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先不說這些,眼下我們回江夏這一路上恐怕不會那麽好走的。”劉琦開口對着趙雲他們說道。
“主公是說蔡瑁他們的追兵?”趙雲向劉琦猜測的問道。
“是啊,就是蔡瑁的追兵,我們剛剛将他蔡家祖宗們的靈牌都給他掰斷了,想必蔡瑁也不會善罷甘休!”劉琦接着說道。
“怕他個鳥!隻要他們敢來,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聽到劉琦跟趙雲的談話,許褚霸氣的回應道。
“仲康你啊,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也不知道多動動腦子!”見到許褚這屢教不改的性子,趙雲不由的肚子和許褚說道。
“想那什麽勞什子事情俺就腦袋疼,哪裏有殺人痛快,一刀一個。”說着許褚還在那裏做手勢比劃道。
見到許褚的樣子,劉琦和趙雲不由的都搖了搖頭,顯然是拿許褚沒有辦法。
“不過也正如仲康所言,我們現在所處的形式,也隻能是兵來将擋水來土掩了,畢竟我們在荊州勢力範圍内,而這個勢力範圍也是蔡家的勢力範圍。”劉琦對着趙雲說道。
“嗯,确實如此。”聽到劉琦所言,趙雲不由點頭稱是道。
而遠在數百裏之外的江夏城之外,卻是進行着不一樣的事情。
隻見大帳之中擺滿了美酒和美食,衆人都沉浸在了歌舞之中。
原來,前一天郭嘉就在劉琦給他的二十個侍衛的保護之下到了江夏。
剛回到營地之中就前去見戲志才和陳宮了,等到一見到戲志才和陳宮,郭嘉就将劉琦在他來之前的事情向戲志才和陳宮說了一遍。
三個頂級謀士齊聚一堂,所以在一個時辰的時間裏就整出來了一套行動方案。
第二天,戲志才和陳宮就根據昨天晚上約定的計劃,将江夏郡丞等一群人都請了來,裏面還包括那文姓年輕之人還有那個高瘦男子。
“不知今日明德兄請吾等前來究竟是所謂何事啊?”蔡郡丞向着戲志才問道。
蔡郡丞之前也沒有閑着,将劉琦的信息包括身邊人的信息都搜集了一番。
其中蔡郡丞對于戲志才和陳宮最爲感興趣,因爲在他們身上,蔡郡丞能夠感受到高深莫測之感。
所以當劉琦離開江夏去往荊州之後,蔡郡丞便瞄準時機,極盡所能來拉攏戲志才他們。
戲志才表面上假裝應付着蔡郡丞,但私底下心中對于那蔡郡丞不禁暗暗提防,對于蔡郡丞的拉攏也非常不屑,但表面上至少不會表現出來。
等到郭嘉回來,正好借着蔡郡丞這事,戲志才他們決定将計就計,說有事請蔡郡丞等諸位大人賞光。
“其實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就是聽說荊州那裏發生了一些事情。”戲志才不溫不火的說道。
正是這樣不溫不火的模樣,讓蔡郡丞他們對于戲志才産生了一種高深莫測之感。
“哦?敢問明德兄這荊州城發生什麽事情了呢?”聽到戲志才所言,蔡郡丞他們不由的萬分疑惑。
因爲要是荊州方面若是有什麽大事,他們肯定是第一時間得到信息的,但是現在他們根本就沒有接到過荊州城的信息。
“我家主公在荊州城中不知道跟刺史大人起沖突了,刺史大**怒,将我家主公給扣在荊州了。”說到這裏,戲志才一副傷心的樣子。
“哦?究竟是怎麽回事啊?怎的太守大人去了一趟荊州城就一時回不來了?這可如何是好?”蔡郡丞假惺惺的說道。
其實此時蔡郡丞的心中早已經笑開花了,他恨不得劉琦再也不要回來呢。
“聽說蔡郡丞在荊州之中很是厲害,能否爲我等探明一下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呢?”陳宮這時向着蔡郡丞問道。
“這都是小事耳,等到酒宴結束本官就替明德你們問。”蔡郡丞笑着說道。
“那就多謝蔡大人了!”陳宮和戲志才趕忙向着蔡郡丞道謝道。
“不用謝,本官有一言在心中已經很久了不知當講不當講。”蔡郡丞對着戲志才和陳宮說道。
“大人請講!”戲志才對着蔡郡丞說道。
“以二位的的學識若是真想做官恐怕已經綽綽有餘了,而之所以二位現在還沒有職位,全是因爲二位沒有一個貴人。
二位之所以跟着劉琦恐怕也是看到了他背後的那荊州刺史之子這個光環。
但是說實話,在這荊州之中,若是數最有權勢的當屬我蔡家,沒有我蔡家辦不成的事情。
就算那劉景升雖然是皇上禦封的荊州刺史,但是在這荊州還得看我蔡家的臉色,所以......”說到這裏,蔡郡丞言語之中的意思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我不太懂大人的意思。”戲志才裝糊塗的說道。
“這都不懂?說白了這荊州乃是他們蔡家和我蒯家把持着的,你們兩個若是歸順了我們,定然會給你們一個大官做!”這時蔡郡丞身後的那個高手男子說道。
“啊哈哈,這個...他嘴快,口無遮攔,還請二位多多包涵!”蔡郡丞瞅了高瘦男子一眼,對着戲志才他們說道。
“無妨,無妨!”戲志才趕忙惶恐的說道。
“不過話粗理不粗,還請明德先生和公台先生考慮一二啊!你像今日太守之事,以兩位先生的智慧應該不難猜到太守在荊州除了事情是誰的手筆?”蔡郡丞加了一把火道。
陳宮和戲志才沉默許久,不由的對視了一眼,仿佛下了很大決心一般說道:“蔡大人能夠看得上吾等實在是吾等的福分,吾等也不是那等不識好歹之徒,還請大人不要嫌棄吾等才是!”
“當然不會!當然不會啦!能夠得到兩位先生這樣的大才,當時我蔡家之福也!”聽到戲志才他們竟然同意了,蔡郡丞不由的喜出望外。
不過在蔡郡丞身後的陪胖文姓男子卻是一臉的悶悶不樂,因爲之前做什麽事情都是自己給蔡郡丞做參謀,現在又多了戲志才和陳宮兩個人,頓時讓他有一種削掉自己權力的感覺。
而且本能的,肥胖文姓男子能夠感覺到陳宮和戲志才給他帶來的巨大壓力和威脅。
“那好,今日我們就這麽說定了,不日請兩位先生将這大寨之中的軍隊撤回到城中,與城中江夏軍隊聯合在一起,畢竟這都是江夏的軍隊不是麽?”蔡郡丞對着戲志才和陳宮說道。
見到蔡郡丞這麽着急的收兵權,戲志才和陳宮仿佛不以爲意般說道:“這是當然,都是江夏軍隊,自然應該在一起了。”
“好!來,爲了我們今日能夠聚在這裏,幹了!”這是蔡郡丞舉起了酒杯,向着衆人示意道。
衆人也趕忙拿起了自己的杯子,朝着蔡郡丞示意了一下,接着各自喝起酒來。
但是誰也沒有注意到,正喝到半中間的戲志才和陳宮忽然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
“啪!”
一聲酒杯落地的聲音響起,衆人正在喝酒喝到一半,正想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的時候。
這時從外面忽然沖進來一群穿着軍衣服的軍士們,進來之後直接就将尚在喝酒的蔡郡丞等人給摁倒在了地上。
隻見蔡郡守一邊掙紮一邊疑惑的看向戲志才和陳宮,似乎明白了些什麽。
“告訴我爲什麽?難道我給你們的條件開的還不夠好嗎?我蔡家可是......”蔡郡丞還想說什麽,不過馬上就被陳宮打斷了。
“很好,但是你們看錯了我家主公。”陳宮笑着說道。
“哎,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嘛......”這時瘦高男子見到情勢不妙,馬上便沒了剛剛身上的那抹傲氣。
“将他們帶走!”陳宮一聲厲喝道。
“你們準備把我們怎麽樣?”蔡郡丞還算理性,于是向着戲志才他們問道。
“也不會怎麽樣,就是借你們人頭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