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是囧囧的燙啊,這些物品到底是要私吞麽,可要是真的跟誰打起架來,人家的武器都是劍啊鞭子的,活着是哪吒的槍和乾坤圈之類的,她倒好,直接來個大碗把人間扣起來,或者再來個闆磚拍飛麽?想想都覺得這樣的她有些猥瑣,
想想這麽一個嬌俏可愛的美人兒,用的武器都是粗魯,全身立馬是雞皮疙瘩加心裏惡寒,
想到這些鸾月就立馬收起來了,
看着那堆需要修煉的心法,瞬間又不想在房間裏呆下去了,算了,還是出去走走吧,散散步,給自己快要發黴的身體增加一絲絲靈氣也是好的,
書房内,并沒有因爲鸾月的離開氣氛變的緩和,而是反其道的更加緊張,
熏雅公主本來就是什麽秉性溫和的人,在東宸決面前的收斂都不過是因爲他是她心裏愛慕的人,
隻不過,這愛慕和身份之間,她個人的觀念裏還是覺得她是龍公主,所以,男子的拒絕對她來說是莫大的侮辱,
“東宸決,你真的,要不承認我們這門親事嗎?”她極力的壓制住自己内心的憤怒,畢竟是自己愛慕的男子,這麽多年都忍了,她不想自己在這一瞬間撕破臉,她可是清楚的很,撕破臉他們之間可就真的算是完了,
在這一刻她或許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東宸決面前,她的心竟然從那個孤高冷傲變的有一絲卑微,
“公主,難道本君剛才的話說的還不夠明白?”
“畢竟,當年的事,你我都是清楚的,那些虛無的東西,還希望公主不要覺得有就是,”
這兩句話,無疑是重重的扇了熏雅公主的耳光,當年的事,東宸決所說的當年的事别人不知道,可是她還能不心知肚明嗎?
一聽到舊事重提,熏雅就明白,她和東宸決之間的未來已經沒有多大希望,隻是,她還是有些不甘心,不能忍受她真的失去東宸決,
這麽多年他都沒有提過當年的事,她以爲,他已經默認了他們之間的這門親事,哪裏知道,鸾月的出現,打破了他這麽多年的沉默,
“宸決,我知道當年的事你還在怪我,你我也知道做錯了,,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都無力挽回什麽不是嗎?難道爲了那件事你要讓我這一生都在等待你的日子裏度過嗎?”
“對于當年的事,我也真的是很痛心,希望,,希望你能原諒我,,”
熏雅的語氣有幾分悲切,還有幾分痛心,似乎是真心悔過一般,隻是,接下來東宸決的話,她的心裏徹底扭曲了,,
“你應該去求月兒原諒你,”
說完,也不管熏雅公主的反應,離開了書房,腳步穩健而沉重,聽的熏雅就如那遠去的腳步聲是踏在她的心口上,如此讓她無奈,
看着那感覺孤寂的背影離開在自己的視線裏,她再也顧不得什麽形象,精緻的容顔是滿是怨毒,尤其是想到那個名字,她就恨的咬牙切齒,
“北辰星君大人?”
天星花園出,明月老人一臉的差異,白胡子老兒看得出是從新上天庭的,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
“明月老人,,”
東宸決一看是明月老人,剛才的情緒一掃而空,在他的印象裏,這些年明月老人待鸾月一直都很是嬌慣,看得出這個老小兒是真的疼愛鸾月這個徒弟,所以對他的态度又是恭敬了幾分,
“孽徒這些天給星君大人添了不少的麻煩吧?其實今日前來是接她回去的,叨擾了這麽多天,實在是麻煩星君大人了,”
“……”
看看,誰能知道這話,這态度是明月老人,他這是對星君大人謙和有禮麽?
“明月師父,就算你不來我也打算去找你,”那張比女子還要有人的唇輕啓,聲音醇厚,一聽就是那種穩重的聲音,有一種讓人相信的魔力,
聽到讓的話,讓明月老人一愣,尤其是,那聲明月師父,讓他的心再次撞在一起,他這次執意将鸾月拉上天庭來确實是爲了這場訂婚宴的,她的徒兒千年前的事他可是知道一星半點的,
把自己的徒兒當成女兒的時候,就會事事都幫她想到,她現在處于特殊時期,不想在她清醒的時候面對的就是這件事,那樣隻會傷了她,
“想來這些天她在天庭,你也看到了她的情況,想必星君大人也明白她現在面臨的是什麽,”
明月老人的語氣有些凝重,既然上天庭已經達到了目的,那麽鸾月也必須要回到明月山了,
這麽些年鸾月沒有出過明月山不是沒有原因,如果允許,哪個師父願意自己的徒弟一直養在溫室裏,
隻是現在的時間越來越緊急,他也是毫無辦法,
“爲什麽這些年都沒有告訴本君,她的情況爲何會如此嚴重?”
語氣有些難掩的傷感,隻是也有無奈,更多的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他隻是知道她被鎮壓在了萬年寒冰山,她逃了出來,天庭派兵捉拿時他去了,想辦法救她,結果她被明月老人所救,最後天庭不知道爲何也收了兵,
“我救她後,她就已經隻是剩下一魂三魄,想必是那次她在人間被煉器師抓住後受到的損傷吧,”
明月老人有些不确定,但是這麽多年過去,他是一直都在調查當年的事,多少還是有些眉目,
“煉器師?你是說五百年前,她被人間的凡人捉住煉器?”
聽到這樣的消息,東宸決那張絕美的臉上痛了,滿是痛苦的表情,
她怎麽受得了,那是什麽樣的痛,人間的煉器師擁有的真火是比不上太上老君的真火,,但是一個人的靈魂被捉來架在真火上炙烤,那樣的痛苦可想而知,
心,在這一刻沉入谷底,有些恨,也有些怨,更是深深的自責,當年她遇到那樣的劫難,他卻是無能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