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正是劉琦,隻見劉琦說這句話的時候頗有一種“霸氣側漏”的感覺。
“你......”
衛仲道驚愕的說不出話來,在他看來沒有人敢跟他這麽說話。
至于上次碰見蹇真那回,衛仲道一向認爲蹇真是那種“二百五”似的人,已經被衛仲道排除在正常人範圍了。
誰承想今ri這個衛仲道認爲還算是正常人的人居然會說出這麽“不正常”的話,實在是讓人不可思議,讓衛仲道不由有些愣住了。
而站在旁邊的貂蟬則是另一種感受。
在現在的劉琦身上,貂蟬能夠感受到一種霸氣,看得貂蟬眼中異彩連連。
一種被人保護、一種安全感油然而生,讓貂蟬感到了一個男人所給予自己的東西。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衛仲道哆嗦的用手指指着劉琦說道。
可能是情緒激動,也可能是衛仲道實在不相信這是真的,不僅手在哆嗦,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麽。”劉琦平靜的說道。
“好,好,你有種!”衛仲道原本顫抖的聲音變得更加磕磕絆絆。
“我當然有種了!難道堂堂的河東衛家子弟連種都沒有嗎?哎呀,衛家要絕後了。”劉琦一臉惋惜的說道。
這時旁邊看熱鬧的人不由的哄然大笑起來。
就連貂蟬的臉都變得通紅,一半是羞意一半是憋着的笑意。
衛仲道看到自己在言語上落了下風,周圍的人也是在嘲笑他,更可恨的是貂蟬也在笑,自己在“女神”面前丢大人了,這實在是不可饒恕的。
“你是什麽人?可敢報上名來?”衛仲道見劉琦在聽到自己家族時毫無懼sè,不由有些驚疑,忙問道。
“我是什麽人?我是什麽人你還不配知道!”劉琦不屑的看着衛仲道說道。
“好小子!你攤上大事了!”衛仲道喝道。
衛仲道見劉琦沒有将自己的來曆報出來,還以爲劉琦并沒有什麽依仗,在裝腔作勢,于是馬上說道。
“哦?我攤上什麽大事了?”劉琦假裝好奇的問道。
“什麽大事?你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我河東衛家,我河東衛家的怒火可不是你所能承受得起的!”衛仲道這時又開始洋洋得意起來。
“你一個人就能代表整個河東衛家嗎?”劉琦玩味的問道。
“額......這個......這個不是你所能管得着的,你隻要知道,你得罪我了,後果很嚴重的!”衛仲道說道。
“後果嚴重到什麽程度呢?”劉琦故意問道。
衛仲道此時也終于明白,劉琦一句句的問他并不是在害怕他,反而有種戲耍他的感覺。
于是衛仲道登時怒了,決定要給劉琦點顔sè瞧瞧。
“讓開,讓開,讓開!”
這時兩個公人模樣打扮的人漸漸從人群外朝内擠了進來,人們也是趕緊給他們讓道。
“發生什麽事了?”其中一個公人吊兒郎當的問道。
這時的衛仲道仿佛見到救星一般,馬上向着兩個公人走去。
“你們是哪裏的公人?”衛仲道頤指氣使的問道。
兩個公人聽了,眼睛一斜,看究竟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跟他們這麽說話。
就要開罵,這時兩個公人看到衛仲道的樣子,一看就是哪家王公貴族或是大人之家的人,不敢怠慢。
“我們是河南尹王允王大人手下的公人,剛才看到這裏聚集了許多人,趕忙過來看看。”兩個公人賠笑的說道。
“嗯,我乃河東衛家子弟衛仲道,今ri和我丫鬟出來,誰知碰見這個登徒子輕薄我家丫鬟,他把我丫鬟抓到了他旁邊,你們快些把他給我抓起來。”衛仲道倒打一耙指着劉琦說道,說完還示威似的看向劉琦。
劉琦今天的穿着并沒有那麽華麗,而是顯得很是普通,與衛仲道的華麗構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位公子說的可是真的?”公人對着劉琦說道。
劉琦今天穿着雖然不是那麽華麗,但劉琦身上的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卻怎麽也掩飾不住。
公人也不敢怠慢,畢竟在皇城腳下當差,十個就有**個跟不知道朝中哪位大人有關系。
再加上劉琦身上那掩藏不住的氣質,公人對待也是極爲小心。
“你們覺得可能嗎?”劉琦平靜的問道。
“這個......嘿嘿......”看着劉琦一臉平靜的面龐,兩個公人反而是心中一緊,更加不敢怠慢。
“我乃北軍中候劉表的兒子劉琦,這是你們河南尹王允大人女兒貂蟬。”劉琦也不想過多爲難兩個公人,畢竟也是自己嶽父王允的手下。
“小姐好!”兩個公人聽到劉琦介紹不由大吃一驚,趕緊向着貂蟬問好。
“嗯。”貂蟬答應了一聲算是回應。
“這就是你所謂的依仗?”劉琦這時見搞定了兩個公差,轉身含笑的向着衛仲道問道。
衛仲道也不傻,現在也看出來了眼前的這個男子看來是有一定的來頭。
“當然不是了,身爲河東衛家子弟,我怎麽會隻有這點依仗!”衛仲道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哦?那你把你的依仗全部拿出來啊!”劉琦見衛仲道還在自己面前裝逼,于是向着衛仲道慢慢走去。
“你要幹什麽?我jing告你啊!你别亂來!”衛仲道見劉琦向他走來,一邊向後退去,一邊還sè厲内荏的向着劉琦吼道。
“jing告我?嗤~你再jing告一個給我看看!”劉琦嗤笑了一聲繼續向着衛仲道走去。
“我......”
還沒等衛仲道說出什麽,隻聽“啪!”的一聲在衛仲道的臉上響起,衛仲道的臉上多了一個紅sè的手印。
“你竟敢......”
“啪!”
“你.....”
“啪!”
......
“大哥,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原本還依仗河東衛家表現強硬的衛仲道這時終于屈服在了劉琦的“yin威”之下。
“知道錯了?知道錯什麽了?”劉琦惡狠狠的向着衛仲道問道。
這時旁邊的那兩個公差哪邊也不敢得罪,索xing什麽也不做,在旁邊保持“中立”。
“這北軍中候大人的兒子是個狠人哪!”河東衛家子弟說打就打,看着劉琦已經扇了衛仲道一百多個耳光了,打得衛仲道腫成了豬頭的樣子,不由感歎道。
“我錯在不該打擾這位小姐。”衛仲道帶着哭腔含糊不清的說道。
“對,老子的女人豈是你能碰的?”劉琦贊同道。
“還有呢?”劉琦喝問道。
“還有,額......”衛仲道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麽了。
“啪!”又是一耳光。
“還有...還有...還有我不該遇見您,您是我大爺,您是我祖宗!”衛仲道趕忙說道。
這時就連旁邊看熱鬧的人都露出了鄙夷之sè,身爲河東衛家的人,居然是這麽個軟骨頭。
看着衛仲道的樣子,劉琦感到十分無趣,于是不想再與他糾纏,說道:
“記住還有不要在老子面前裝逼,裝逼是要遭雷劈的!”
“是,是,是,我記住了,我記住了......”衛仲道趕忙回答道。
劉琦放下衛仲道,帶着貂蟬向着外面走去。
看着劉琦的背影,衛仲道眼中閃過一絲怨恨之sè,不過馬上就被恐懼之sè所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