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出門在外,難免不方便!”春英笑着說道。
夜裏彩蝶終究還是沒有壓抑住内心的起伏,睡不着的她,獨自靜坐在院子的樹下,仰望着心空,雙眉緊皺。
“怎麽不睡?認生嗎?”半夜被尿憋醒的我,打開大堂大屋子的門,借着月光,便看到樹下的彩蝶,我走了過去,小聲的問道。
“唉,心裏有心事,睡不着。”彩蝶并沒有因爲我的到來和問話,而扭頭看我。彩蝶保持着姿态,歎氣着說道。
“屍嬰的事?”我廁所也沒有去上,便坐到彩蝶身旁,望着彩蝶說道。
“不是,有比屍嬰更讓我頭痛的事。”彩蝶看向了我,搖了搖頭說道。
“呃?什麽事?說來聽聽!”我不明真相,好奇的追問道。
“劉大哥家大半年前,丢了一個孩子,那孩子其實是被師父擄回山裏了。”彩蝶憂傷的看向劉大哥的屋子,小聲說道。
“啥子,一休大師還幹這事?”我聽後詫異不已的問道。
“是啊,那孩子挺可憐的,總是被屍嬰和師父欺負!”彩蝶點了點頭說道。
“隻要活着,應該可以救出孩子吧。”我試探的看向彩蝶,試着彩蝶的口風。
“這。。,有點難,不過,一定要救出孩子。”彩蝶有些爲難的猶豫了下,最終堅定了決定。
“放心吧,我和馬望會幫你的。”我肯定的話語,無疑是給彩蝶一種信任。
“謝謝你們!”彩蝶感激的說道。
“好了,早點睡,明早還得忙呢!”我站了起身,尿急的憋不住了,便草草結束話題,忙着便去了廁所。
“嗯的,知道了!”彩蝶點了點頭說道。
夜晚貌似很短,很快就天亮了。我們辭别了劉大哥和春英嫂子,又開始啓程,尋找屍嬰。
真是冤家路窄,出門在村口,遇到了付豔和宋青山。
“喲,又弄了一個。”付豔,看向我們,鄙視的說道。
“神經病!”我白了付豔一眼,嘀咕着走開了。
“師妹,看見了吧,花心的男人,就是這樣。”宋青山煽風點火的說道。
“你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付豔見我走開,直接擋住了彩蝶的去路,滿臉敵意的問道。
“關你何事?”彩蝶盯着眼前的付豔,皺眉問道。
“問下就翻臉?難道心中有鬼?”付豔眯眼對視上彩蝶的雙眼,猜測諷刺道。
“有病!”彩蝶恨了付豔一眼,移開了視線,不準備再理付豔,繞過付豔,甩下一句,就要離去。
付豔見彩蝶如此對待自己,付豔不滿加上怒氣,伸手就去拉與自己擦肩而過的彩蝶。
“哎喲。。”說來也巧,付豔這麽一拽,便拽住了彩蝶被屍嬰抓傷且蔓延的傷口。彩蝶痛的叫着抽回了手,快速的将受傷的手藏在身後。
“這。。。”付豔驚訝的看了看彩蝶,又看了看自己手上剛拽彩蝶用力,彩蝶傷口溢出有些烏黑的血,沾染在自己手上。付豔忍不住又看向彩蝶,從頭到尾将彩蝶打量了一遍。
“有問題?”宋青山圍了上來,皺眉問道。
“這血,有問題。”付豔将手伸到宋青山面前,點頭說道。
“你是誰?”宋青山警惕的看向彩蝶,帶着敵意的問道。
彩蝶什麽也沒說,擡腳就跟上了我。
“不說清楚,不準走!”付豔不甘心的上前,再次攔住彩蝶。
彩蝶看向付豔,左手下意識的向自己的布袋子摸去。我看到此情景,雖然不知道彩蝶要摸什麽,但是一休大師既然能培養出屍嬰,這種劇毒無比的毒物。相信一休大師的弟子彩蝶,也不是省油的燈。付豔雖然可惡,也不至于死吧。
我想到這裏,趕緊上前一步,隔在付豔和彩蝶中間,皺眉看向付豔,冷冷說道:“你還有完沒完?”
“你又要維護她?”付豔氣的漲紅了臉,含淚問道。
“是的,我就是要維護她。”我不管此事付豔心裏是怎麽想的,怪我,怨恨我,冤枉我都行。我回答付豔後,拉了拉彩蝶的衣袖,輕聲說道:“你先走!”
“不準走!”我的話可能徹底的激怒了付豔,付豔試圖越過我,去拉扯住彩蝶。
我快速打開了手臂,攔住了付豔,讓彩蝶安全的離去。
“你要幹嘛啊?”我攔住了付豔,宋青山卻走了上去,馬望拉住了宋青山問道。
“你松手!”宋青山看向了馬望,握拳警告道。
“幹嘛,要動手?”眼見彩蝶走遠了一些,我蹭到馬望身旁,敵意的看向宋青山,挑畔道。
“好了,還有完沒完?人都走了。”付豔看着亂糟糟的一團,不耐煩的說道。
“哼,走了!”馬望冷哼着松開了宋青山,擡腳招呼着我走!我什麽也沒說,跟上了馬望,決定不再理付豔和馬望。
“就這麽放他們走?”馬望不甘心的看着我們遠去,不滿的問道。
“廢話,不放他們走,難道你雙拳打四手啊?”付豔不耐煩的白了宋青山一眼。
宋青山碰了一鼻子會,心裏有火發不出,隻能壓抑住心中的火,盤算着接下來如何給我們搗亂。
“他們是誰?”走在路上,彩蝶疑惑的問道。
“女的算是我師姐。而男的是我名譽上師叔的兒子。也就是如今陰陽風水界領導人的弟子。”我簡單的将付豔和宋青山的來由,告訴了彩蝶。
“什麽?吳伯成的弟子?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七月子?”彩蝶聽了我的話,滿臉驚訝的看向我,追問道。
“嘿嘿,他像嗎?”馬望冷笑着接過了話。
“啥子?我不懂你的意思。”彩蝶疑惑的看向馬望,不解的說道。
“冒牌貨,呵呵!”馬望擡手捂住嘴說道。
“啧啧,這是讓人鐵破眼鏡啊!”馬望的話,讓彩蝶匪夷所思的咂嘴搖頭說道。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正常!”我接過了話說道。
“那真的七月子在哪裏?”彩蝶聽了我和馬望的話,貌似感覺到了什麽,便很有深意的看向我和馬望問道。
“這。。。”馬望吞吞吐吐,尴尬的将臉扭向了一邊。
“這還真不知道!”我趕緊接過了接過了馬望的話,生怕彩蝶猜到什麽。
“是啊,這七月子必定不是凡人!”馬望意識到自己的失态,趕緊附和着敷衍道。
不是我們不給彩蝶說實話,不是我們想敷衍彩蝶,而是這彩蝶,來的太突然了,小心好點,畢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