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起身出去迎接,走到一半猛然回神,趕緊低頭看自己的着裝,雖然沒什麽不妥,但太過随意了,可眼下也來不及換了。
成王急匆匆去到門口,府門已經打開,雁行衛開道,沈錦喬緩緩走進來,而她身後是被人架住的趙欣茹。
成王一腔情緒還沒來得及開口,趙欣茹聲音凄厲哀求:“舅舅救我。”
成王看到了趙欣茹,皺眉:“皇後娘娘這是何意?”
沈錦喬繃着臉:“成王一會兒就知道了。”
沈錦喬在花園找了一個位置坐下,趙欣茹就被綁在她面前,府門大開,明顯是在等人。
成王就算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麽,卻也能猜得出沈錦喬到底在等誰,榮悅公主。
“沈......皇後娘娘,可是茹兒有什麽得罪你的地方?”
成王看着不斷掙紮的趙欣茹,到底是自己的親侄女,還是想替她求情:“娘娘,她還是個孩子,若是有什麽做錯的地方,還請皇後娘娘寬宏大量,不要跟她計較。”
“不計較?”沈錦喬淡淡斜了她一眼,擡手讓人把趙欣茹帶過來,然後伸手一把扯開趙欣茹的外衣:“成王若是把郡主抱回去,我就不計較。”
成王瞬間氣得跳起來:“你這......成何體統?怎能如此羞辱欣茹?”
沈錦喬諷刺勾唇:“原來這叫羞辱啊?可是人家可不覺得呢。”
“茹兒,茹兒......”榮悅公主從外面狂奔進來,大門敞開,倒是讓她暢通無阻。
而在榮悅公主進來之後,成王府的大門重重的關上。
“你們做什麽?放開她。”
榮悅公主撲過去想要解救趙欣茹,卻被雁行衛攔住,她怒喝:“竟然敢攔本宮? 你們不要命了?”
沈錦喬拿出一把匕首,走到趙欣茹面前,将匕首抵在趙欣茹的胸口:“成王? 你到底你要不要抱走她?”
成王壓抑着怒氣? 痛心疾首:“皇後? 錦喬,你到底要做什麽?”
沈錦喬手中的匕首往下一劃,直接切開了趙欣茹的第一件衣服? 露出了中衣? 然後,沈錦喬将匕首放在她的第二件衣服上:“今日春衫薄,她可沒穿幾件衣服? 成王可不要猶豫太久哦。”
“沈錦喬? 你住手。”榮悅公主瘋一般要撲過來? 兩個侍衛死死拉住她都差點兒被她掙開:“你放開我女兒? 有什麽沖我來。”
沈錦喬轉頭輕蔑的看她一眼:“你着急什麽? 本宮也沒說放過你。”
沈錦喬的匕首一動? 趙欣茹的第二件衣服被切開,露出裏面的裏衣,這件衣服很薄,薄到都可以看到她粉色的肚兜。
“沈錦喬!你夠了!”成王也是怒了:“她到底怎麽招惹了皇後娘娘,你要打要罰就是了? 何必這般羞辱人?”
沈錦喬可不怕成王的怒火? 隻會喊有什麽威懾力?還是那句話:“你要不要抱走她?”
“不抱!”成王徹底怒了:“皇後若是有什麽怨有什麽恨? 本王認打認罰? 你何必爲難一個小孩子,如此羞辱她以後如何見人?”
沈錦喬笑了,仿佛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成王這話問得好? 那成王再回答本宮一句,你爲何不願意抱趙欣茹,她可是王爺的親外甥女兒?”
成王:“她已經及笄,是姑娘家,男女有别,本王就算是舅舅,如何能抱?”
沈錦喬臉上笑意不減:“說得好,那王爺可知道,就在剛剛,你這位外甥女兒專門躲在陛下的必經之路上,直接朝陛下的懷裏撲過去,衣衫不整的在陛下面前伴着楚楚可憐的模樣,然後朝她的皇舅舅伸手要抱呢。”
成王猛然震驚,看向趙欣茹:“不可能,茹兒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沈錦喬嗤笑,無比嘲諷:“王爺,本宮親眼所見,這就是事實,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兒。”
沈錦喬将匕首橫在趙欣茹的臉上,鋒利的刀刃輕易的在她臉上割破了口子,血珠凝結話落:“既然你這麽不要臉,連自己的舅舅都要勾引,那你這張臉也沒有留着的必要了。”
榮悅郡主怒吼:“沈錦喬,你住手,她可是本宮的郡主,你敢動她,本宮跟你沒完。”
沈錦喬冷笑:“郡主?很快就不是了。”
沈錦喬讓人把榮悅公主扯過來,将她面對成王:“王爺,你覺得我該如何處置她們母女?”
成王一臉忐忑,這事情太過複雜,太過驚世駭俗,他需要時間緩一緩。
“皇後娘娘,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誤會?”沈錦喬把匕首架在榮悅公主的脖子上:“不如榮悅公主來說說,誤會在哪裏?你是沒有慫恿自己女兒去勾引自己的親舅舅,還是你一點兒不知情?”
沈錦喬猛然一把将榮悅公主摁倒在桌子上,一把抓住她的手,匕首直接紮進她的手掌,用力将她的手釘在桌上。
“啊啊啊......”榮悅公主疼得瘋狂尖叫,整個人都在顫抖,而成王被沈錦喬那突如其來的狠毒吓得腳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
沈錦喬死死摁住榮悅公主的臉,讓她貼在桌子上動彈不得,傾身,聲音輕柔,卻如魔鬼低語:“本宮今日不是來審案的,本宮親眼看到就是真實,親耳聽到就是證據,榮悅公主跟人通奸也好,跟人私奔也罷,我都不管,但是你敢把髒手伸到陛下那裏,伸一隻,我剁一隻。”
沈錦喬猛然抽出匕首,把榮悅郡主往地上一丢,宛如丢一隻死狗一般。
成王傻傻的望着沈錦喬,俨然已經吓傻了,而旁邊的趙欣茹被人死死鉗住,不能說不能尖叫,卻是被吓尿了。
沈錦喬拿出帕子擦去匕首上的血迹:“今日起,廢黜趙欣茹郡主封号,趕回趙府,從此不得踏入盛京半步,違者,斬立決!”
榮悅公主握着手掌忍着疼痛站起來怒吼:“本宮是長公主,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