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又不甘心,心想神水鼎在魔界應該也算是寶物,寶物一般都是放在藏寶閣的,所以隻能找一找了,
君不歡回到青龍殿就開始處理政務,隻是,越是這樣想要自己平靜下來,就越是有些心神不甯,
眼前總是會劃過那抹嬌小的身影,她素顔穿嫁衣的模樣總是在他腦海裏晃動,
一揮手,就發現那個小巧的身子在藏寶閣不停的忙碌,眉間的神色是那樣堅定,果然不是數寶貝那麽簡單,隻是一眼就能看出她是在尋找什麽,
不停的是用法力在各個不同的鼎上輸入試探,他不知道她在試探什麽,隻是每一次的法力都是用在鼎上,這讓他好看的容顔都蹙緊,
不就是鼎麽,值得她這樣用法力去試探?
夜深月明,魔宮上下都是一片通明,将那月光完全都排斥在外,一點沒有月影的縫隙,
這就是魔族,連月光都不用上天的,
某個宮殿裏,女子嬌柔妩媚,穿着一件柔絲輕紗,身材若隐若現,是男人看了怕是都難以把持住,餐桌上的食物更是精緻,給對面同樣有着女子沒有的絕美容顔男人倒上酒,小嘴還甜膩的道:“尊主,這是你最愛的月季酒,今年的新釀,嘗嘗看,”
此女子不是别人,就是煙側妃,看着對面坐的男人,眸子裏滿是春水,
而在那眸子的深處,更有一種得意,尊後嗎?蜚語側妃嗎?呵呵,尊主還不是不将你們放在眼裏,大婚第二天就要宿在她的宮裏了,這是多大的寵愛殊榮,
蜚語側妃,看來,你的實權到我的手裏,時間不會太久遠了,就是尊後的位置,本宮也要一并拿到手,
這煙側妃完全還在做那君不歡愛她的夢,卻不知對面的男人此刻人是在她這裏,心卻是一直都留在藏寶閣從未出來,
“愛妃是有心了,這宮裏,也就隻有你這麽細緻了,”君不歡很是随意的應付,
卻不知對面那嬌柔百般的女子卻是爲了這句話不知方向了,“尊主說笑了,愛一個人,心就會不由自主的關注他的一切,愛吃什麽,愛穿什麽,愛做什麽,點點滴滴早已印在心裏深處,揮之不去,”
“愛嗎?”煙側妃的深情告白就換來了君不歡輕飄飄兩個字的質疑,
也是,身爲帝王,哪怕這個帝王他是魔,三宮六院,怎會因爲一個女人的一句愛就輕易相信呢,
對于女人,他除了質疑,還是質疑,恐怕從生下來到至今的萬年裏,唯一個女人沒有讓他質疑過,
“後宮姐妹衆多,其她姐妹如何待尊主臣妾不知,隻是尊主若是有煩心事盡可以來臣妾這裏,臣妾心裏愛尊主,一切必然都是順着尊主的,”
煙側妃很是情深的看着君不歡,那字字句句就如發自肺腑,聽的君不歡一陣心軟,心軟的同時也有些不舒服,到底是哪裏不對,他也說不上來,
紅鸾帳下,柔體交纏,想要譜寫一夜風華,而随侍的通報聲卻是不合時宜的打破了他們的情趣,“尊主,大事不好了,尊後暈倒了藏寶閣了,”
本來已經火燒欲望,君不歡卻瞬間身體緊繃,完全不顧身下臉蛋紅暈的煙側妃,迅速爬下床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就走了出去,至始至終都沒有看煙側妃那張已經快綠掉的臉色,
而在藏寶閣的鸾月,從進來開始用法力,到最後終于是體力不支暈倒了,
煙側妃看着始終都對她淡漠的君不歡,原本的得意不複存在,剩下的隻有怨恨,對鸾月的怨恨,剛才那個随侍來報,在她心裏就是鸾月争寵的戲碼,
也是,這深宮争寵的各種手段她什麽沒見過,暈倒?不過是一種她都用爛了的手段而已,
行至明月宮門口,君不歡頓時停下腳步,思索起自己來這裏的目的,而後是又氣又急,他這是做什麽,一個認識不到三天的女人,他在緊張什麽?
看着明月宮的大門,他從來都不曾覺得那麽難以踏入,以前他不是就住在這裏的嗎?爲何如今這裏給他的感覺如此沉重?
“尊主?”随侍看着君不歡突然不走了,還在這門口發呆,有些納悶,
剛才,他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通知,隻是魔宮上下都已經傳的沸沸揚揚說尊主上午親自抱着尊後去了藏寶閣,一路上兩人很是親昵,想來這新尊後很是得寵,所以不敢不報,而尊主現在這般模樣到底是爲何?
“……”君不歡不語,最後隻能忽略了心中的那抹怪異,風一樣的速度進入明月宮,
鸾月睡的很沉,因爲精神壓力夠大,又神力消耗過多,現在的她就如焉了的茄子軟趴趴的在床上,
君不歡一進内殿就看到床上那個臉色蒼白的女子,昨日的她還是那樣紅潤,就是一天的功夫,人在他魔宮就變成這個樣子,想起來就有些心裏酸酸的,
那雙妖異的眸子看着床上的人兒,不自覺的就透出了無限柔情,
小巧而又圓潤的臉蛋,精緻的五官,可是再看看她蒼白的臉色,他的心瞬間就有些心疼,不自覺的就拉起她的手,度入給她神力,
說來也是奇怪,鸾月是天生神力的女子,而君不歡本是魔界之人,卻是能将自身的法力度給鸾月,而鸾月的經脈也沒有任何的排斥,欣然接受,,,,
看着她由白轉紅潤的臉色,他的眸子裏那抹柔情更甚,心裏的潛意識是不想讓鸾月受到任何傷害,想要好好照顧他,這樣莫名其妙的想法他竟然有,而且感覺自己似乎抛之不去,
這樣的想法讓他心煩,讓他很是惱火,
看着她已經沒有大礙,很是決然的離開明月宮,
“娘娘,尊主去了蜚語側妃那裏,”侍女有些唯唯諾諾的看着煙側妃,果然這次一次也沒有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