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這個事情,使得整個戰場的局勢發生了變化,原本激烈攻城的黃巾軍此時也停了下來。
而如果再組織攻城又需要一番功夫,索性笮融下令叫人暫停攻城,因爲他現在有一件更爲重要的事情要做。
見到城下的黃巾軍不再攻城,再看哪啊寫來援的官軍似乎被黃巾軍給捉了起來,衆人不由大急。
“大人,你下令!仲翔定然帶人将那援軍搶回來!”廬江城上焦急的衆人之中,屬虞翻表現的最爲強烈。
此時陸康也是一臉爲難之色,看到來援的官軍被黃巾軍給捉了去,陸康心中也不是很好受,但是作爲一城的太守,他要顧全大局,要對全城的軍民負責。
“仲翔,非是老夫不願派兵前去營救,若是派人營救,那這廬江城怎麽辦?老夫可要爲這廬江城的百姓負責啊!”聽到虞翻所言,陸康不由的一臉苦笑道。
“大人,我們總不能眼看着援軍被那黃巾軍捉走而無所做爲?”聽到陸康所言,虞翻也知道陸康大局爲重是對的,但是眼睜睜的看着援軍被黃巾賊軍捉住,實在是不甘心。
“老夫也想有所作爲,畢竟那可是爲了援助廬江而陷入敵手的官軍将士。
但是仲翔,你說我們派多少人去援救?原本黃金賊軍就是我們城中的軍士的數倍,剛才險些就被攻破城樓了。
且不說我們出去救援的時候會不會被黃巾軍乘虛而入,就算出去救援面對數倍于己的黃巾賊軍,恐怕也會無功而返更有甚者可能會全軍覆沒!”陸康對着虞翻說道。
聽到陸康所言,虞翻并沒有在說話,隻是看着城下遠處的援軍,眼中閃過一絲掙紮之色和歉意.....
......
而此時黃巾大軍暫時回營,大營之中,笮融還有管亥都在最中間的中軍大帳之中。
而此時的李二牛卻是在黃巾軍的簡單止血之後被壓了上來,李二牛自從被笮融射了一箭從馬上栽倒下來之後就暈了過去,等到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捆了起來。
被黃巾軍士推推搡搡的帶了進來,李二牛雖然此時臉上還是拿呆呆傻傻的樣子,但是卻是昂首挺胸,因爲李二牛聽主公說過不管是什麽時候也不能夠沒了氣節。
見到李二牛進得大帳,管亥見到李二牛的樣子不由的點了點頭,不過馬上就低下了頭,剛剛雖然笮融那一箭并不是自己所授意的,但多少還是不光彩,最起碼跟他或多或少也有一些關系。
笮融見到李二牛進得大帳之中,不由的得意萬分,剛才雖然李二牛追着自己滿地跑,但是最後不還是落在了自己的手裏?想到這裏笮融就想要好好炮制李二牛一番。
“敵将報上姓名!從何而來?”笮融傲然的看着李二牛說道。
聽到笮融所言,李二牛對着笮融問道:“你是在問俺叫什麽嗎?”
見到李二牛的樣子,笮融不由的一愣道:“你叫什麽名字?”
“俺叫李二牛!”李二牛甕聲甕氣的說道。
“你從何而來呢?你們是哪裏的官軍?爲何會來到這裏?”笮融接着對着李二牛問道。
聽到笮融的詢問,李二牛憨憨的說道:“來之前俺主公說了,不能随便告訴别人我們是哪裏的人。”
“你....”
聽到李二牛所言,笮融不由的冷笑一聲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還有酒吃啊?嘿嘿......”聽到笮融所言,李二牛不僅不懼,反倒憨憨的說道。
“别給我在這裏裝瘋賣傻,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見到李二牛的樣子,笮融不由的氣急道。
“将軍!”聽到笮融的呼喚,這時從外面進來幾個黃巾軍士道。
“給我先打三十鞭!我看他還嘴硬!”笮融下令道。
聽到笮融的命令,黃巾軍士趕忙聽令,不過還未出去這時一個聲音響起:“慢着!”
聽到聲音,衆人不由看了過來,而笮融見到喊話之人不由冷笑一聲道:“管将軍,莫不是他從前也是黃巾軍你想包庇?”
聽到笮融所言,管亥眉頭稍稍一皺,接着說道:“将軍誤會了,屬下隻是想試試勸他一番!”
聽到管亥所言,笮融也默許了,畢竟能夠很快問出來他也不想這麽麻煩。
隻見管亥走到李二牛身前,對着李二牛說道:“你叫李二牛是?問你什麽你就說了,何苦受這皮肉之苦?”
“多謝管将軍,不過俺是不會将主公他們給說出來的!”對于管亥,李二牛還是很敬重的,他也知道管亥定然不是那種卑鄙小人。
“管将軍,看來你的這位同袍似乎不買你的賬啊?還是我來!”聽到李二牛所言,笮融陰陽怪氣的聲音再次響起。
“鞭刑會讓人痛不欲生的,我這是在救你,你可想好了!”見到李二牛倔強的模樣,管亥不禁苦口婆心的勸解道。
“管将軍,二牛謝過您了,但是二牛是不會說的!”管亥的勸說不僅沒有說動李二牛,反倒讓李二牛更加的堅定了。
“來人,給我打!”這時,笮融下令道。
隻見馬上沖上來兩個個黃巾軍士,準備将李二牛給摁倒,但是僅憑兩個人卻是沒有李二牛的力氣大,知道又上來幾個軍士,合力之下才将李二牛給按倒在地。
隻見其中兩個軍士手中拿着細細的鞭子,雖然鞭子細,但是打起人來的痛覺并不比粗的差,甚至更甚于粗的。
“啪!”
隻聽一陣皮肉聲響起,隻見李二牛那剛剛被扒下一副的裸露的背部卻是多了一條血痕。
随着鞭子抽打在身上,李二牛卻是一生悶哼,但是卻是沒有叫出聲來。
見到李二牛的樣子,笮融不由冷笑的說道:“裝什麽好漢?我看你能忍到何時?給我繼續打!”
行刑的軍士聽到笮融的命令,急忙家中了手中的力道,片刻之間李二牛身上真可謂是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但就是打成這個樣子,李二牛也沒有喊出一聲或者是求饒,見到李二牛的樣子,笮融仿佛感到自己的威信受到質疑一般道:“給我打!狠狠的打!我看你能忍到什麽時候!”
“俺**祖宗!俺一定要親手殺了你!”也許是到了忍耐的極限,李二牛将身上的疼痛都轉化成了對笮融的痛罵。
“讓你罵!給我繼續打!”聽到李二牛的罵聲,笮融不由大怒,對着行刑的軍士道。
“啪!”“啪!”“啪!”
鞭子抽打人**的聲音不絕于耳,李二牛的聲音越來越弱,漸漸的,大帳之中除了沉重的呼吸聲,就剩下鞭子的聲音了。
打着打着,笮融竟然有些害怕了,隻見李二牛雖然在行刑,但是眼睛卻是死死地盯着笮融,讓笮融心中一陣的發毛。
而逐漸的,三十鞭早已經過去、四十鞭、五十鞭、六十鞭......
“夠了!”管亥不禁跳了出來,看着眼前的李二牛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但是出奇的是眼睛竟然還在死死盯着笮融。
“不夠!給我打!給我打!”笮融被李二牛那大大的眼神看得有些癫狂,歇斯底裏的喊道。
“我說夠了!”管亥此時實在是忍不住了,不由的上前揪住笮融的衣領吼道。
直到管亥抓住了自己的衣領,笮融仿佛才回過神來,不過還是先整了整自己的衣領,接着慢悠悠的說道:“夠了!停下!”
直到笮融下了命令,兩個行刑的軍士才徹底停了下來,正當笮融準備繼續詢問的時候,見到李二牛并不吭聲,于是對着軍士喊道:“怎麽回事?暈過去了?給我把他弄醒!”
聽到笮融所言,軍士拿了一盆涼水就澆在了李二牛血淋淋的身上,但是李二牛還是沒有絲毫動彈的意思。
見到情況不對,管亥趕忙上前查看,不過馬上管亥就起身了,對着笮融說道:“你把他活活打死了!”
聽到管亥所言,笮融不由的一愣,不過馬上就無所謂的說道:“誰知道他這麽不禁打啊!不久死個人嘛,将此人的首級斬下來挂在旗杆之上,讓那廬江城上的守軍看看,反抗是什麽後果!”
“他人都死了你爲什麽還要斬下他的首級?”聽到笮融所言,管亥登時就怒了。
見到管亥的模樣,笮融心中一陣發虛道:“這是命令!否則軍法從事!”
聽到笮融所言,管亥有怒說不出,憤憤的走出了大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