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很好!”劉琦沒有說其他的話,而是就說了這麽幾個字。
但劉琦就說了僅僅這幾個字,在下人看來似乎其中透漏着不同的意味,偷聽的下人此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敢,不敢,小的不敢。”下人趕忙對着劉琦說道。
見到偷聽的下人猶自不知道似乎“大禍臨頭”的舉動,趙雲等知道内幕的衆人不由的啞然失笑。
“來人!”劉琦忽然大喝一聲道。
“屬下在!”許褚現在也看出來劉琦要收拾這個人了,于是這時許褚興奮的上前答道。
“給我拿一包烈性春藥過來。”劉琦對着許褚說道。
“啊?春藥?”許褚已經撸好袖子準備收拾這個猶自死不悔改的下人了,許褚想了很多諸如拿皮鞭抽、拿棍子打等等,但就是沒有想過劉琦會讓談拿春藥,頓時就傻眼兒了。
“那個.....主公,您若是想那啥也得改天不是,今天咱先說怎麽收拾這人,你讓俺怎麽收拾他俺都聽主公的。”許褚自以爲是的向劉琦勸解道。
“想什麽呢你?我用那烈性春藥幹什麽?”劉琦聽到許褚的話,知道他定然是誤會自己了,不由的無奈的對着許褚說道。
“少主,您現在年輕氣盛,但是也要注意節制啊!”陳老爺子此時也站了出來苦口婆心的向劉琦勸解道。
見到許褚包括衆人都是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劉琦隻好對着許褚和衆人說道:“大家可别瞎想,我讓仲康準備烈性春藥是給這個家夥喝的。”
“啊?這是爲何啊?主公他可是偷聽我們談話啊!”許褚不禁有些不滿道,畢竟在許褚看來給這家夥喝春藥簡直就是便宜他了。
那在地上跪着的偷聽的下人原本想說話,剛剛起身,卻是被許褚火大的又踹到地上了。
“你們都誤會了,我雖然是爲了他拿春藥,但是我可沒有說讓仲康拿春藥就是放過他了。”劉琦向大家澄清道。
“太守大人,小的是冤枉的啊,您可得相信小的啊!”偷聽的下人雖然不知道劉琦爲什麽要給自己拿春藥,但是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勁。
“你知道我爲什麽讓他們會給你拿烈性春藥嗎?”劉琦忽然蹲在了跪着的下人身旁,對着偷聽的下人微笑着說道。
“不...不知道。”偷聽的下人看着劉琦的樣子,卻是不知道劉琦究竟要怎麽樣,隻能老實回答道。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來告訴你,你說我要是将一大包烈性春藥都給你吃了,然後再把你放到有很多母豬的豬圈裏面,你說最後會發生什麽事情啊?是不是會很好玩啊?”劉琦的聲音猶如魔音一般在偷聽的下人耳際響起。
偷聽的下人在之前雖然感覺劉琦不會那麽輕易的就放過他,但也并不覺得劉琦拿一包春藥就能把他怎麽着了。
讓偷聽的下人萬萬沒想到的是,劉琦竟然會想出這麽惡毒的一招來,頓時偷聽的下人感覺自己如同渾身墜入冰窟一樣。
除了偷聽的下人之外,其餘的衆人則是一副驚訝異常的模樣,因爲他們沒想到劉琦竟然會想出這麽“惡毒”的想法。
恐怕這種辦法是要了一個男人的命,估計從此以後偷聽的下人再也不會對女色感興趣了。
“愣着幹什麽?還不趕緊去拿!”劉琦假意對着許褚說道。
“哎,哎,俺馬上就去!”許褚原本還以爲劉琦會放過偷聽的下人,對于劉琦讓他拿春藥的做法還甚是不滿。
不過此時的許褚臉上,哪裏還有一絲不滿之色,此時的許褚,對于劉琦卻是打心裏的佩服:主公不愧是主公啊,這麽極品的辦法都能夠想到,俺老許之前咋從來沒想到這麽一種辦法呢?
說着,許褚就要向外面跑去找烈性春藥。
“等等...等等,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偷聽的下人現在真的害了怕了,若是真正的給他灌上烈性春藥,然後再将他放倒母豬卷圈裏,用腳趾頭想也會知道将會發生什麽事情,偷聽的下人越想越是一陣惡寒。
等到劉琦催促許褚前去找烈性春藥的時候,偷聽的下人終于還是崩潰了,隻好交代了。
“終于肯交代了?”看着偷聽的下人的樣子,劉琦不禁笑了。
“大人,我說,我什麽都說,隻要不讓我吃春藥然後再放倒豬圈就行。”偷聽的下人有些恐懼的說道。
“好,那你說你究竟是誰派來監視本太守的?”劉琦見到對方服軟了,于是急忙開口問道。
“是蔡将軍派小的前來的。”偷聽的下人聽到劉琦詢問,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回答道。
此時的許褚看着眼前的偷聽之人卻是分外不爽,剛剛自己已經準備出去找烈性春藥了,許褚實在想看看這人吃上烈性春藥之後再被放到豬圈之中的情景,但是誰知偷聽之人這麽不經吓馬上就妥協,許褚甚有不甘,暗罵這偷聽之人沒骨氣。
“哪個蔡将軍?難道是蔡瑁蔡将軍不成?”劉琦向着偷聽的下人說道。
偷聽的下人聽到劉琦所言,不由心中暗罵:明明知道說的就是蔡瑁蔡将軍,還要問。
原來,偷聽的下人卻是将剛剛劉琦他們後來談論蔡瑁、黃祖的話給聽到了,所以才能夠斷定劉琦一定知道自己說的是誰。
“正是蔡瑁蔡大将軍。”偷聽之人雖然心中暗罵,但是表面卻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向劉琦回答道。
“放肆!蔡瑁蔡大将軍可是你能诋毀的?本太守來江夏離開荊州之前還和蔡将軍一起把盞言歡,蔡将軍又怎麽會派你來監視本太守?我看你是不老實想挑撥本太守和蔡将軍的關系?來人,給我拿春藥!”劉琦對着偷聽的下人恐吓道。
“是!”一直等在那裏的許褚聽到劉琦的命令,急忙興奮的就要去拿。
這時偷聽的下人頓時吓得魂飛魄散,對着劉琦趕忙喊冤道:“大人,小的說的句句是事實啊,小的哪裏敢騙大人,還挑撥大人跟蔡将軍的關系,小的萬萬不敢哪!小的若是有一句話是假話,天打雷劈五雷轟,不得好死......”
“好了,等等。”劉琦對着許褚說道,許褚不禁停下了第二次準備出去的步伐。
“好,那我暫且相信你的話,不過你需要将蔡将軍怎麽跟你說的,還有你們的同夥之人全部給我說出來,這樣我才能夠相信你所說的嘛。”劉琦向偷聽的下人“循循善導”道。
“這個......這個小的不能說啊,小的若是說了蔡将軍會殺了小的的。”偷聽的小人一臉爲難的說道。
“這麽說就是你存心在騙本太守了?蔡瑁會殺你難道本太守就不會殺你嗎?”劉琦對着偷聽的下人呵斥道。
“這......”下人不由的遲疑了起來,看來做下這個決定顯然是非常困難。
“哦,我忘了跟你說了,剛才那個春藥的方法還有後續的步驟,等你和豬圈裏的母豬們行那歡好之事之後,你的下面會腫的很大很大,到時候你說本太守讓人拿着木棒從你下面穿進去會發生什麽事情啊?”劉琦的話仿佛惡魔之音一般在偷聽的下人耳邊響起,隻聽得偷聽的下人寒毛炸立。
此時不僅偷聽的下人被吓得面無人色,就連在屋中的衆人也被劉琦的這種“重口味”給弄得受不了了,一個個也是臉色蒼白,都感覺自己的裆部涼飕飕的,尤以戲志才和陳宮兩人爲甚。
“啊!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偷聽的下人實在是被劉琦給吓住了,一切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