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城之時,當劉琦報出自己的身份之後,守城官兵不由的就是一驚,沒想打眼前的青年就是自家劉刺史的公子。
在這裏的大部分人都沒有見過劉琦,所以見到劉琦頗有那麽幾分好奇,看着劉琦的樣子,衆人不禁暗歎,不愧是劉使君的兒子,這份氣度是别人怎麽都學都學不來的。
順利的進得荊州城之中,隻見荊州城中人來人往、摩肩接踵,看着繁華的荊州,衆人不由一陣感慨,暗道這荊州相對于其它飽受兵災、戰亂的地方簡直就是世外桃源哪。
衆人感慨了一番之後,就準備詢問刺史府所在的地方,因爲大家知道劉琦肯定要去拜見劉表。
“慢着!”正待衆人準備詢問刺史府所的具體方位之時,劉琦突然出聲阻止了衆人。
衆人不禁有些疑惑的看着劉琦,不知道劉琦爲什麽要阻止衆人。
“我們先去尋找張仲景給奉孝和黃叙賢侄看病,至于拜見我父親這個時間很多,不需要急于這一時。”劉琦對着衆人解釋道。
聽到劉琦所言,衆人不有由的驚異萬分,而最爲感動的卻是郭嘉和黃忠二人。
任誰也能夠聽出來,劉琦這麽做完全是爲了他們好,從中可以看出劉琦對于二人是多麽的看重。
劉大哥,不用了,還是先去見劉大人,既然已經到了荊州,尋找張仲景醫師也不急于這一時。”郭嘉感動的對着劉琦說道。
“是啊劉公子,劉公子之前救過黃某一命,還爲小兒治療,黃某欠劉公子的已經太多了,現在怎能因爲我等讓劉公子耽誤了拜見劉大人的時間。”黃忠也是一場感動劉琦所言,不由的出聲勸慰道。
“非也,非也!事情也應該分輕重緩急,這生病一事是萬萬不可控制的,誰知道下一刻奉孝或是黃叙賢侄的病情是否會惡化?早一點治療總歸是好的。
再者說我父親就在荊州任職,又不會跑了,但是張仲景就不一樣了,誰能保證他下一刻還在荊州,到時候天下這麽大哪裏去尋找?所以說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先找到張仲景。”劉琦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郭嘉和黃忠還想說什麽,不過看着劉琦那不容置疑的樣子,話到了嘴邊隻好又再次咽到了肚子裏,隻能心裏默默的感激劉琦。
“好了,既然主公已經決定了,那我們就先去尋找張仲景,不然真的就像主公所言錯過了時機,若是那張仲景再次走了,我們一時半會兒可就真不知道去哪裏找他了。”戲志才這時打斷了衆人的交談,對着衆人說道。
衆人一聽也有理,畢竟看劉琦的樣子,也似乎下了決心,衆人再勸也無濟于事了,索性就依着劉琦這樣做。
衆人曆經了千辛萬苦,終于将張仲景大概所在的地方了解到了,畢竟張仲景是從南陽而來不是荊州本地人,所以尋找起來也是相當費事的,不過好就好在聽說今日有什麽醫學界自己組織的一個交流會将要在荊州城中舉行,想必以張仲景的性子,定然不會錯過。
于是衆人也就直奔這個醫學交流會而去。
在剛剛詢問之時聽到醫學交流會劉琦還吓了一跳,不禁有種自己又穿回去的感覺,畢竟在曆史上并沒有出現過什麽醫學交流會的名字。
醫術在曆史之上并不算怎麽重視,除了比雜耍藝人強一點外,醫生在古代可是屬于賤業的。
在詢問了許多荊州本地人之後,衆人終于在一番指引之下找到了荊州城中的一處空曠的院子。
站在院子外面,劉琦瞧着這所謂的“醫學交流會”的場地,不由的驚異萬分,因爲眼前這就是個破院子嘛,在這個破院子裏就要開什麽醫學交流會?
在劉琦的印象之中,醫學交流會應該是氣勢宏大、人山人海的,最起碼應該再一個稍微有規格的地方?
可是眼前的這一切,跟劉琦的想法有着強烈的反差,這裏破破落落的,根本就沒幾個人,估計在的也都是些與會的醫師?想想後世那些什麽醫學大會一個個就和在開聯合國會議一般,跟眼前的一幕實在是差距太大了。
“我們進去!”從思考之中回過神來,劉琦率先對着身後的衆人說道。
當走到大門口之時,劉琦他們竟然被攔下來了。
“敢問諸位可是醫師嗎?可曾受到邀請?”看門之人看着劉琦等人氣勢洶洶的走來,看劉琦他們的樣子定然非同凡人,所以不敢怠慢,小心的問道。
“你看我們是不是醫師呢?”見到這破落的小會議竟然外面還有守門之人,劉琦不禁有些意外,在意外之後不由起了調侃之心,這會議不咋大,可這架子卻是不小。
“這......”守門之人看了看劉琦衆人,不由的暗自苦笑:這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爺,除了前面這幾個還像個公子哥之外,後面的人像不像醫師?一個個殺氣騰騰的好似屠夫一般。
正在守門之人爲難之時,突然裏面傳來了一陣喧嘩之聲。
衆人不由定睛看去,隻見一個貌似也就而立之人被裏面的人推推搡搡的給推了出來。
衆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劉琦索性也就将看門之人放在了一邊,大家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突然發生的事件上。
“爲什麽推我?你們給我放開......”這時,隻見那個白袍的貌似而立之人有些氣憤的對着推搡自己的幾個大漢說道。
“爲什麽?你還想問爲什麽?我還想問你小子是怎麽混進大會的呢!王五,這是怎麽回事?他是怎麽進來的?”這時其中的一個大漢對着看門之人說道。
“哎呀,我都攔了你多少次了不讓你進去,你怎麽又偷偷跑進去了?”這時看門之人看到白袍之人,不由心中暗暗叫苦,将氣都撒在了白袍之人身上。
“許爺,實在是不好意思,剛剛我都攔下他好幾次了,誰知道他竟然趁我們不備偷偷溜進去了,實在是不好意思。”看門之人對着白袍之人說罷有緊接着對着出來的大漢說道。
“裏面可是我家老爺們在醫學交流,把這搗亂之人放進去算是怎麽回事啊?别給我再有下次,若是再有下次你就給我滾蛋!”叫許爺的人對着看門之人嚴厲的呵斥道。
“是,是,小的絕對不會再讓他溜進去了。”看門之人向叫許爺的大漢保證道。
“我沒有搗亂,我也是醫師,爲什麽就不讓我進去讨論交流了?就因爲我剛剛将你們老爺問得啞口無言了?”白袍之人不服氣的說道。
“呀呵!你還來勁是不是啊?我家老爺可是這荊州最好的醫師,怎麽會被你這麽個黃毛小子問個啞口無言,你那些問題都他媽的是扯淡!”大漢聽到白袍之人的話,不由的不屑的說道,顯然對于白袍之人所說不屑一顧。
“你胡說!醫者無小事,在醫治之時萬萬存不得什麽僥幸心理,作爲醫師需要把任何情況都考慮到,再說你家老爺沒有見過有的疾病并不代表就沒有,怎麽能夠妄自決斷,按其他病來處理?”白袍之人聽到大漢所言,繼續不依不饒的說道。
“我家老爺會不知道?難道我家老爺不知道了你就知道了?别在這裏敬酒不吃吃罰酒,再在這裏放肆,休怪我們不客氣了!”名叫許爺的大漢顯然被白袍之人給激怒了,于是對着白袍之人說道。
“小子,你趕緊走,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看門之人見到情況不對趕忙對着白袍之人說道。
“我不走!你們這是強詞奪理!誰規定你家老爺不知道我就不能知道了?我......”白袍男子似乎并沒有認清現在的形式,也可以說他是爲了真理不顧一切,繼續要與大漢糾纏。
“好,好,好,既然你想死那老子就成全你,來人将他給我狠狠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