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劉琦被那熱情的陳留太守張邈給留了下來,劉琦也趁機讓隊伍休息一下,連續趕了幾天的路,衆人也确實疲乏了。
而劉琦等人卻是被張邈給請進了陳留城外張邈的行軍大帳之中,顯然張邈對于劉琦他們還是非常重視的。
等到衆人坐定,張邈看着劉琦身後的衆将,不由眼前放光的說道:“賢侄手下真可謂是虎狼之士也!”
“張叔父過獎了,小侄難得受到手下的衆将士擡愛,這才能夠将這幫虎狼之勢籠絡起來。”聽到張邈所言,劉琦不禁謙遜的說道。
聽到劉琦的話,張邈對于劉琦不由的更加感到看好了,這個年紀竟然就能夠進退有度,絲毫不貪功。
“賢侄所言真個是謙虛了,老夫見過很多的軍士,雖然老夫也不太懂這治軍之法,但是老夫還是能夠看得出來,賢侄手下不僅有着很多大将之才的人物,就連手底下的軍士也是一個個精神飽滿,真可謂是精兵!”張邈對着劉琦繼續誇獎道。
聽到張邈所言,劉琦不由的心中一驚,沒有想到張邈這個不怎麽懂軍士的人都能夠看得這麽明白,那若是碰到曹操等那等枭雄,自己的實力不是很容易就暴露了嗎?想到這裏劉琦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想辦法繼續隐藏實力下去。
“張叔父誇獎了!”劉琦隻有接着謙遜的回答道。
剛剛張邈也到不是真個就看出了劉琦身後的衆人有多麽厲害,隻是看到劉琦身後的許褚趙雲他們一個個精神飽滿才有此感慨一言,沒想到竟然無意中的一句話讓張邈感覺自己又發現了劉琦身上的一些不凡之處。
“你父親近來可好?”張邈忽然開口向着劉琦詢問道。
“小侄這些日子一直呆在江夏,忙于江夏的事物,至于荊州方面的消息确實知道的不多。
至少在小侄上次去荊州的時候,父親還是不錯的。”聽到張邈的詢問,劉琦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好實話實說道。
聽到劉琦所言,張邈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精光道:“賢侄的意思是?”
聽到張邈所言,劉琦頓時就明白張邈是誤會自己的意思了,就想要解釋,不過卻是被張邈給打斷了。
“賢侄之前在荊州的事情老夫也略有耳聞,那蔡瑁做的确實也有些過分了。”張邈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說道。
聽到張邈所言,劉琦頓時就是一愣,接着不由的才明白過來張邈的意思,原來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
不過既然張邈這樣理解,再說自己也沒有明說出來,張邈這樣理解對自己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隻見劉琦對着張邈說道:“張叔父明鑒!”
“不過雖然如此,但是老夫相信你父親定然也是身不由己,不然也不會不幫你的,這一點你要理解。”張邈對着劉琦說道。
“謝謝張叔父提醒,父親的難處子聰明白。”聽到張邈所言,劉琦也隻好說道。
“你能夠明白就好,若是今後有了什麽難處,盡管找老夫便是!”張邈拍着胸脯打包票道。
“那子聰就先謝過叔父了!”不論張邈所言是不是出自真心,劉琦還是對着張邈感激的說道。
“其實依着景升的性子,現在的荊州肯定不會是現在的這個樣子,從荊州的一系列手筆看來,分明就不是景升的風格。
那荊州乃是世家大族彙聚之地,尤其是那蔡家和蒯家,完全掌握着整個荊州的局勢。
景升雖然像是過江龍,但是那蔡家和蒯家就像是地頭蛇,強龍是不壓地頭蛇的。”張邈向着劉琦說道。
可能這個張邈在其他方面沒有什麽能力,但是張邈之所以能夠到達現在這個地步也是有一定的本事的,最起碼張邈在政治經驗上面是劉琦根本不能比的。
劉琦之所以能夠分析出來荊州的情形,那是結合了之前前世的記憶的基礎之上整合出來的,而這張邈的分析則是完全是靠自己的政治敏感度判斷出來的,可以說張邈在這方面劉琦還是有些不如的。
正在張邈和劉琦等衆人談論之時,這時忽然大帳之外隐隐傳來了陣陣的吵鬧之聲。
在大帳之中的劉琦等人不由的就是一愣,暗道難道誰在這軍營之中鬧事嗎?
而轉臉看向張邈,此時張邈的臉色也不好看,畢竟現在劉琦這些客人在此,究竟是什麽人竟然敢鬧事?
“怎麽回事?”張邈黑着一張臉,對着身邊的軍士問道。
軍士聽到張邈所言,趕忙跑了出去,前去詢問究竟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片刻的功夫,軍士就再次跑了回來,跑到張邈身前,就像悄悄在張邈耳朵邊彙報。
誰知張邈卻是忽然一躲,緊接着對着軍士呵斥道:“有什麽事情還不能大聲說出來?究竟是什麽事情?說!”
剛剛在劉琦等人面前已經失了面子,畢竟在自己的大營之中突發狀況,若是現在再一副悄悄摸摸的樣子,實在就是丢臉丢到家了。
見到張邈一副生氣的樣子,軍士不敢再多言,馬上坦言道:“啓禀大人,外面有一個軍士觸犯了軍規,被上級處置,不過不服上級處置,現在跟他的上級吵了起來。”
聽到軍士所言,張邈不禁皺起了眉頭道:“既然觸犯了軍規,自然軍法處事!這有什麽吵鬧的?”
聽到張邈所言,隻見軍士苦笑着說道:“啓禀大人,話是如此說,而且他們也是這樣做的,但是那個軍士桀骜不馴,他的上官不禁沒有制服他反而被他給打了!”
“什麽?反了天了不成?一群廢物!”聽到軍士所言,張邈頓時就勃然大怒了起來。
這人人若是都像那個鬧事的軍士那樣的話,那還不反了天了?而且更讓張邈生氣的是竟然他的上官不僅沒有制服他,反而被鬧事的軍士給打了,這簡直就是豈有此理嘛!
見到張邈憤怒的樣子,軍士不由的唯唯諾諾的不敢再說話,而是侍立在一旁等候張邈的命令。
“将那個鬧事之人給我抓起來!死活不論!”平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緊接着張邈對着額軍士吩咐道。
“是!”聽到張邈的命令,軍士就要離去。
“慢着!”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制止了軍士的離去,軍士和張邈不由的朝着劉琦看了過去,因爲剛剛這個聲音正是劉琦發出來的。
“子聰賢侄,你還有什麽事情嗎?”這時張邈疑惑的對着劉琦問道。
“張叔父,小侄對于這個軍士可是頗感興趣的,不知叔父能否讓小侄前去一看究竟是怎麽回事呢?”劉琦對着張邈說道。
聽到劉琦的解釋,張邈不由的臉色緩和了一些,對着劉琦一笑道:“當然可以了!既然賢侄想要漸漸這個鬧事之徒,正巧老夫也想看看這是一個如何膽大包天之人,我們不妨一起前去!”
聽到張邈所言,劉琦不禁心中大喜道:“那就謝過張叔父了!”
“好了,不用謝我!現在我們就一起前去看看這個究竟是個怎樣一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人!”說着張邈起身,帶着劉琦一起朝着大帳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