到高覽的詢問,張郃卻是也思考了許久,緊接着對着高覽說道:“天下諸侯雖多,但是能夠使我等容身的也不過是那幾處而已,在我看來,眼前能夠讓我等容身的好去處卻是有兩處!”
“哦,儁乂快說是哪兩處啊。”聽到張郃之言,高覽不禁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見到高覽那迫不及待的樣子,張郃卻是笑了笑趕忙說道:“爲今擺在我們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條乃是投奔那吳郡的孫策孫伯符,孫伯符乃是‘江東猛虎’孫文台的長子,甚得孫文台的真傳,當有乃父之風,在那吳郡混的風生水起,端的不可小視!”
“孫伯符,卻是略有耳聞,聽說此人勇力過人,而且也豪邁無比啊。”聽到張郃之言的高覽,卻是喃喃自語的而說道。
“的确,這孫伯符的确如同元伯兄所言的那樣。”聽到高覽之言,張郃不禁接着對着高覽說道。
“這孫伯符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我們不如就投奔孫伯符算了。”這時高覽不禁對着張郃說道。
聽到高覽之言,張郃卻是做了一個稍等的手勢,接着對着高覽說道:“元伯兄爲何如此着急,剛剛在下不是跟元伯兄說了嘛,我們有兩個選擇,第二個聽完再行決定也可以啊!”
聽到張郃之言,高覽不禁同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儁乂趕緊說說這第二個選擇究竟是哪個啊!”
見到高覽那迫不及待的樣子,張郃不禁搖了搖頭,跟高覽之間搭檔時間久了,卻是發現高覽各方面都非常好,不然也不會跟自己一樣被稱爲“河北四庭柱”之一,唯一有一點不足那就是高覽的性子有些急躁,容易沖動。
“這第二個選擇那就是現在正在長沙的劉琦劉子聰了。”張郃對着高覽說道。
“劉子聰,嗯,這劉子聰我也知道,乃是荊州刺史劉表的大公子嘛,不過是仰仗了父輩的能力而已,跟那袁本初有什麽區别,此人難道還能跟傳承了‘江東猛虎’孫文台的孫伯符相提并論嗎。”高覽聽到張郃之言,頓時有些先入爲主的不以爲然的說道,顯然高覽對于那孫策孫文台比劉琦的映象更好,更加傾向于投奔孫策。
聽到高覽那不以爲然的樣子,張郃不禁對着高覽說道:“元伯兄此言差矣!”
“哦,儁乂兄,難道在下又什麽說錯的地方嗎。”聽到張郃之言,高覽不禁有些驚奇的對着張郃問道。
“這是自然,起初其實在下也跟元伯兄一樣,對于這劉琦劉子聰存在偏見,那麽小的年紀當年就成爲了江夏太守,其中若是沒有劉表的關系實在是讓人有些不敢相信。
不過之後我在研究那劉琦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之前劉琦之所以能夠獲得江夏太守一職,完全是劉琦自身努力的結果,當初那劉琦在尚未弱冠之齡,就将那黃巾三巨頭之一的張梁給活捉了,正是因爲有着這樣的功勳,所以江夏太守當之無愧啊。”聽到了高覽所言,張郃不禁向着高覽解釋道。
“什麽,那劉琦竟然活捉了張梁。”聽到張郃之言,高覽卻是真的震驚了,要知道當時黃巾叛亂的時候,高覽也參與了那場平叛,隻不過當時的高覽還隻不過是個普通軍士罷了,并不是像現在這樣。
不過即使是如此,高覽卻是也知道那能夠活捉張梁意味着什麽,那可是個不得了的事情,高覽自己想都不敢想。
“正是如此,而且那劉琦來了荊州之後,卻是根本就沒有得到那劉表的一絲幫助,甚至那劉表有的時候反倒是會成爲劉琦的阻力。”聽到了高覽的詢問,張郃不禁向着高覽解答了一番,緊接着有對着高覽說道。
“劉表反而會成爲阻力,此話怎講,那劉表不是劉琦的生身父親麽。”聽到張郃所言,高覽不禁更加疑惑了。
“劉表自從到了荊州之後,卻是娶了蔡家的小姐,也就是蔡瑁的妹妹,這樣一來蔡瑁跟那劉表之間也就搭上了關系,加上那蔡瑁原先在荊州的勢力,劉表幾乎就成了蔡瑁的傀儡。
而更加不利的是,劉表跟那蔡夫人最後生下了一個小公子,這樣一來這劉琦的處境就更加的不堪了。”張郃對着高覽說道。
聽到張郃之言,高覽不禁對着張郃說道:“那既然如同儁乂所言的那樣,此時劉琦所處的地位乃是非常不利的,我們若是此時過去,那豈不是将自己陷入了不利的境地麽!”
聽到高覽的質疑,張郃不禁不以爲意的笑了笑,耐心的向着高覽解釋道:“非也,非也,我們不能夠這麽看,錦上添花當不如雪中送炭,在劉琦最困難的時候我們投奔過去,這樣一來将來我們不是得到的更多嗎!”
聽到張郃之言,高覽卻是有些贊同的點了點頭,不過還是有些猶豫的對着張郃說道:“還是這樣說,但是儁乂若是那劉琦最後沒有成功那我們豈不是也就跟着倒黴了麽!”
聽到高覽之言的張郃不由的對着高覽說道:“元伯兄,無論做什麽都是有風險的,天底下哪裏有那種不冒風險的好事!”
聽到張郃之言,高覽不禁對着張郃說道:“儁乂兄,那孫伯符不是也是當世豪傑嗎,我看那孫伯符也并不比這劉琦差,我們還不如投奔孫伯符,這樣一來我們也不用冒什麽風險,說到那今後能否收到重用的問題,以你我兄弟二人的能力,我相信那孫伯符若是真的如同你說的那樣,我們很快就能夠出頭的!”
聽到高覽之言,張郃不禁對着高覽說道:“元伯兄,雖然如此說也沒有錯,那孫伯符也是當世豪傑,不過千不該萬不該這孫伯符跟劉琦生在了同一個時代,注定是不會有什麽成就的,難道元伯兄你就想着庸碌一生嗎!”
聽到張郃之言,高覽算是聽出張郃之言中的意思了,感情是張郃覺得那劉琦比孫策好上不少啊。
“儁乂兄難道覺得劉琦比孫策更好不成。”這時高覽不由的對着張郃問道。
聽到高覽之言,張郃卻是不再掩飾,而是對着高覽明言道:“的确如此,雖然孫策很是厲害,不過我相信最終二者對上了勝利者還是劉琦!”
聽到了張郃之言,高覽臉上不禁陰晴不定,似乎在考慮着得失,顯然選擇的極爲艱難。
等了片刻,高覽漸漸的平靜了下來,見到高覽平靜下來了,張郃不禁對着高覽問道:“元伯兄,你考慮的怎麽樣!”
“考慮清楚了。”聽到張郃之言,高覽不禁回答道。
“那元伯兄的意思是。”聽到高覽之言張郃不禁問道。
“我還是覺得孫伯符那裏好一些。”聽到張郃之言,高覽不禁對着張郃說道。
聽到高覽之言,張郃臉上不禁閃過了一絲失望之色,不由的開口道:“好吧,人各有志,在下也不會強求,不過既然元伯兄選擇了孫伯符,将來再戰場之上我們兄弟可能就會兵戎相見了,到時候各爲其主元伯兄也不用留手了!”
聽到張郃之言,高覽不禁感到了一陣傷感,對着張郃點了點頭道:“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